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小娃娃不疾不徐的念動咒語,看起來十分悠閒,可她的速度卻並不慢,甚至比歐陽蘇煙的速度還要快!
怎麼會這樣?
震驚之餘,荷花花苞上,一點藍色的光芒越發耀眼。
原來是打了風屬性的魂石,怪不得,這奇怪的法器色彩斑斕的,都沒能看到這顆魂石!
歐陽蘇煙冷冷的盯著安瑾,希望她慘敗!
然而許多事情,都是事與願違的。
小娃娃腳下漸漸浮現出一個赤紅色的魔法陣,魔法陣光芒愈演愈烈,比歐陽蘇煙的還要耀眼!
「火焰暴擊!」
一聲嬌和,一道火焰球瞬間擊出,砸在地上,轟隆一聲巨響,地面上砸出一個足球大小的坑來。
好厲害!
安瑾眼珠子一亮,異常興奮的看著地上的坑,御火術只能能引來火,灼燒敵人,火焰暴擊可是真真的能砸出一個坑來啊!
嘖嘖,厲害,厲害,而且比昨晚的火焰暴擊威力更大,畢竟地面可比木桶結實多了!
她下意識的看向東皇炎,男人的面容依舊冰冷,只眸子裡凝出三分溫暖。
小娃娃嘿笑著看向歐陽蘇煙,果然見她的面容忽青忽白,十分難看。
她輸了,她竟然輸了!!這個小叫花子,竟然這麼厲害!
她沒有想到這個小娃娃不但催動魔法比她快,而且還能準確無誤的凝出火焰暴擊來,更讓她惱羞成怒的是,她的火焰暴擊威力非同小可不說,而且動作連貫流暢,這哪裡像是頭一次做出來的!
惱怒的時候,第三個少年也低聲呢喃著:「驚雷動!」
他的腳下,凝出一個漆黑的魔法陣,魔法陣內電光猶如銀色的游蛇,急速舞動,繼而一道電光擊出,足球大小的坑洞,繼而又擴大了一倍!
好厲害,這就是黑暗魔法的力量麼?
安瑾眯起眼睛,靜靜打量著少年,可這個人卻默默的收了玉蝶,隱入人群之中了。
還真是低調。
不過無所謂了,這少年跟自己無冤無仇的,要說到有矛盾嘛……
小娃娃笑眯眯的回頭,盯著歐陽蘇煙,笑的越發純真可愛。
「不知道歐陽姐姐是不是做好了準備?」
「什麼準備!」歐陽蘇煙的臉色難看的厲害,說話更是惡聲惡氣的。
「自然是,當我的奴才!」
歐陽蘇煙當即臉色慘敗,她氣的嘴唇都哆嗦起來。
什麼,給這個小叫花子做奴才?她可是歐陽蘇煙,當朝宰相的千金,她一個叫花子,她也配!
「休想,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當然不會是歐陽姐姐這種兩面三刀的東西。」
「你、該死的,你這個小叫花子!」
歐陽蘇煙惱羞成怒,揚手就要打,可她抬起來的手卻怎麼也正拖不動,抬頭看去,東皇炎淡漠的立在她身後,僅用兩根手指,便固定住了她的手臂。
她的手,是沒有落下,可是安瑾的手,卻狠狠地落了下來。
「啪!」
清脆的一巴掌,十分響亮,連圍觀的人都不由得覺得腮幫子疼。
「你!該死的!」歐陽蘇煙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一邊罵一邊痛哭流涕,這輩子她還沒被人打過,這個小叫花子,她什麼身份,什麼能耐,竟然敢打自己!
「你才該死呢!」安瑾甩著手,冷笑著看著歐陽蘇煙,笑著大聲宣布:「願賭服輸,從現在起,歐陽蘇煙就是我安瑾的奴才了!」
她笑嘻嘻的看著歐陽蘇煙,白皙的小手揚起,粉嫩的指尖指著歐陽蘇煙的鼻子:「身為主子,教訓個奴才,不算是私鬥吧?」
眾人看向岳城,岳城的臉忽青忽白,只能看向東皇炎,可惜,這位看似鐵面無私的先生,其實最護短,他毫不猶豫道:「不算。」
言外之意,打吧,打死算她倒霉!
安瑾嘻嘻一笑,越發覺得做關係戶當真是不錯,她再也不手軟,狠狠地下手猛扇。
「啪!啪!啪!」響亮的聲音一聲壓過一聲,直到歐陽蘇煙再也沒了叫嚷的力氣,安瑾才笑眯眯的拍了拍這張紅腫的小臉,道:「說,你是不是我的奴才?」
「我……我……」
安瑾臉色微沉,袖子裡手指尖,一點鋒芒一閃而過,刺入歐陽蘇煙的穴位,她湊過去,低聲耳語:「你想卸胳膊,還是卸腿?」
疼痛,逼得歐陽蘇煙慘叫,她再也忍不住了,好疼,真的是太疼了,她從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從沒有這麼疼過,但她只能道:「我做,我做,我做你的奴才,嗚嗚嗚,我伺候你,我給你做牛做馬!」
「我逼你的麼?」小娃娃退後一步,一臉天真,但這副天真的表皮下,卻是一顆腹黑的心。
「嗚嗚嗚,沒、沒有,我,我願賭服輸……」歐陽蘇煙抽泣著,再沒了方才的氣焰。
小娃娃嘿嘿一笑:「那走吧,還有好好多活等著你做呢,洗衣做飯耕種,哎,本以為世家的人多厲害,也不過如此麼!」
小人兒漆黑的眸子,似是不經意之間掃過這些看熱鬧的人,可她的嘴角卻是揚起的,明顯帶著滿滿的嘲諷。
那些世家子弟都氣的七竅生煙,可卻沒有任何辦法。
「這次考核,安瑾第一,姑蘇行第二,餘下的,全部不合格。」
而當東皇炎這句話說出來之後,這些世家弟子更像是被戳破的起球,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連一個小叫花子都不如,簡直太丟人了有沒有!!
「歐陽蘇煙,走吧,難道你想抵賴?」安瑾用腳尖踢了踢癱軟在地上的人,歐陽蘇煙哆嗦了一下,連連點頭,跟在她後面,垂頭喪氣的離去,可沒人看到,她的眸子裡,卻閃過一抹陰狠。
安瑾,你給我等著!
等人都散了,岳城才一臉擔憂的走過來,道:「炎先生,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歐陽蘇煙,可是宰相家的千金。」
東皇炎掏出手帕,仔仔細細的擦著自己的兩根手指,連指甲縫都不放過,他的動作很慢,很優雅,恍若擦的不是手指,是易碎的寶物,他擦得很認真,但是漆黑的眸子,卻清冷如冰。
「岳先生不覺得,越是嬌生慣養的人,就越應該遭受些挫折麼?否則,他們很容易夭折。」
岳城的腦袋有些混亂,雖然他覺得炎先生的話的確是沒錯,但是總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好像跟這位先生說的,有點關聯不到一起去。
給人家做奴才,就不夭折了?他怎麼覺得,這歐陽蘇煙反而會夭折的更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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