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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有了這樣的決定,卻也不能這樣冒失。
畢竟奉歡那張小臉只要被人看到就一定會暴露的。
說也奇怪,兒子明明是她生的,那一張臉確是和他無一處不相似。唯一能給自己些安慰的,就是兒子的性格和她倒是挺像,活潑好動,又古怪精靈,要是她生成了個女孩,還真是個麻煩,管都管不住。
想到這裡顏琛覺得是不是可以把奉歡放在姐姐那裡呢?不過∴∴∴吧,£.£ns△b.∷m好像也不行。那裡一直埋伏著許多人,若是真的這麼做了,反而會有更多人的知道奉歡的存在,孩子也就增加了一分危險。
所以說,不如在京城裡買個院子。顏琛回到屋裡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床頭柜子里放著她的小匣子,裡面是一些皇上的賞賜以及後宮妃嬪送給她的首飾,其中當然以葉緋月這貨送的最多,誰讓她比較受寵呢?
賞賜也多,宮裡的宮女也多,皇上進她宮裡的次數也多,葉緋月幾乎包攬了後|宮所有妃嬪的「最多」記錄,也包攬了所有的嫉妒與憤怒。
皇帝的寵妃她做的過癮,後|宮的眾矢之的她也問心無愧。
顏琛打開檀木的匣子,裡面果然有許多首飾。她掂了掂分量,從中挑出幾個不太常佩戴的放在懷裡。一個人偷偷溜去了繡坊。皇帝龍袍已然繡完,祭天大典也已經結束了一段時間了,那些繡娘自然沒有留下的理由。不過顏琛還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進去了,幸好的是,之前與她有些交情的那一位,沒有走。
她說她是留守的,反正繡坊的活兒又不多,也不缺人。皇宮裡有專職的繡娘,而專為趕製龍袍的則是她們這一批。能做的了龍袍,如何不能做日常的繡花什麼的。所以她留下來以後便白日裡去繡繡花兒。晚上就一個人住在這裡。
顏琛心疼道:「綰綰。要不你去和我住吧。雖不說那裡條件如何,可是至少我給你做個伴。宮裡守衛雖說森嚴,可你一個人要走那麼遠的一段路回來住,我真是不放心。」
「沒事的。」綰綰輕聲道:「我很喜歡住在這裡。再者你可能不知道。我爹是個屠夫。所以你看我長得弱了一些。卻也是能單挑三個漢子的呢!」
顏琛頓時改變了自己的主意。要說把兒子養在外面不僅去看他不方便,而且還要請人來照料。
而綰綰——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照顧奉歡的類型嗎?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還有意料之外的驚喜啊!單挑三個漢子。奉歡的安全也有保障了呢!
當即顏琛便定下了要讓綰綰幫忙的決定,於是向她說明了來意,並表示織工局那邊她可以去幫忙證明,就說綰綰是有些勞累了需要休息或者是要準備接手家裡的生意,所以不能過去了也沒什麼的,一個織工局沒了綰綰也照樣能運轉啊!
綰綰想了想,的確是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況且顏琛自個兒都說了,這兒子可是一小帥哥呢!想來這孩子來了之後的日子會變得很有趣呢!
不過關於為什麼顏琛不自己照顧的問題,綰綰也沒有問。因為她說了希望這孩子不要出去亂跑被外人看到,綰綰料想這其中必是有什麼不得已。…
綰綰向來不是愛刨根問底的人,既然朋友有請求,她能幫則幫即好,不需要問太多別人不想說的問題徒增尷尬。
在這之後,接奉歡來宮裡的想法便被顏琛列在了計劃之中了。只看什麼時候有機會,能夠向皇帝告假回家一次,也好回去避開賀樓,把兒子帶回來。
其實奉歡如能在宮裡,是真的會安全一些。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顏琛能夠把保密工作做的滴水不漏。畢竟這宮裡人多眼雜,賀樓的眼線也不少。
想到懷德——
顏琛覺得和他絕對不是同一條道上的人。
他是為了主子賣命的忠奴。
她只是為了報答一份恩情。
想來要繞過賀樓的掌控,也必須繞開懷德的視線。
其實也只有稱病這一條路子了。只要稱病,在臥床不起幾天。她來回的時間的有了。說到底,這個掩護工作除了葉緋月沒有別人了。
她總不能拉著某一位皇子說,我們出去遊玩吧。然後半途中跑掉。
也不能直接對皇帝說,我是要接兒子的,你們都給我讓開路。
這樣頗帶冒險精神的刺激,顏琛覺得無比美妙。
瞞天過海聲東擊西空城計什麼的,憑著這一次可以一下子玩兒全套了。
要說想要見兒子的是葉緋月,所以這後續工作讓她幫忙根本就是無可厚非的事。
只是這在御花園遇到小王子和他的熹王妃,那個女人眼中的柔和之色讓顏琛打了個冷顫。
她明明記得,這位王妃是一直針對她的。
當即與她行禮,卻只見她微微一笑走過來輕聲道:「快起來吧,我都快不好意思受你這禮了。」
顏琛疑惑著,又聽熹王妃緩緩道:「我都聽阿良提起過了,你是他在這邊的義妹。」
「都是我不好,沒有搞清楚狀況就這樣針對你。」熹王妃慚愧的低下頭,「恐怕,你都不願意再叫我一聲嫂嫂了吧。」
當然不願意,我親嫂嫂早就埋在地下了。憑什麼要叫你一聲嫂嫂,這是哪門子的親戚啊!
