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子不大,統共只有堂屋和臥室兩間房,臥室沒有門,僅靠一塊門帘來遮擋。荒廢多年門帘已經被蠶食的看不清原來的樣子,現在能看到的就是門框邊有兩條寬布條隨風擺動。
小心翼翼的邁進臥室的門檻,晃眼一看只看見臥室正中間站著一個高大的人影,背對著我,嚇得我本能的往後退一步,結巴的問:「誰?」久久未得到回應,壯著膽子把手電筒打開對照著它想看仔細一點,才發現那只是一個立在臥室中間的衣櫃。
我以為臥室只會比堂屋更亂,沒想到除了衣櫃以外就連垃圾都沒有。走進一看,甚至就連衣櫃面兒上灰塵都沒有,乾淨的木頭甚至還有點微微的發亮。
「狗哥,你說衣櫃裡面會不會有個人呀?」突然大牛悻悻的在我身後冒出這樣一句話。本來我不怕的,被他這樣一說,我只覺得突然陰風陣陣,後背發涼。
「狗哥,別怕,我陪你一起去開!」粗神經大牛怕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不等我同意推著我就往前走,他不知道我知道啊,他不怕我怕啊,早知道昨天晚上就等他死!
顫顫巍巍的準備打開櫃門一看就近,剛抬手,就聽見衣櫃裡發出「咚咚咚」的聲音,整個衣櫃也隨之晃動,我和大牛齊刷刷的外後退兩步,大眼對小眼的看著對方,誰也不敢再上前。
這時我才發現大牛那個呆子原來一直開著直播,將我的一舉一動全部錄了下來,想到我剛才像個傻子一樣在鏡頭前又蹦又跳就想把大牛關進柜子里。
只是現在沒有閒功夫收拾大牛,眼前的大柜子不僅響個不停,衣櫃門也在忽關忽開,感覺像裡面的東西想出來但是力量不夠。
正在我不知道該跑還是該留的時候,衣櫃裡傳來嬰孩的哭聲,那哭聲尖銳刺耳。這下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喊了一聲「跑」,率先跑到門邊。眼看大牛沒有跟上,回頭一看,只見大牛輕輕拉開衣櫃,「喵」一聲,從衣櫃裡鑽出來一隻黑貓,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就一隻貓,瞧把你嚇的。」大牛和彈幕同時在笑話我,不過我才不在乎,和生死比起來什麼都是小事。
衣櫃裡面和外面一樣乾淨,一塵不染,只是那一片片抓痕看得我觸目驚心,看著不像是剛才那隻死貓留下的,我把自己的手覆蓋上去,比我的手小得多,摸著還有點凹凸不平的,不像是用什麼尖銳的東西刻意留下的。
衣櫃裡密密麻麻的全是抓痕,就連衣櫃頂都有,有些甚至還有血跡。我鑽進衣櫃,想嘗試模擬抓痕的形成過程,但是奈何我1米75的個子踮起腳都無法夠的到,這是什麼怪物,手又小個子還高?
裡面陰森森的,讓我覺得不舒服,趕緊鑽了出來,大牛趁機將鏡頭移了進去,給網友來了個特寫。
「狗哥,你快看這是什麼?」大牛把我叫到跟前,張開捏住的手指,一小片指甲殘片落在了我的手掌上。
「它不像是動物的指甲,動物的指甲普遍都比較硬,這個很軟,更像是人的指甲。」仔細端詳著指甲並說道。
「不會吧,如果這是人的指甲那這裡面的抓痕那不都是人留下來的?狗哥,你都可以去寫小說了。」我就知道大牛不信,讓他現在自己用嘴咬一塊指甲下來比較。
比較以後,大牛不再開腔,只是身體稍稍的遠離了一點衣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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