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來阿靖的那番話。
凌苗她對自己芳心暗許…
現下看來,還真的是,看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花郁塵突然湧起一絲想要調侃她的念頭。
於是俯身撐在床上,湊過去親了她一下。
凌苗整個人都僵住了。
愣愣的抬手,摸上自己的唇瓣。
花郁塵笑道,「凌苗,我沒想到你還挺花痴的。」
「哪有。」她什麼時候犯花痴了!
花郁塵捏了捏她的臉頰,笑意玩味。
「小爺知道我這張臉,在整個京城數一數二,你也不至於這麼盯著不放。」
「既然這麼喜歡,今晚主動一點,別這麼遮遮掩掩的,害羞個什麼勁。」
凌苗一言難盡的看著他。
這二世祖還挺自戀,自我感覺這麼良好。
她猛的推了他一把,沒好氣的看著他,
「有病!」
毫不留戀的就下了床。
她匆匆離開的樣子,在他眼裡就四個字——落荒而逃。
「沒想到啊。」花郁塵自言自語的調侃。
「這姓凌的母老虎,還真是個外強中乾的紙老虎。」
「手段狠,臉皮倒是挺薄!嘖嘖。」
「小爺我算是找到拿捏你的招數了。」
花郁塵提步去到洗漱間,倚在門口,抱著手臂,一臉好笑的看著凌苗。
凌苗停下洗臉的動作,側過頭眯眼看他,「幹嘛?」
「你以前是不是沒有談過男朋友?」
無聊,凌苗繼續洗臉。
「要不然你怎麼臉皮這麼薄呢!」
凌苗冷不丁吐出一句,「那確實沒有你的臉皮厚。」
自戀狂!
花郁塵笑道,「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凌苗頓下動作,他在說什麼?
她幾時喜歡他了?
哦,想起來了,她在凌家的那天是說過。
凌苗沖乾淨泡沫,抽了張洗臉巾,抹乾淨臉上的水珠。
笑著朝他走來,「我什麼時候喜歡你的?你猜。」
說罷推開他,去到外面。
花郁塵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後。
「難道…是咱們第一晚過後?」
被他的實力征服到了?
凌苗呵了一聲,朝衣帽間走去。
不是?難不成還更早?
「難道…是我經常去凌家找阿靖的時候?」
凌苗從衣櫃拿了一套衣服,冷嘲一聲,依舊沒有搭理。
「不會…在大學就喜歡上了吧?」
凌苗回頭看了一眼自言自語,津津有味的男人。
呵呵一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還真是啊?」花郁塵不敢相信。
「不是,凌苗,你來真的啊?」
她以前怎麼不知道花郁塵還是一個碎嘴子。
跟在她身後念叨,她走哪,他就念叨到哪兒。
凌苗抱著衣服,看了他幾秒。
「你出不出去?不出去我直接脫了。」
「脫什麼?」
「脫衣服!」
花郁塵的目光漸漸下移,看著沒有穿內衣的她。
嘴角浮現一絲壞笑,他摸了摸鼻子。
「雖然…我不介意…但是…你要不要看看地方…咱們家裡有床…」
凌苗頓時耳根一紅,「你想什麼呢?我要換衣服!」
花郁塵笑意不減,清了清嗓音。
「那什麼…你換就是了…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又不是沒看過。」
凌苗垂下手,「你走不走?我換衣服你杵這裡幹嘛?」
「跟你聊天啊。」花郁塵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還大喇喇的坐在換衣間的沙發上。
凌苗敗下陣來,「大哥!我換衣服你跟我聊啥啊?」
「你換就是了唄。」
花郁塵是覺得無所謂。
他跟那幫鐵哥們一起住酒店的時候。
彼此毫不掩飾,那幾個大老爺們在他面前鳥都遛過。
她好歹還是他老婆。有什麼好害羞的。
見她幽怨的看著他,一動不動。
花郁塵沒好氣的閉上眼睛,「行了行了,老子不看,總行了吧。」
凌苗真覺得他就是一個巨大的燈泡。
花郁塵說,「難怪以前大學的時候,你經常往我們這邊系跑。」
凌苗白了他一眼,拿著衣服,去到隔間。
花郁塵還坐在那裡,閉著眼睛自言自語。
「還跟我勢同水火,這幾年關係僵得老死不相往來。一見面就干架。」
「敢情你就是在吸引我的注意,是不是。」
「你說你喜歡我,你早說啊,沒準我還能多瞧你兩眼。」
「你長的又不醜,沒準我還真瞧上了呢。」
說了半天,他發現旁邊安靜的太詭異。
「唉,我跟你說話呢,你好歹答一句啊。」
依舊鴉雀無聲。
「凌苗。」
花郁塵側頭,詢問一聲,「凌苗?」
沒聲音?
「我睜開眼睛啦?」
還是沒聲。
花郁塵緩緩睜開眼睛,眼前哪還有人。
就剩他一個了。
花郁塵噌的一下起身,拔高了音調,「凌苗?」
他打開換衣間的門,外面沒人,又朝裡面走去。
凌苗正好從隔間出來。
花郁塵皺眉道,「我跟你說半天,你倒好,直接走人了。」
凌苗旁若無人的推開他,「是你自己要說的。」
花郁塵跟在她身後,「唉,你知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凌苗去到大廳,倒了杯水。
「是溝通!」花郁塵說。
他默契的將醫院開的補劑拿給凌苗。
「看來你對夫妻之道還頗有研究啊。」凌苗笑道。
她打開包裝袋,倒進杯中,攪了攪。
「我爸說的。」
「哦,那難怪了。」凌苗仰頭喝下補劑。
花郁塵靠著桌邊看著她,「你知道最次要的是什麼嗎?」
凌苗放下杯子,「是什麼?」
「隱私。」
「咱們倆是可以坦誠相待的關係,你說你這麼害羞幹嘛?」
「親一下也臉紅,看一下也害羞。」
「你說你這樣,咱們以後這夫妻生活怎麼過?」
凌苗猝不及防嗆了一下,「這也是你爸說的?」
「這個不是。」
「你這麼激動幹嘛?」花郁塵皺眉,替她順了順後背。
「這件事很正常,哪個男人沒點想法。你也別把我當正人君子。「
凌苗平復了一下之後,「你突然說這些幹嘛?」
「當然要說,昨晚你不就給我定了那些規矩嗎?」
「吃你做的飯,還不許說難吃,吃完還得刷碗。」
「所以禮尚往來,那些事我都答應你,我就這一個要求。」
這就叫有商有量,花郁塵是這樣想的。
凌苗扯了扯嘴角。
他說的一些歪理,還挺合理…
她竟然沒法反駁…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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