顏琛想著,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面具下,男子的眼眸微閃。
他們都是戴上了一張面具。成為了別的人。然而,骨子裡的血緣之親,確是真真的能夠感受得到的。
顏琛靜靜的不說話。似乎感覺到了來自面具下的目光。細細看來,他眸子裡確是有那麼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顏琛眨了眨眼,咽下了肚子裡的話。
她與這位小王子統共也不過見了兩次。一次是她在大殿之上而他在殿下,那距離太遠根本沒能看清。即使是後來他熱情地要給她燒茶水,也因著這小王妃的任性而對他沒有什麼好感。再往後便是借著他的簫聲起舞,那個時候只有一臉的茫然,因她覺得這舞自己根本不會
所以,她竟然忽略了他的欲說還休的眸子。
「嫂嫂。」顏琛艱難的開了口。這一聲叫的不情不願。因她知道,地下的那個女人,是會流淚的。
溪溪聞聲抬起了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顏琛。「你真的願意原諒我啦!」
不得不說。溪溪雖是小心眼。可是卻沒有什麼心機。她的世界裡只有喜歡的人和討厭的人。所以對於喜歡的人就會全然的接受,全然的真誠。
「嗯。」顏琛輕輕的應了。
「那就好那就好。」溪溪拉過顏琛的胳膊輕輕晃著,「你哥哥說還有一些話想要囑咐你。我就先離開啦。」…
言罷溪溪轉頭示意了跟在自己身後的丫鬟。幾個人便很快離開了。
面具下的人抬手伸到腦後,便要把後面的繩子解開。對著自己的親妹妹,他要用自己最真實的臉。
「不用。」顏琛急忙抓住了他的手,「不要讓我看到你的臉。更不要是別人。」
阿良懂她的意思。
所以便也沒再堅持。
阿良抬起手摸了摸顏琛的臉,「丫頭換的這一張臉可是不如從前天姿國色。」隨後頓了頓,「不過也還算好。畢竟你現在跟在皇上身邊,要是真的特別好看,那還不得讓後|宮所有人如臨大敵。」
顏琛只當做他是在誇他自己。倆人本就是一個爹娘生的,兩張臉如果不細細辨認還真不好分出來誰是誰,所以遊子梁夸自己,根本就是在自我催眠:其實我很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
一定是這樣。
也許是因為之前就從遊子瑤那裡知道了他的消息,所以此時顏琛最大的驚訝不是為什麼這個戴面具的人會使自己的哥哥,而是他怎麼就和這位霸道小王妃糾纏在一起了。
「你在那裡,呆了多久?」顏琛問道。
阿良溫聲道:「也就兩年多一點吧。我把父親火化了,骨灰一直帶在身邊。處理好了這裡的一切,我就尋思著去找姐姐商量商量。那個時候都說她住在永安王府,已經徹頭徹尾的痴傻了,可我覺得,那些一定都不是真的。其實姐姐是一個很堅強很堅強的人。」
「你為什麼不來找我。」顏琛有些怨惱。怎麼著也是她的親哥哥,就這樣瞞了自己兩年真的好嗎?
「因為你不靠譜兒啊!」阿良低低的笑了,「我去找姐姐還能拿個主意,找你——竟給我出餿主意。」
顏琛一腳將地下的石子踢向他的膝蓋,這就是他這麼久以來不來找自己的代價,以後就一笑泯恩仇吧。
「欸,你和那位——」顏琛揚了揚下巴,朝著方才那幾個人離開的方向,「真的是夫妻啊!」
阿良有些緘默。許久才答道:「是夫妻。她是師傅的親侄女兒。」
看得出他對那位熹王妃也是真的有些感情。
顏琛也是真的為地下的嫂嫂有些鳴不平。
從前是瑾一,後來是溪溪,哥哥的愛情里難道從來就沒有她嫂嫂這個正室存留過嗎?
阿良艱難的蠕動了嘴唇:「我想你能理解我。哥哥並非那種薄情寡義之人。只是如今既然娶了別人,也得真正的負起責任。」(《子衿天下》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PS: 遊子梁終於出現了女主已哭暈在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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