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恆在塗手工香皂,是陸心婷親手做的,粉色的愛心香皂握在男人手裡,別有一番情趣。筆下樂 m.bixiale.com
他低著頭,香皂從腹肌往下,認真的塗,「什麼?」
「我給寧寧支招被顧知胤發現了。」
宋恆一僵。
瞬間想到什麼。
香皂從他手裡飛了出去。
「啪」得打在了門上,差點砸到陸心婷。
陸心婷愣了一下,滿臉詫異,「你用不著反應這麼大吧?」
宋恆腦子懵了,「對不起,我……」
陸心婷無語得看了他一陣,「你先洗澡。」
說完她出去了,宋恆心裡突然一抽,趕緊沖完水,扯了浴巾,一邊擦水一邊快步走出浴室。
陸心婷看他渾身濕漉漉的,浴巾都來不及裹,揚了下眉梢。
怎麼猴急成這樣,這麼怕顧知胤?
宋恆正想開口,陸心婷拍了拍床邊,「坐下。」
他頓了頓,聽話地坐下了。
陸心婷從他手裡把浴巾拿走,給他擦了擦頭髮,扔在他身下,「不知道自己裸著麼?」
宋恆瞬間窘迫,雖然這樣裸著,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稀奇事,但這麼耀武揚威的,總歸不太好,他抿緊唇,抖開浴巾捂著。
陸心婷拿了吹風機,跪在床上給他吹頭髮。
吹完頭髮,陸心婷去拔吹風機的插頭。
宋恆輕輕地喊了她一聲,「心心……」
「怎麼了?」
「你還生氣麼?」
「我沒生氣啊……」陸心婷停頓了一下,「哦,所以你這麼著急洗完澡,頭髮也不擦,是怕我生氣?」
他不懂隱藏地點點頭。
「真是個傻子。」
陸心婷心裡柔軟,在他身邊盤腿坐下,「那香皂又沒砸中我,就算真砸中我,我也不會跟你計較,我最多會……」
她沒說完,宋恆疑惑地看她,「會什麼?」
她笑嘻嘻地撲到他懷裡,「進去把你吃了!」
她一把扯開了他的浴巾,「以後這玩意兒別往這遮。」
「不是你說的……」
「我只是提醒你,沒讓你遮。」
宋恆想了想,點頭。
他躺在床上,任由陸心婷胡作非為,「心心,你不害怕顧爺了嗎?」
陸心婷在他身上流著汗,「我明天請假了。」
請假?
這是個好辦法。
陸心婷喘了兩聲,嬌嬌軟軟地喊他,「宋哥。」
「嗯?」宋恆忍不住呼吸急促。
她每次這樣喊他,他就特別有感覺。
「我想送你一樣東西。」
「什麼?」
陸心婷停下,傾身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套裝。
透明袋包裝好的。
雖然沒打開,但宋恆直覺不是什麼好東西。
「下次做飯的時候,穿這個,別穿衣服了。」
宋恆:……
他已經看到了黑色的,毛茸茸的,貓耳朵……
「不。」
陸心婷看見他的唇間吐出這樣一個字。
她眯起了眸,「你敢拒絕我?」
對上她冷卻下去的眼神,宋恆心裡一抽,氣勢驟然沒了。
他啞著嗓音哀求。
「不要……心心,我不想……」
穿那個。
他寧願死。
陸心婷居高臨下跨坐在他身上,看見他抬起手背捂在眼睛上,脖根都是紅的。
「別緊張,宋哥,沒你想像的那麼難。」
「不要,別逼我……」
他嘴上說話硬,臉卻紅得一塌糊塗。
陸心婷沒忍住笑了,歡快得扭動腰肢,「宋哥這麼可愛,我更加想讓你穿了。」
陸心婷拿開他的手,低頭親吻他的眼皮,鼻樑,還有抿緊的唇。
每落下一個吻,他繃勁的身軀都在顫抖。
陸心婷笑得更歡,心都在蕩漾,她滿是期待捧著他的臉,抵著他的額頭。
「宋哥,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為我穿上。」
宋恆難為情地別開臉,多看一眼,他怕自己都要羞憤得崩潰掉。
陸心婷喜歡死了他這副模樣,好像又開拓了他一部分新領域。
「好了,現在專心一點,你不想讓我不舒服吧?」
宋恆閉上眼,集中精力,想把她伺候舒服了。
可他還是忍不住分神,口乾舌燥,身體滾燙得要命。
過了許久,他忽然輕聲開口,「心心,你會高興嗎?」
「什麼?」
「穿那個……」
「當然會。」
他認命的閉上眼,點頭,「好。」
如果是她喜歡的,他什麼都願意給她,哪怕只讓她笑一笑也行。
第二天,宋恆沒有去上班。
說是……病了。
顧知胤冷笑,病的真是時候!
