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2章 遷怒,動搖
他有心想讓夏思雨的老祖走一趟連府。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偏生那老婦人自持身價,直接拒絕。
並表示不會給區區一介商婦看病,那是在折辱她,有損她的身價。
她在拒絕過後,還直接進了府上臨時準備出來的藥房,去琢磨新毒藥了!
她這行徑,讓祁炎覺得自己有些被打臉的感覺。
他堂堂一介皇子,居然指使不動一個老婦人,這讓他有些惱怒。
然而他自己派出去診治的御醫,得到的結果和聽聞而來的一樣,這讓他心下更是不爽。
他有八成的把握,連府是站在祁烈那一邊的。
因他還有雨兒與顏詩情的關係,不是很友好,這變相的也將她推到了對立面。
依照他對顏詩情有限的了解看來,那女人心眼不大,是個有仇必報的,絕對會直接幫著祁烈來對付他。
而顏詩情因救過連老夫人,那老夫人在連府的地位,又是誰都撼動不了。
加之她和連府還有生意上的往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說明,只要顏詩情站在哪邊,連府肯定就站在哪。
可知道又如何?他沒有掌握確切的證據,他便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
要知道連府一直都聲稱自己不站隊,每個月也依舊和以往交好的府邸有往來,且隨手禮都極為貴重。
這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的人!
他這一送,也與送他送錢沒多大區別。
且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如此。
現在他在沒有確切的證據說,貿然說這話,著實不可取。
一旦他說連府是太子黨,要打壓連府的話,也就變相的說,他那一派的人,從今往後便不會在有連府的人,給他們送東西,那損害的是那些人的利益。
跟著他的人,有幾個不是為了獲得某些利益的?
況且顏詩情早就回大楚去了,又不在洪武國。
京城裡江府的那個江鴻軒,明顯就是個生意人,一股子的銅臭味,一看就是給人跑腿打雜的,代表不了什麼。
如此一來,他說顏詩情是太子黨,祁烈的身後有大楚的支持,這根本就說不通。
站在一旁的夏思雨見他面色不好,便仔細斟酌著詞語,小心翼翼道殿下在擔心什麼?
祁炎淡淡掃了她一眼,不發一語。
夏思雨是明知故問,見到他這神色,心下一驚,隨即道殿下可是在擔心連府的事?那連府的動靜鬧得如此之大,外頭又有人說京城的大夫醫術不如顏詩情,莫不是他們想去大楚請人?
她說到這,頓了頓,又小心翼翼地觀察祁炎的表情,見他面色依舊淡淡的,便繼續道不知道他們是真的要去大楚請人,還是藉故去的?那連老夫人,是真的病重?若真的病得很重,等他們去大楚,這一來一回好幾個月,連老夫人可是能撐到那時候?為何妾身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才兩天的功夫,就鬧得這般大,像是早就預謀好了似的。
夏思雨能想到的,祁炎自然也是想到了,就因為如此,他才想讓人去查探一下連老夫人的病情真假。
偏生他叫去太醫說法和外頭沒兩樣,而醫術高明的人又拿喬,根本不願意去。
就算他有心勉強,還得顧忌對方的身份,當真是氣死人。
若說連府只是區區一個普通的商人還好,偏偏是京城的第一首富,且和他父皇還有某些利益交集。
越想他越是生氣,目光冰冷地望著夏思雨,冷聲道你說的就是廢話!
夏思雨聞言,又見他陰沉的面色,心下也有些惱怒。
她明白,他現在是在遷怒,只因師祖不願去連府走一趟。
殿下息怒,且聽雨兒細細道來!
夏思雨說罷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仰起頭,目光可憐兮兮中帶著一抹堅定。
師祖已經閉關去了,要叫她出來,怕是不大可能。殿下既然懷疑連府老夫人的病情,在不能確定具體是怎麼回事的情況下,何不派人盯著連府那邊?若是到時候連府的人運送著連老夫人一道走,那便罷。倘若不是的話,那多半是藉故去大楚的。至於目的,怕是為了祁烈太子的事。如此的話,殿下大可以尋個由頭,直接將人給
她說著,手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連府的當家人,若是無緣無故,他們也不想動,只因德宣帝極為看重冰塊的生意。
據聞,去年給皇上的分紅,就有上萬兩。
具體是真是假,他們也不好卻確定,只是知道不少便是。
今年到現在,天才馬上開始熱起來,而冰塊的生意接下來只會越來越好。
若是現在連府出了事,便會影響到這塊的生意,也就意味著德宣帝到手中的利益要相對減少。
屆時若是叫他發現,少的結果,就因為什麼事,又是因為誰的話,那接下來他們的日子怕是要不大好過。
祁炎聽到她這話,也未叫她起來,袖擺一甩,隨即冷哼一聲若是你師祖願意走一趟,又何須勞師動眾,那麼麻煩?
夏思雨面色變了變,心下將她師祖給埋怨上了。
其實也不過是去連府走路一趟的問題,那個老妖婆,居然端著架子,不願意去,真是愁死人。
要不是留著她還有用,誰稀罕天天去巴結她,看她臉色?
殿下息怒,雨兒替師祖和殿下道個歉,希望殿下大量有大量,原諒她!
行了,你下去吧,省得看得鬧心。今兒這事,容我好好琢磨,接下來該怎麼辦。
夏思雨退出房間後,看到低著頭的添香,面色變來變去,心下對今日遷怒她的祁炎,有些不滿起來。
以往她師祖是有求必應,現在不過是沒答應罷了,就給她甩臉色看。
這都還未成就大業,也沒娶妻呢,就敢這樣。那以後呢,一旦登上九五之尊,那豈不是分分鐘就拋開她?
誰知道他先前說的話,還能不能作數?畢竟只是口空無憑,若是一旦登基後,他要反悔,她也說不得什麼。
那她所做的一切,到頭來,不過是為旁人做嫁衣!
想到這可能性,夏思雨出了院落後,回頭深深地盯著在書房中來回走動的祁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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