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顧不上害怕了,如果再找不到古曼童的真身只怕是不再有命害怕了。
我打開衣櫃,左敲敲又敲敲,就怕藏有一個暗格,檢查了半天發現它除了有很多抓痕外就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衣櫃了。
展示櫃我是真不想去,怕倒不怕,就是單純的怵。不過再怵也要檢查啊,這可是關乎我性命的啊!
展示柜上除了最下層最大的罈子被大牛打碎以外,不管是瓶瓶罐罐還是裡面的器官都沒有變化。
正當我準備起身去看其他地方的時候,突然聽到嬰兒的笑聲,抬頭四處尋找,沒見古曼童的影子,但是笑聲仍然在繼續。
等我把目光收回來的時候發現罐子裡的嘴巴在一張一開,是它在叫!
不僅嘴巴發生了變化,原本緊閉的眼睛也睜開了,幾個罐子裡的眼睛齊刷刷的一齊盯著我看。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行」
咒語竟然不管用!笑聲更加尖銳,仿佛下一秒就會將玻璃罐掙破一衝而出。
我已經快要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意識了,必須要馬上破除否則我跟著就會被拖入幻境之中。
咬破手指流出指尖血,塗抹在率先準備的符咒上,食指無名指夾住符紙,嘴裡念到。
「人來隔重山,鬼來隔座山,千邪弄不開,萬邪弄不開,破!」
於是把符紙朝著展示櫃扔了出去。符紙落地的一瞬間,笑聲消失了,眼睛也閉上了,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就像是沒有發生的一樣。
臥室是不能待的了,我退出臥室在堂屋裡尋找。
堂屋比臥室更容易找,一眼望去就一個神台,但是那個神台是我最不願意去碰的。可能是因為雙鬼像太過詭異,讓我心裡本能的就對它忌憚三分。
我在四周轉了轉,確實是沒有發現有什麼可以隱藏的地方,無奈,只得把注意力放在神台上。
所有場景都發生了改變,但是白布依然蓋著雙鬼像,只要它不看著我就不那麼怕。
檢查了一番,神台的樣式是再最普通不過的神台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製作神台用的木頭卻感覺和尋常木頭有所不同。
太過於濕潤了,這個神台一看就是老物件,別說常年的風乾了,即使是待在潮濕的環境下也不至於木頭自身還在釋放水氣。
對於木頭的認知遠遠超出了我現在的能力範圍之內。
既然想不明白,只能先把它放在一邊,看看還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神台本身除了木頭,其他的一切正常,只剩下了我最不願去接觸的雙鬼像了。
我輕輕的將雙鬼像捧起,小心翼翼的左右端詳,就怕古曼童藏身於此動作一大將它驚擾便又會把自己陷入危險境地。
還在拿著屏幕摔的粉碎的手機直播的大牛,看到我站在神台前一動不動,以為我進入了幻象,於是走了過來。
「狗哥,狗哥。你怎麼了」
呼喊我的同時還搖晃著我的手,還沒來得及回應他,一時沒捧穩,還來不及反應,眼睜睜看著雙鬼像掉落在地。
看到這一幕我和大牛都傻眼了,我沒有及時將他拿起,怕出現什麼差錯,正在觀察的時候,大牛直接將摔在地上的雙鬼像一隻手提了起來。
「狗哥,這是啥啊,這畫咋那麼奇怪。」
我知道大牛又惹禍了,立馬掏出符咒,都顧不得大牛中沒有中幻象,直接將符咒貼在了他的山根穴上。
「我又不是殭屍,你給我貼符咒幹嘛!」說著就要用手將符咒撕下。
「別動!」哪能讓他撕下啊,他再中幻象都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來。
「想死你就撕下吧!」大牛見我這樣說也收回了手。就任憑符咒在他額頭上貼著。
「狗哥,神牌還要做抽屜的嗎?」
大牛說的話讓我想扇他一巴掌,神牌就那么小,怎麼做得了抽屜的啊。
大牛見我抬手準備打他,他把我手抓住說。
「你先別打我,你自己看。」
用手指著神牌底部,那裡竟然真有個抽屜,很小剛才不被摔一下,藉助了外力抽屜和神牌摔出了一個縫隙,沒剛才那一出根本發現不了。
我示意讓大牛打開,我左手舉著桃木劍,右手拿著符咒,準備一有問題立馬施法。
大牛反倒不緊不慢的將自拍杆放在神台上,手機正對著我們的,他這麼敬業不去退學做專職主播真的屈才了。
大牛見我對他白眼,他便加快了節奏,一鼓作氣將抽屜拉了出來。
抽屜里躺著一個手指大小用木頭雕刻的古曼童像。
那木頭一看就和神台的木頭是出自同一款,木頭像身上帶有水珠,並且一個勁的往外冒。水氣常年被捂在抽屜里,有些角落都有些許發霉。
就這樣看根本無法斷定它是否是古曼童的真身。
「大牛,小心的把它拿出來。」
大牛這點好,你讓他幹嘛他就幹嘛,絕不含糊。
大牛用兩根手指小心的將它捏了出來,出來的瞬間,木頭像身上的水氣突然化作血水,從一滴滴變成一股股,再到噴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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