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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小姐,你好,我是賀彥。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賀彥站在秦晚面前,十分有禮貌的朝秦晚伸出手。
他極力讓自己看起來文質彬彬,斯文有理。
不得不說,秦晚的長相可真是對他的胃口,明艷與嬌弱相融合,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秦晚瞅了賀彥一眼,這人哪冒出來的不認識。
她彎唇,笑意不達眼底。
「不好意思,我約了人。」
說完,轉身就走。
賀彥的手懸在半空,他愣了幾秒,臉色陰沉的把手收回來。
秦晚算個什麼東西,竟然不給他面子
賀彥往前走了兩步,橫在了秦晚面前。
他盯著秦晚的臉,眼裡划過貪婪的欲色,輕蔑的嗤笑了一聲。
「秦晚,你不過是出來賣的,我能看上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賀彥心急,想著待會說不定會有人過來打擾他的好事。
他卸掉了臉上那張虛偽至極的面具,帶著志在必得的笑容朝秦晚撲了過去。
秦晚看起來弱的手無縛雞之力,再加上男女的力氣本來就懸殊,他根本沒把秦晚沒放在眼裡。
「秦晚,我可是看過你的介紹了,才五千一個晚上,也太不值錢了吧」
另一邊,沈彥卿的腳步頓住,眼角壓著暴風雨前的暗涌。
話音剛落,秦晚一腳就踢在了賀彥的膝蓋上,她今天穿的是尖頭高跟鞋,這一腳,賀彥痛的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賀彥臉色鐵青,他竟然被眼前這個看似嬌弱的女人踢了一腳!
恥辱羞憤在心頭交加,他猛的想要站起來。
誰知秦晚提著裙擺,直接對著他的臉踹了一腳。
賀彥像只皮球一樣飛出來數米遠,可想而知,秦晚這一腳的力氣有多大!
賀彥此時臉上身上全都在叫囂著痛,狼狽之極,他引以為傲的臉此時已經腫得像豬頭,兩條鼻血順著鼻子往下滴。
秦晚高跟鞋猛的踩在了賀彥的背上,眼神凌厲,嗓音卻像是裹著蜜糖的刀,「說清楚,剛才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賀彥手動了動,背上的力道更重了,他感覺背上就快被高跟鞋踩出了一個洞。
剛才他有多囂張,現在他就有多狼狽不堪。
賀彥痛的直翻白眼,「我……就是想拿手機給你看……」
秦晚冷笑,「我又沒有割了你的嘴巴,不會說嗎」
賀彥他一說話臉上的傷更痛,早知道不招惹秦晚了,他摟著別的女孩子跳舞喝酒不香嗎
他拿出手機,打開了一個鏈接。
秦晚冷著臉拿了過去,一字一句看完,臉上陰沉得可怕。
上面有秦晚的照片,包一晚上的價格,從高中時候就開始了這行……
甚至有自稱是男同學的人跳出來作證,秦晚就是個表里不一的女人,看著表面乖巧純良,其實背地裡早就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秦晚緊緊捏攥著手機,氣極反笑。
賀彥只不過是一個被對方利用的一個蠢貨。
要毀了一個女人的名聲,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崩潰。
它的厲害就在於,不管你怎麼解釋,總有人會不相信你。
他們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只會高高在上的指責你。
秦晚反手把手機狠狠砸在地上,漂亮的鳳眼隱隱泛著赤紅。
賀彥你倒是摔你的手機啊,你摔我的幹嘛!
他脖子縮了縮,不敢說話。
很快的,秦晚手機收到了一條匿名信息。
「我猜你已經看到了對吧事情很簡單,只要你答應離開安城,再也不要回來,我就把剩下的全部刪掉,不然,你的名聲恐怕比陰溝里的臭老鼠還要臭。」
秦晚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眼底的赤紅已經消散,她回了信息過去,「好。」
對方很快就回復,「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晚上這個時候你還沒離開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秦晚收起手機,瞥了還躺在地上裝死的賀彥,「滾吧,趁我還沒反悔。」
賀彥趕緊爬起來,想了想,還是撿起了碎成兩半的手機殘骸。
秦晚盯著他,撣了撣裙擺不存在的灰,嗓音輕飄飄的,「要是你泄露了半點消息出去,我可以保證你的下場就和這個手機一樣。」
賀彥渾身一個哆嗦,猛的點頭。
「等等。」
賀彥抬腳正準備溜,誰知秦晚突然又開了口,他驚得差點兩隻腳絆在一起。
「怎……怎麼了?」
秦晚似笑非笑,「認識田晴晴?」
賀彥不敢多問,只是點頭。
秦晚沒有說其他什麼,只是不屑的說了一個字,「滾。」
賀彥像是得到特赦令一般,飛快的跑走了。
酒吧門外,賀彥剛跑出來就和在等車的田晴晴來了個對視,兩人心中都有鬼,默契得誰也沒有說話。
笑話,被人摁著打,這是能說得出口的事嗎?
不過,區區一個秦晚,也就仗著手腳功夫厲害一些而已,他賀家可不是吃素的!
賀彥暗暗揉了揉自己的臉,眼神逐漸變得陰沉。
……
秦晚的怒氣還沒有消,她甚至覺得,詆毀她這件事,是不是田晴晴做的
又或者,是慫恿田晴晴的人。
酒吧門外,田晴晴猛的打了一個噴嚏,渾身涼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對剛才的事情心有餘悸。
秦晚眸底戾氣浮現,時隔多年,這些人手段似乎還是沒有什麼長進。
上次那些事情她還沒有追究,這些人這麼快就急著跳出來了
一道不緊不慢的腳步緩緩響起,秦晚看了過去,見到了一張沒什麼表情的臉,高冷,淡漠。
她心裡的怒氣被撫平了大半。
秦晚彎了彎眸子,眼中笑意散開,沖淡了渾身凌厲的戾氣。
「沈彥卿好巧啊。」
她巧笑嫣然,仿佛剛才什麼糟心事都沒有發生過。
「嗯。」沈彥卿神情淡淡,腳步緩慢了許多。
秦晚暗暗撇嘴,沈彥卿還是這樣,一副沒有什麼人情味,寡淡的模樣。
她側目,沈彥卿就走在她的身邊,淡淡的清冽冷香鑽入鼻中,有那麼一剎那,她覺得他好像某個人。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她就掐斷了,怎麼可能呢,那人可比沈彥卿狠得多了。
沈彥卿那就是一雙拿手術刀的手,又怎麼會跟那人扯上關係,她腦子可能劈叉了。
等著沈彥卿多說兩句是不可能了,她繼續沒話找話「我剛剛見到田晴晴從那邊跑出來,神色匆匆的,你有看到什麼有趣的事麼?」
莫不是想要生撲了沈彥卿,被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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