陸心婷好樣兒的,帶壞寧寧不說,還把他的下屬給拐了。
他打電話給江越,江越說了一堆陸心婷的好話,說她辦事效率高,能力強,為人處世有一套手段,帶她出去應酬,把對方老總哄得心花怒放,當即簽了合同。
顯然江越是站在陸心婷那一邊,「怎麼了?你打電話過來問她做什麼?」
顧知胤沒說什麼,掛了電話。
他打開窗簾,從可視玻璃看見木寧。
一群人簇擁著她,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說什麼。
木寧穿著白裙子,笑的有些羞澀,白皙的臉蛋泛著誘人的粉紅。
昨晚和好後,顧知胤的心情好了不少,氣息不再冰冷壓迫,整個人都如沐春風。
他愉悅地勾起唇,這時有人敲了辦公室的門。
他關了窗簾,矜貴的臉上恢復了冷漠,「進。」
財務部的部長過來送報表,看見顧知胤,滿臉羞澀。
三十歲的單身女人,偷偷愛慕顧知胤很久了,聽說木寧很受顧知胤關照,是因為顧知胤喜歡穿白裙子的女生。
她也跟著效仿,今天特地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在顧知胤面前晃悠。
「顧總,您要的營銷表。」
顧知胤沒接,只冷漠地抬起眼皮看她,「公司規定,不穿工作服,罰款多少?」
財務部長肩膀一抖,「可是顧總……木寧也沒穿。」
「她是她,你是你。」
顧知胤當著財務部長的面,打通了公司內線,「除了木寧,公司誰再穿白裙子,給我滾蛋!」
財務部長臉色慘白,尷尬和窘迫已經不能形容她此時的心情,她害怕得要命!
顧知胤看到她就厭惡的皺起眉,「還不滾?」
財務部長攥著報表落荒而逃。
顧知胤皺著眉,心煩地點了根煙。
什麼玩意兒?那是誰都能穿的?
顧知胤靠著椅背,仰頭看著上空迷濛的煙霧,思緒回到了好幾年前。
那一年,木寧剛滿十四歲,正好是她初中畢業典禮。
他那天正在國外談一個項目,小姑娘打電話給他,怯生生地邀請他參加。
那天晚上他連夜趕回來,到的時候,正好是她上場。
她穿著白裙子,坐在鋼琴前,聚光燈打在她身上。
她像是一隻會發光的精靈,在光線下,仿佛會跳舞。
她彈奏的,是他彈過無數遍的曲子。
《夢中的婚禮》
即便彈了無數遍,他也只彈過給她一個人聽。
小小的她,坐在他的腿上,他彈奏著、閉著眼都會的旋律。
他並沒有教過她這首曲子。
沒想到她記下了,還偷偷去學了。
她的手指一邊在黑白琴鍵上舞動,一邊在黑暗的觀眾席尋找著什麼。
顧知胤覺得,那一刻,她一定是在找他。
問他為什麼喜歡白裙子。
他會回答——這是執念。
木寧十四歲給他種下的執念。
……
顧知胤抽完一支煙,打開了窗簾,慵懶地靠著椅背,欣賞起他的小姑娘。
一群人在恭維木寧,因為昨晚,大家都親眼看見,木寧被顧知胤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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