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孩子們高興的大叫,李姐洗完碗從廚房端著切好的西瓜出啦,也替季清和孩子們高興「老闆,你就放心去吧,店裡面我去給你看著,你放寬心。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季清用牙籤戳了塊西瓜吃進嘴裡,甜甜的西瓜味道在嘴裡蔓延開來,她扭頭看向李姐,笑道「李姐,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李姐愣住「我?」
季清「嗯,算下來你在我這兒都幹了一年半了,除了工資之外,我還沒給過你員工福利呢,這裡旅遊就當是福利了。」
李姐震驚的話都不會說了,拼命咽口水「老闆,你給我工資就已經是最大的福利了,不用再給我什麼福利了,我……我……」
她是覺得這是季清一家人的旅遊,她去了不合適。
再說了,去旅遊肯定特花錢,之前她兒子剛結婚的時候,帶著媳婦去旅遊過一次,當時她就聽他們說,出去一趟可花錢了,不光是坐車,還有吃的住的用的,到處都是錢。
季清「李姐,你最近有別的事情?」
李姐搖搖頭。
季清「那就說好了,明天你陪我一起收拾,讓青岩給你也買一張票,咱們一起去首都玩一圈,你不要不好意思,四個孩子我跟青岩肯定帶不過來,到時候還要麻煩你順便幫我照顧照顧孩子們。」
看著季清不容置喙的表情,李姐抿唇答應。
她心裡清楚,盈寒這個年紀就已經能看住弟弟妹妹們了,家裡又沒有特別小的小孩,是不需要費勁帶的,更何況現在陳青岩回來了,出個門孩子們肯定都跟著爸爸走,哪裡還用得到她。
什麼麻煩幫忙帶孩子,只不過是個說辭罷了,就是想邀請她一起去旅遊。
李姐的心裡,漾起無限感動。
她沒想到她這輩子,還能有機會坐火車出去旅遊,還能去首都,這都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好,我聽老闆的,走之前肯定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老闆你吩咐就行。」
坐火車臥鋪的話,肯定要帶吃的,不能餓了肚子,再說火車上乾燥的很,眼下這天氣也熱的嚇人,還得帶點方便吃水分大的水果。
季清當下就跟李姐研究起來,陳青岩也回到屋,計劃著去首都的路線,以及明天要回一趟單位,去開介紹信。
要買火車臥鋪,沒有介紹信買不到。
爸爸媽媽都去忙了,孩子們沒了束縛,也嘰嘰喳喳議論起來。
「聽說首都可好了,什麼都好,比咱們這兒要好幾百倍呢!」
「那是不是滿街都是小汽車,路上還有飛機坦克?」
「估計還不止呢,首都可是咱們國家最繁華最漂亮的地方,電視裡演的那些,首都肯定都有。」
「哇,那我要寫信告訴許明哲!」
若春說完這一句,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她蹦蹦跳跳跑到廚房門口,掀開半截門帘頭探進去「媽媽,咱們可不可以叫上許明哲一起去啊。」
季清聞言,轉過身看向若春「叫上許明哲,來得及嗎?」
若春「試試唄。」
季清看著若春那期盼的小眼神,想到去年許明哲過來玩的畫面,讓李姐準備新鮮的黃瓜,她走出廚房,一邊擦手一邊說「那我翻翻電話簿去。」
這半年若春跟許明哲通信,許明哲留了一個電話,說是他爸爸辦公室的,如果若春這邊有急事,可以給他打電話,沒有急事最好還是不要打,因為他爸爸很忙。
當時若春把電話號碼告訴季清,季清抄在了電話簿上。
季清拿著電話簿下去到郵局,郵局已經關門了,沒辦法,只能第二天起來再打電話聯繫,若春雖然很著急,但也只能這樣。
見狀,盈寒安慰若春「許明哲那邊說不定也忙著呢,他開學升初二,就有升學壓力了,跟咱們可不一樣。」
澤木也附和「就是,人家能不能來都不一定呢,你在這兒激動什麼。」
小可愛舜華雖然個子竄高了不少,說起話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他拍拍若春的胳膊,柔聲安慰「若若姐姐,說不定明天早上媽媽一通電話過去,明天晚上明哲哥哥就來了呢。」
有了支持自己的人,若春牽住舜華的手,哼一聲「就是,說不定明天許明哲就到了!」
嚴格算起來,四個孩子還沒有跟著爸爸媽媽去旅遊過,所以一晚上都興奮的不行,還是陳青岩板著臉催他們去睡覺,他們才兩兩分開,各自進了臥室。
不過關上臥室門,肯定還是會接著討論的。
季清和陳青岩洗漱過後也進了臥室,季清還盤算著這一趟出去旅行所需要的準備,一抬頭,對上陳青岩深邃的眼神。
明明陳青岩什麼都沒做,季清心跳卻猛地漏了一拍。
感覺……四周的空氣好像在升溫……
季清舔舔乾澀的嘴唇,輕聲問陳青岩「你不累嗎?」
陳青岩想了下,回答「累,也不累。」
季清便歪頭,這算是什麼回答?
臥室的窗戶半開著,夏夜的涼風從窗戶里吹進來,吹得白色的窗簾一動一動,在風中搖曳著,莫名為此刻二人別有用意的對視添上一抹詩情畫意。
見季清一直不說話,陳青岩起身走到季清面前,低下頭,滾燙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臉頰上,溫柔的吻著,一路吻到嘴唇。
季清輕輕喘息著,陳青岩的吻如同細雨一樣密密落下來,並不算熱烈,但卻讓她快要沒法呼吸,整顆心都緊繃起來。
「要是買明晚的火車票,接下來一段時間又沒機會了。」陳青岩低沉又帶著魅惑的聲音在季清耳邊響起。
季清半個身子軟了,聲音也跟著嬌的一塌糊塗「嗯……」
陳青岩繼續誘惑「機會難得,來吧。」
季清咬牙「嗯……」
除了嗯字,她似乎喪失了所有語言。
得到了季清的同意,陳青岩便不再拖拉,直接一個打橫,將季清攔腰抱起,幾步走到床邊,一邊俯首吻著,一邊朝床上倒去。
禁慾半年的他,此刻如同一頭貪婪的獸,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而她,早已淪陷在他鋪天蓋地的吻里,意識也跟著飄遠了。
夜晚的風更大了,窗簾也搖曳的更為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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