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二嫁 59如果這都不是愛

    雖然每個人都能看出苗苗的不尋常,但外公不在,憑他們了解的那一丁點信息也解決問題不了任何問題。更何況此事關係眾多,不能輕舉妄動。但白鳳明確表示,即使兵主附身在孩子身上,只是小嬰兒的話也不能作惡,可星騅和啞巴還是不願放鬆警惕,決定分工合作,二十四小時看著兒子。

    第二天,一夜未眠的幾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錦年已經找人把砸壞的診所修整一新,這會正在櫃檯邊上逗阿幼,小女孩咯咯地笑,畫面很是好看。但啞巴心裡不痛快,又摸不清小二十三的底細,根本擺不出好臉色,瞪了他幾眼然後帶著老婆孩子上樓。

    「十六哥怎麼了?」感受到惡意,錦年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月經失調,最近幾天脾氣暴躁,你多包涵。」白鳳走過去,笑嘻嘻地看小二十三。

    身為酆騰集團的創始人,他其實很中意這個兒子,夠聰明,又有手段,對外圓滑對內忠誠,很有經商從政的天賦。只可惜不是親自懷孕產下的孩子,混了外人的血,不能認祖歸宗,是個極大的遺憾。但錦年不知白鳳是何許人,見他自來熟,表情微妙得很:「這位先生,我哥有沒有子宮我最清楚,月經這玩意又不是自來水,你以為擰開水龍頭就能淌出來?」

    「嘻嘻。」阿幼沒忍住笑出來,又覺得在陌生人前失態,便說:「錦年哥,幫我看會店,我去瞧瞧星大夫的小寶寶。」

    說完一溜煙跑了。

    「喜歡?」小女孩剛離開一會,錦年眼裡就流露出失落的神色,這點變化可沒逃過某人的眼睛:「漂亮是漂亮,可惜年紀太小了點,你就算不找個年紀相當的,也尋摸個成年人,這姑娘小你七八歲吧。」

    「我喜歡誰沒必要向你匯報。」真是莫名其妙。

    「有必要哦。」躺在治療室玩手機的澤德忽然探頭,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又補充道:「這傢伙可是你貨真價實的親爹。」

    「呵呵。」錦年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他兩眼:「閒的蛋疼就來看店,我還要辦正經事,沒空陪你們發神經。」

    說完就走,白鳳在後面跟著,錦年不耐煩地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帶我去見見你四哥,朴寧說他把人安排在種西瓜的農民家裡,我找不到路。」這事啞巴倒是跟錦年透過氣,他掂量了會,心想小十六也不是信口開河隨便把事告訴別人的人,於是帶了白鳳去郊外。還沒到耿大哥的住處,遠遠就看見酆家老四跟么妹玩得不亦樂乎,屋前屋後的跑,笑得春光滿面。

    白鳳挑了幾下眉,從懷裡摸出個攝像機,認認真真地拍攝起來,還說;「有意思,等他好了看見自己瘋成這樣,估計要氣成傻子。」

    「爸爸!」又走了幾步,四哥忽然歡天喜地的跑過來,一把抱住白鳳:「你來接南南了?南南好乖的!」

    「乖兒子,想不想爸爸?」他作為酆瑋冶生下老四時也就二十出頭,現在四哥記憶倒退到五六歲,自然認得出年輕的白鳳。只見四哥傻呵呵地笑,手抓住父親的衣襟不放,奶聲奶氣地回答:「想!」

    「我……我先走了。」其實關於外公他們私底下密謀的事,錦年也查了個□不離十。但親眼看見返老還童的父親,還是沒辦法相信眼見為實這句話。此刻他一頭冷汗地站在旁邊,只覺得氣氛尷尬得要死,於是把車鑰匙留下,自己逃了。

    為了緩解因為緊張而僵硬的身體,他伸了個懶腰,沿著田埂朝沙路邊走,遠遠丟下一句:「有些人到老都沒享受過天倫之樂,好不容易脫胎換骨又因為身份變了沒法正大光明地認兒子,導致好多事回不到從前。不過現在有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要是你,就去照顧四哥享受當父親的樂趣,也可以彌補這麼多年的虧欠。」

    「這孩子。」白鳳搖頭,讓老四放開玩,自己在旁邊拍了許多精彩的鏡頭。


    這邊,錦年漫無目的地走,把原先出來的任務都忘光了。本來他應該去一趟鎮政府,催撥地建生態園的事,不過見了年輕的父親,腦子裡冒出更多不得了的想法。作為人類,生老病死、悲歡離合,人生逃不過這八個字,賺再多的錢,得再多的利,掌再多的權,最終躲不過自然規律。其實,從調查外公開始,他就隱隱約約知道家族中隱藏的秘密,但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一切都是推測。

    但現在,他可以肯定,返老還童真的存在!

