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氣男子倒地求饒道:
「娘子別打了!」
少婦哪裡聽得進去,她奪過家丁的長棍,照著男子身上一頓亂棍。
「我打死你個王八羔子!虧我不嫌你窮,帶著嫁妝倒貼你!你就這麼對我!」
她罵得聲淚俱下,嗓子都喊啞了。
宋錦樘在一邊弱弱地插嘴:
「別打了,有話好好說……」
少婦頓時雙眸噴火地瞪著宋錦樘。
「你個姦夫!落下你了是吧!」
她掄起棍子又去敲宋錦樘,宋錦樘孬種地抱頭鼠竄。
少婦吆喝家丁們:
「別讓他跑了!」
家丁們立即將宋錦樘等人困住。
這一出鬧劇,讓路人全都圍了過來。
圍觀者眾說紛紜,宋錦樘眼見事情鬧大,他不敢袒露身份,只狡辯道:
「這位娘子,我與你相公不過是談經論道,吃茶時不慎弄濕了衣裳,所以才脫下外衣的……你何須這般羞辱人?」
少婦怒焰沖天,揮舞著胳膊大罵:
「你當我傻子嗎!誰家弄濕了衣裳會把中衣也脫了!你們三個大老爺們搞在一起,簡直道德淪喪!不知廉恥!」
宋錦樘矢口否認道:
「你無憑無證,憑什麼說我們不知廉恥?沒得這般含血噴人的……」
看他平日裡畏手畏腳的,想不到大難臨頭倒硬氣起來了。
那少婦氣得臉色紫脹,一時不知如何反駁。
宋錦樘趁勢道:
「倒是你,無緣無故,私闖民宅,才是觸犯了《大夏律例》!」
少婦被他唬得啞口無言,就在此時,一名家丁用手帕包著個物件出來。
他難為情地呈給少婦。
「夫人,在屋裡找到了這個……」
少婦打開帕子查蘭,她驀地面色大變,捂臉尖叫。
「啊!什麼髒東西!」
什麼玩意兒?
我伸長了脖子去看。
少婦不忍直視地揮手道:
「拿開點!別叫我看了犯噁心!」
我聽見底下的人議論起來:
「那是什麼?」
「玉勢啊……」
「不是吧?這幾個男的真的有一腿?」
「八九不離十了,方才還誓言旦旦呢,簡直厚顏無恥。」
玉勢……宋錦樘玩兒真大,我咋舌。
我倒要看看他還要如何撇清。
宋錦樘厚著臉皮否認:
「我、我不知道這是何物……是你們,你們栽贓嫁禍於我……」
我暗道,真是低估他了,不愧是葉氏的好大兒,到了這種時候還能睜眼瞎說。
少婦這回可不會被他糊弄過去。
「栽贓?誰會拿這種腌臢東西栽贓!」
正吵著,一群巡捕趕來,捕頭疾言厲色問道:
「何人在此鬧事?」
宋錦樘嚇得不敢吱聲,那少婦理直氣壯地高聲宣揚:
「我夫君與這兩男子在此私會!主謀說我私闖民宅,既然如此,咱就到開封府去,一辯究竟!」
宋錦樘哪裡敢跟她去?他一手捂臉另一手連連擺手:
「誤會一場,我沒說這位娘子私闖民宅,此事我們不追究了……」
少婦不依不饒道:
「你不追究我可要追究了!你不是還說我栽贓嗎?走!咱們一起去府尹面前分說分說!」
她早已撕破臉,自是要鬧得越大越好。
少婦的夫君也揪著她的裙擺懇求:
「娘子,別去開封府,是為夫不好,你要打要罵都可以!」
雙方拉拉扯扯,鬧得不可開交,最終還是被巡捕全帶走了。
人群散開後,我問慕容昊:
「都是你找的人?」
慕容昊賊笑道:
「不過是從中遞個信兒罷了。」
我不解:「陷害我的人是葉氏,怎麼把宋錦樘牽連進來了?」
「你以為他是好人?那幾個逃犯就是他找的,葉氏授意,他執行。」
我憤恨握拳。
「那確實不該可憐他!」
我起身道:「好戲散場了,咱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慕容昊卻神秘兮兮地道:
「娘子別著急,好戲才剛開始呢。」
我一臉迷茫,慕容昊吩咐門外的梁彬。
「帶上來吧。」
梁彬引著一名素衣婦人進來,我微微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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