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的結果麼,看著水卿為謝悠然忙前忙後的樣子便知道誰贏誰輸了,要知道,不會的東西,當一個用心的聽眾,也是能有所收穫的。
「悠然,你說你是不是是來打擊我的!」水卿不撇的瞪了一眼謝悠然,你說吧,她是準備自己來露一手的,結果呢,自己完敗了,這讓她以後還怎麼好意思在悠然面前秀什麼啊。
「阿卿,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阿卿,你著相了!」摸摸自己不存在的鬍子,謝悠然盡情的打趣著水卿。
「真是的,悠然,這句話是用在這裡的麼,不過悠然,我總感覺你要是出家了,肯定能成佛,普照眾生。」
以悠然的慧根,那些精深的佛法,對悠然來說怕也是成不了什麼阻礙的吧,這世界上,說不定還要多一個活佛了,雖然這是一個女佛。
「成佛?佛,有什麼好呢,又有什麼不好呢。」謝悠然如此問著。
「我也不知道!」水卿眨巴眼,人們都只是說佛多麼的偉大,可是佛的好壞,卻是很少有人提及,是怕褻瀆了吧。
「不知道那快點收拾東西吧,看見天上那雲沒,再不快點,到時候下雨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啊!」指著天上的積雲,謝悠然不懷好意的提醒著。
「啊,悠然你早點說啊,良辰,快快快,收拾東西我們回去了啊,你家小姐說要下雨了。」著急的招呼著幾個丫鬟,水卿挽起袖子親自動起了手。
悠閒的坐在一邊,謝悠然盡情的享受著屬於勝利者的權利,眼神渙散的看著天上逐漸聚集的雲朵,清冷的眼,映出天地的變化無常。
她不知道佛是否真的存在,還只是人們的一種信仰一種追求,可是她明白,所謂的佛,不會讓她活的多自在。
燒香拜佛,跪地求佛,無論你是多麼的虔誠,佛都不會聽到祈禱者的願望,人們想要的,只有靠自己親手去取。
所以,她拜佛,卻不信佛,她給予佛以香火情,卻不奢望佛降臨到她的身邊來幫助她什麼,她,只信自己。
「悠然,收拾好了,快上車吧!」水卿將最後一樣東西放置到後面,招呼著謝悠然登車,看這天色,果真是不大好了啊。
「嗯,走吧!也該回去了!」收回自己飄遠的思緒,謝悠然拍拍自己的裙擺,將灰塵拂去,不再去思考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她活著,是當下。
只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即使有著謝悠然的提前告知,大雨還是在她們回去之前來臨了,因為出遊,選擇的都是輕便的馬車,防水性不是太好,眾人也沒有帶雨具。
「悠然,這可怎麼辦!」稍微掀開一條縫隙,水卿看著窗外不斷降下的雨,憂愁的皺起了眉頭,本想著散心,結果最後還遇到這種事情,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
「我記得前方有一個客棧,我們先去那裡避避雨吧,等雨小些,我們再趕路,天色還早,不用著急!」
謝悠然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朝著駕車的馬夫吩著:「到前方的同安客棧停車,你等雨小些的時候,買幾把傘來。」
「是,謝小姐!」車夫摸摸臉上的雨水,應了。
「悠然,你怎麼知道前面有客棧的啊!」水卿瞅瞅同樣好奇的良辰和美景兩個丫鬟,看樣子悠然也是第一次到這裡來的啊,怎麼會這麼清楚。
「阿卿,我們來時,走的是這條路。」言外之意,是當時她看見了,然後記住了。謝悠然對著這麼幾個不靠譜的女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自然要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了,無論有沒有用到的時候,總之都是一件好事,這種事對她來說很是輕鬆。
「我後悔了悠然!」怪物一樣的看著謝悠然,水卿默默遠離了,抱著胳膊傷心去了,你說人與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青芙,扶著你家小姐,我們要下車了,路上濕滑,注意點。」馬車幾步緩衝之後停了下來,謝悠然吩咐著一邊對水卿無可奈何的青芙。
至於那個貌似在自怨自艾的不知道在後悔些什麼的水卿,謝悠然沒有在理會,上了賊船,下不是那麼容易的了,雖然她不認為自己是什麼賊船是。
「小姐,你也慢點!」兩個丫鬟先跳下車,將手中的帆布高高撐起,擋在謝悠然的頭頂。
「無妨,幾步路的事情,走著吧!」快步走到屋檐下,謝悠然看著自己只是有點潮濕的衣裙擺,滿意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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