她可還記得這一百兩金子在大楚等於一千兩,但在洪武國卻等於二千兩來著。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至於銀票什麼,就算了,遞過去,如他們而言,也不過是廢紙一張。
楚璽墨見狀有些哭笑不得,他可是親眼見識過他家小丫頭的賺錢能力,莫要說區區在洪武國的那麼點人,即便再來百來個,她也養得起。
雖說之前她艱難了點,但小丫頭除了不得不花的銀子外,那些金子可都還留著呢。
再窮,也不至於到姨母想得那般艱難。
她手頭的那些金子兌換成銀兩的話,也有上萬兩。
即便他們在洪武國什麼都不做的話,也吃穿不愁。
當然,如果不需要花錢探聽亦或者打點某些事的話,定然是夠的。
「姨母,情情手頭還有銀子,我回來時,她那鋪子的生意著實不錯,這生活,你倒是不必擔憂。雖說那會兒沒什麼銀錢,但她有莊子,有鋪子,不會有事的。」
楚璽墨倒是留了個心眼,沒說顏詩情手頭還有多少金子之類的話。
霍依依哪裡肯信他的話,她只知道,每次顏詩情叫她送回來的東西,都是一大堆。
除了她有之外,阮家坑那邊的一份是跑不掉的。
這次除了兩家之外,居然還有那麼多隨意自家老爺處置的什麼海帶。
說是便宜賣給老百姓,吃了能治病什麼的。
那孩子就是心地善良,是個實心眼的。
縱然自己再為難,也心存著他們大楚的老百姓。
還管他們什麼大脖子之類的,她還真是應了那句醫者父母心的話。
「你也莫要與我說些有的沒的,你不願給,我作為乾娘的給。要不是你是我外甥,我還當真不願詩情那丫頭嫁給你,真是薄涼。」
霍依依說完這話,冷哼一聲,在江素雅的攙扶下走了。
楚璽墨徹底傻眼,這回他又變成薄涼的人了?
還說不願將小丫頭嫁給他?
天,他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怎麼一下子全都成了他的錯?
眼見霍依依要消失在書房院子門口,楚璽墨忙走到房門口大聲道「姨母,你既然要叫人捎銀子過去的話,替我也捎五百兩黃金過去,回頭等我回京後,再讓人送銀子過來。」
霍依依聽到五百兩黃金,心下的不滿才稍稍去了點。
五百兩等於那邊的一萬兩,詩情那丫頭有了這些銀子,想來再也不用為生活發愁了。
再說他們大楚皇室的第一個皇孫,也理應有這種待遇。
區區五百兩黃金,哪裡有他們的懷瑾來得精貴。
楚璽墨見霍依依回頭點點頭後,這才回到書房內,坐下呼出一口氣。
「詩情那丫頭,真的那般艱難?」
一旁不語的江雲野見狀,忙問道。
說實話,他很欣賞顏詩情,因她,素雅才能好,依依也願意在生一個。
因她,大楚的百姓的困難日子,再過一兩年就能結束。
因她,現在大部分的人,喝水不在那麼困難。
更是因她,現在榕城及其附近府城,不管是街道上,還是尋常的大路兩旁,已經開始有了綠意。
如今只等那洋芋在整個大楚推廣開來,那麼大楚的老百姓再也不怕挨餓了。
旱地改成水田,育秧之類的,在提高畝產的同時,稻子也多了。
而再生稻,也變相的提高產量不說,老百姓的至少不怕沒存糧。
與此同時,老百姓的腰包鼓了,吃愁吃喝,那麼大楚的國庫必然豐盈。
帶來這些的,都是那個女子,那個上蒼派來庇佑他們大楚的福星。
只是那災星,在何處,可是在他們大楚?
一福一禍相伴而生,可誰也不知道那禍星到底是與福星同樣大呢,還是大一點,又或者小一點?
再則,那禍星,到底是男是女?
不知不覺間,江雲野的思緒飄遠。
楚璽墨聽到他這話,輕笑地搖搖頭「沒有,只是那時候她手頭不大方便而已。小丫頭在那洪武國的京城手頭有兩家鋪面,兩個莊子,還有一個自己的宅子。先不說她那莊子如何,就她那飯館,一個月賺個二三百兩是沒問題的。何況,她還做點藥丸,每個月也是收入還不錯的。至於莊子的產物,供他們吃喝也不成問題。」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冰塊的分紅呢。不說旁的,到年底,就那生意的分紅,怎麼也有五千兩往上。
何況她心心念念的做那些什麼面膜之類的,怕是回頭又能狠狠賺一筆。
也不知道那小丫頭的腦子是怎麼長的,但凡想出來的,除了個別是自己動手做的外,其他都是讓人自己去琢磨。
偏生琢磨出來的,都還能達到她想要的效果。
雖說過程艱難了點,浪費了不少好東西,但結局是好的,成功了不是嗎?
江雲野聽到他這話,一時想起他說叫江鴻軒做的事,便道「你該不會將事情都叫鴻軒那小子做了,讓詩情丫頭這邊賺錢來供養吧?」
楚璽墨不語,江雲野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他們大楚的男兒什麼時候起,要靠一個女子來賺錢供養了?即便是為了那些大事,但說出去也太難聽了點。
「你那五百兩黃金怕是不夠。你手頭要是不便,我這邊再出一千兩黃金。」
江雲野這一千兩黃金給出來,他自己的私庫怕也是所剩無多。
但身為大楚人,身為江家人,他有自己的驕傲。
他這銀子是給鴻軒的,等回頭那小子回大楚後,依他賺錢的能力,還怕沒錢還他?
再不濟,他寫一封信回京城,叫大哥給補上就行。
偌大一個江府,百年世家,區區一千兩黃金還是能拿的出來的。
「舅父!」
楚璽墨嘆息一聲,道「這金銀還是別弄太多過去為好。洪武國不產這些,猛然間多出那麼多金銀來,要叫人懷疑。即便那黃金都融了印記,還是小心些為妙。不是我不願多花點銀子遞過去,實則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那洪武國內部也不太平,我們與那祁烈又是合作關係。這若是叫人捉了把柄,拿詩情他們開刀,也不是沒有的事。縱然最後知道了詩情的身份,明的不行,那來暗的呢?那裡終究不是我們大楚,我們手在長也伸不過去。就算你也給過去也不是不成,需交到詩情手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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