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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韻將手放在他掌心,看著他寬大的手掌將自己的手盡數包裹,第一次意識到,原來自己的手這么小。
商硯牽著她越過人群,朝著門外而去。
江韻踩著高跟鞋,一步步的跟著他的節奏。
高跟鞋的聲響仿佛珠玉敲在心頭,每一個錯落的節奏都在心臟狂響……
車子已經在外面等候已久。
商硯替江韻打開車門,一手牽著她,一手彎腰替她拎著多餘的裙擺,方便她抬腳進去。
待她坐好後,他將多餘的裙擺全部放進車內,大手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才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
江韻抿唇,視線一路跟隨著他的身影。
在商硯坐進車時突然開了口:「你是不是在追我?」
商硯關車門的動作一頓,似乎沒想到這丫頭這麼虎。
突然直白開口,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片刻的停頓後,他淡定關上車門。
回頭時眸色複雜又好笑的看著她:「在你決定答應別人的追求前,別輕易戳破。」
他單手撐在兩人之間,朝她這邊壓低身子,特意放低的嗓音透著無盡蠱惑:「你這樣,別人會尷尬。」
他,尷尬?
江韻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商總知道尷尬二字怎麼寫嗎?」
商硯挑眉不語,卻是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懶洋洋道:「我對你的好你接著就是。」
「畢竟得對得起你喊我一聲叔叔不是。」
說這話時他語氣里調侃居多,卻是巧妙避開這個話題。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
在她百分百確定他與她之間的立場前,他們沒可能。
這丫頭看似處處對他動心,實則最理智冷漠。
靠這點小恩小惠想追她,可不行。
深諳算計的商硯比誰都懂,停在表面的心動不足以支撐一段感情的長久。
只有真正交心走入彼此心底,那塊別人未曾探知世界的那一刻。
才算是心動與理智權衡之後,依舊情難自控的愛意洶湧。
商硯靠坐在後排,拇指指腹有意無意的摩擦著手中玉佩。
看似平靜的俊容下,卻是被她一句話就清晰撥亂的心。
江韻聳了聳肩,也沒多說。
看似衝動實則各懷心思的對話就此結束。
對話結束,兩人心頭皆是明鏡。
唯獨前排的徐楓和司機聽得心驚膽戰。
一邊感嘆江韻的「兇猛」,一邊又不解自家總裁的「狡猾」。
徐楓內心的想法是:江小姐都送上門了,這還不拿下?
他突然看不懂自家戀愛腦總裁了。
兩人踩著晚宴開始的點抵達北城南山上:齊家的宮堡。
齊家算是京都人丁最興旺的大家族,五代同堂,每一支都未曾分家,五代16家都在宮堡之內生活。
互不干擾,又相互融洽。
這種大家族,雖然不像商家擁有一個權傾一方的商硯讓人畏懼,但勝在家族團結。
圈內勢力,一怕商家這種擁有一個定海神針權勢強大的霸道家族,二怕齊家這種看似沒有出挑之人,實則家族力量龐大的傳統世家。
如果說商家是夏日高掛的烈陽,那麼齊家就是冬日不容小覷的暖陽。
這種家族,自成一方規矩,家族底蘊也相對濃烈。
齊家的宮堡坐落在南山頂,輕奢歐式的復古建築格局,是民國時期西方傳入的建築風格。
車子一路駛入宮堡內部,繞過中央數十米高的景觀雕塑噴泉,最終在巍峨復古的白色雕花大門前停下。
齊家傭人小跑過來替來賓拉開車門。
江韻沒想到來的是私宴,迎著吹來的晚風,不自覺懷疑自己這一身是不是太喧賓奪主了點。
商硯來到她身旁,察覺她臉上的糾結,伸手虛摟著她的腰肢,俯首在她耳邊低聲解釋:「雖然是私宴,但齊家人多,這次來的有政有商,不用擔心。」
江韻聽他這話,瞭然點頭。
商硯沒急著進去,而是抬手看了眼時間,徐楓在一旁解釋:「應該快到了。」
還有人來?
兩人對話剛落,就見遠處一輛車開了進來。
彭輝抱著一個盒子從車上跳了下來,三兩步來到商硯面前,將盒子遞到他面前,解釋道:「從老宅過來的路上堵車,繞了條山路。」
商硯沒說話,抬手去解開盒子的鎖。
江韻好奇看過去,卻見盒子內是首勢四件套。
對於寶石狂熱愛好者來說,只一眼,江韻就知道這是什麼。
上世紀英倫皇室德倫女王花重金打造的【血液】系列首飾。
這是她登基時佩戴的。
江韻看向商硯,心想他要見的得是什麼大人物,需要興師動眾的送出這麼貴重的禮物。
就這一套,價值十億以上。
她記得這套首飾上一次出現,是在二十多年前。
王冠、項鍊、耳環以及手鍊四件套,拍出了1.5億美元的價格。
寶石就在眼前,江韻止不住多看了一會兒,這玩意兒若是送了人,這輩子還能不能看到就不一定了。
她直勾勾的視線讓人忍俊不禁。
商硯取出項鍊,一回頭就看到女孩兒眼睛都捨不得眨的緊緊盯著。
「喜歡?」他拿著項鍊在手中擺弄,說話時嗓音染著笑意。
江韻點頭,卻是反問:「誰不喜歡?」
「也是。」商硯被她逗笑,繞到她身後,以半擁抱的姿勢將項鍊戴到她修長的脖頸上。
項鍊的貼在肌膚上一陣冰涼,江韻整個人一哆嗦,驚詫回頭。
卻被商硯按住肩膀,「別動。」
江韻不敢動了。
倒也不是聽話,就是怕這玩意兒掉了她肉痛。
商硯將項鍊給她戴好,繞到她身旁,伸手拿出耳環。
「真給我戴?」她原以為商硯是給她試試,卻沒想到是要給她全戴上。
商硯挑眉:「今晚,你代表的是我。」不能丟人陣勢。
這話說的……好像沒毛病。
反正不要錢,這輩子就體驗這一次,不戴白不戴。
她看了眼耳環,後知後覺的惋惜道:「我沒耳洞。」
商硯沒說話,來到她面前,彎腰將改造成耳夾的耳環夾在了她耳朵上。
男人的手指帶著燥熱溫度,碰到她耳朵的那一刻滾燙灼人。
她下意識繃緊了身子,從脖頸一路往上紅了個透。
兩人的距離隔的很近,近到商硯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耳畔,撩動她耳畔碎發,酥酥麻麻的癢。
江韻不自覺拽緊了雙手,努力緊繃著身子遮掩內心緊張。
冰涼的耳飾被掛在她耳垂上,隨著商硯撥動的動作晃晃蕩盪的觸碰著她的脖頸。
涼意與酥癢惹得她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難掩窘迫。
商硯敲了敲她的額頭,被逗笑了,調侃著提醒:「知道江少將肺活量好,不用一直憋著氣證明。」
不知不覺憋著一口氣的江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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