    走了一會,他加快步伐,在路邊攔了輛麵包車,上了高速路,直奔城區……

    你剛才去哪了,才剖腹的人不要到處亂跑可以嗎,傷口裂開怎麼辦,我可沒辦法幫你縫好——診所內,啞巴剛把豆豆安頓好,抱著苗苗餵奶,回頭一看星騅不在床上,找了半天發現他在陽台打電話,頓時怒火中燒。把傷員拖到床上,男人眼睛瞪著有銅鈴那麼大——你又不是鐵打的,哪能這麼折騰,留下什麼後遺症怎麼辦。生完孩子不是都得坐月子嗎,怎麼你跟多動症一樣到處亂竄。

    「女人才坐月子。」瞪了啞巴一眼,星騅接過苗苗,問:「豆豆呢?」

    請紅紅媽幫忙看會,現在跟小朋友出去玩了,晚上我再去接——寫完,有些顧慮地看苗苗,心情沉重地寫下這句話——你說他不會真的對豆豆怎麼樣吧!

    星騅搖頭,用眼神示意他換個話題,於是啞巴又問——你免疫麻醉藥物是怎麼回事,這麼大的事幹嘛瞞著我,生豆豆時也是破腹產吧。對了,上次做手術你也沒用麻醉,我居然這麼粗心,一點沒察覺不對勁,痛嗎?

    「在你肚子上剌一刀,你說痛不痛。」苗苗貌似貪睡,眼睛閉得緊緊的,星騅就把他放在床上。可剛離手,這傢伙就用能掀翻屋頂的音量大聲嚎哭起來,只好又抱在懷裡哄:「我原先也不知道,直到生產豆豆的時候才發現,當時又不是在正規醫院做的手術,差點把我活活痛死。不過,再劇烈的疼痛和孩子平安出生的喜悅相比都算不了什麼。」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因為我們這個家族受到詛咒,所以子孫都有不同程度的缺陷嗎——苗苗安靜的時候很可愛,啞巴用手指逗他,他就會抓住那根指頭,放到嘴裡吧嗒吧嗒的吮吸——小十九有凝血障礙,你是免疫麻醉藥品,小二十三天生少一個腎臟,豆豆又對粉塵過敏。

    「錦年少個腎?」這倒是第一次聽說。

    是啊,不過正常人少一個也能活吧——想了會,又動筆——我的其他兄弟都有些問題,不是殘疾就是有罕見的先天性疾病。

    「可你不是挺正常的嗎?別嚇我!」星騅猛地坐直,扯得傷口鈍痛,又擔心啞巴有什麼疾病,滿臉都是焦慮。還好男人咧嘴笑,親了他一下——我啊,沒有智齒,不是不生長,而是天生就沒有這四顆牙。嘿嘿,倒是省了長牙的痛苦。

    「其他的呢,沒有什麼不對勁吧。」握住啞巴的手,星騅才幡然醒悟自己有多喜歡這個男人。他開心,自己也會開心;他難過,就跟著難過;得知他可能患有疾病,立刻擔心得不得了。

    這不是愛,又是什麼?

    你還沒說剛才幹什麼去了,要拿什麼吩咐我就行,別自己跑來跑去,你現在需要臥床靜養。動來動去的,小心傷口長不好,肚子上留條蜈蚣一樣的疤——啞巴嚇唬他,裝得有模有樣的,可惜星騅是醫生,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吃他那一套。

    他笑了笑,不當回事:「我去給小林打電話了,澤德傷得比我重,家裡又沒專人伺候他,少不得把人叫回來。」

    也許,現在小十九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因為不知道弟弟是下面那個,做兄長的倒也不反對兩人交往,更何況這傢伙原先喜歡星騅,是他的情敵,當然要早點解決才是。他們聊了好半天,啞巴忽然想到些邪惡的畫面,偷笑——等你身體好了,我要做到你下不了床,好期待!

    「這有什麼好期待的,都老夫老妻了。」星騅臉紅得厲害,手指不自然地蜷曲在一起,早就忘了一天前他還想逃跑的事。

    因為我愛你,所以珍惜每一次結合的機會,我想感受你身體最深處的熱度和迷亂,把極致的快樂傳遞給你——啞巴忽然正經起來,他抬起星騅的下巴,輕輕啄吻柔軟的嘴唇——我年輕的時候沒能好好愛你,對不起,但現在我們有時間和機會,完全能把那些年失去的全部彌補回來,可以嗎?

    星騅被他親得氣息不穩,靠在床頭上,用一個擁抱作為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想吃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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