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思成絕想不到苗苗還敢回來,更想不到還是我們帶著她回來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苗思成率眾去火車站找我們的時候,我們卻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苗家大院,這就叫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苗思成在這的話,反而不方便我們行動。
在苗苗家裡,在苗老大的身前,我將今晚的整個過程給他講了一遍。
同時,還把岳華和苗若涵的屍體給他看,並且能夠指出每一處傷是怎麼造成的。
比起苗思成的語焉不詳,顯然我的版本更加真實,更何況還有苗苗為我佐證。苗苗在苗家的地位雖然一般,但也是許多人寵愛的十三妹,從岳華和苗若涵對她的態度,就能看出苗苗在家族裡人緣還是不錯的。
苗老大也不是個糊塗的人,苗苗和苗思成誰更可信,難道不是一目了然?
「這個王八蛋……」苗老大氣得手都發抖。
我看著他,說您打算怎麼做?
「能怎麼做,當然是把他給殺了!就是我放過他,岳華的母親和苗若涵的父親也不會放過他的!」苗老大走來走去,又喃喃地說:「但他拿走了我的玉扳指,那個東西可以號令整個苗家,所以只能智取、不能強攻……而且,在拿下他之前,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很容易打草驚蛇……」
不過這事確實不能張揚,畢竟苗家的關係錯綜複雜,誰知道哪個和苗思成是一路的人?
無聲無息地幹掉苗思成,不引起大的混亂是上上之策。
不愧是苗氏金融公司現任的ceo,整個苗家實際的掌舵人,考慮問題確實全面。
還好他不知道我是張人傑的兒子,否則面對這樣一個強大的敵人,肯定夠我喝一壺的。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和他商量了圍捕苗思成的計劃,一張天羅地正在悄無聲息地展開……
凌晨兩點,整個苗家大院依舊平靜如水。
院中響起紛雜的腳步聲,是苗思成帶著人回來了,經過數個小時的搜捕,還是一無所獲,平時在火車站周邊活躍、即便晚上也層出不窮的老鼠會成員,今夜竟然沒有見到一個,實在匪夷所思、莫名其妙。
那麼一大群人,到哪去了?
苗思成還想繼續找下去,對他來說一刻沒有殺掉苗苗,一刻就不能安心。但是沒有辦法,手下已經怨聲載道,大家是人不是機器,這麼晚了誰也會累,再說剷平老鼠會嘛,日後多的是機會呢,何必急於這一時?
苗思成只好把人帶了回來。
苗思成回來以後,先去見了自己的父親,但是父親並不在家,母親告訴他說,父親在苗老大那裡。
苗思成知道,父親和苗老大在等著他。
於是他又匆匆趕到苗老大的屋子裡。
苗老大果然還在客廳等他,一見到他就問:「侄兒,情況怎麼樣了?」
苗思成說:「沒逮到老鼠會的人,可能是躲起來了。」又隨口問:「大伯,我爸呢?」
「你爸剛才和我喝了兩口,有點頭暈就上裡屋睡覺去了。」
「好,我看看他去。」
苗思成一邊說,一邊往裡屋走去。
苗老大卻攔住了他,說侄兒,先把扳指給我。
接著又悄聲說道:「過幾天傳位大典,再正式把這東西給你!」
苗思成也沒多想,順手就把扳指摘了下來,但在這一剎那,他又覺得奇怪,父親一向酒量不錯,怎麼沒喝兩口就醉了呢?以及,父親和苗老大一向面和心不和,怎麼會到他屋子裡睡覺呢,明明往外走幾步就是自己家啊。
說是喝酒,怎麼屋子裡一點酒味都沒?
不得不說,苗思成能在苗家眾多的年輕人里嶄露頭角,當然也是有幾分本事的。
這一定是個套!
苗思成在一瞬間就反應過來,接著拔腿就往外跑。
然而客廳的門卻在此時「砰」的一聲關上。
門前,一個人緩緩轉過頭來,冷眼盯著想要逃出去的苗思成。
「張龍?!」
苗思成當然吃驚不已,他根本想不到我敢來苗家大院,根本沒想到我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但我就是來了,來得大大方方,當然這也得益於苗苗的不屈不撓。
「苗思成,多行不義必自斃,苗老大已經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勾當,你爸也被控制起來了,還是老實投降吧!」我冷冷地說著。
苗思成的腦子裡嗡嗡直響,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又回頭去看苗老大。
苗老大同樣面色冷峻:「苗思成,你好狠的心啊,自家人也下得了手,這次我也容不得你了!」
其實苗家內部一向都是這樣的作風,只是沒人擺在明面上說,更不會被抓到證據。
腳步聲起,苗苗也從裡屋走了出來,沉沉地說:「五哥,無論如何,你都要給大表哥和三姐償命!」
「我償你媽!」苗思成知道事情已經敗露,直接爆出一句粗口,接著又朝門口這邊跑了過來,同時把手裡的玉扳指高高舉了起來,顯然打算衝到院子裡去叫人了。
事情進展到這,唯一的意外就是苗老大沒能把玉扳指收回來。
這玩意兒還是挺重要的,在苗家的作用相當於古時候皇帝欽賜的兵符,確實可以號令整個苗家,比掌舵人的身份還管用,這就是傳統家族的弊端。苗老大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我們,一定不能讓苗思成使用玉扳指,否則必將功敗垂成、功虧一簣。
我牢牢守在門口,不讓苗思成闖出去。
苗思成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他知道我的實力不行,不是他的對手。
「螳臂當車!」苗思成吼了一句:「不想死就滾遠一點!」
而我面不改色,淡定地說:「我不想死,但也不會滾遠。」
「那就由不得你了!」
苗思成一邊說,一邊摸出匕首,狠狠朝我扎了過來。
我還不躲不避,甚至也沒拿出傢伙抵擋,反而看著苗思成的手,略帶著些惋惜地說:「多好的一隻手啊,可惜就要斷掉了……」
苗思成的手確實好,像女人的手一樣,又白皙又細嫩。
「你他媽說什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在我旁邊突然竄出一道黑影,和這黑影一起出現的還有一柄斧頭。
斧鋒明亮,寒芒閃爍。
苗思成想躲,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咔嚓」一聲,鮮血飛濺,苗思成握著匕首的手「啪嗒」一聲跌落在地,匕首也「噹啷啷」地滾到一邊。
一聲驚天慘叫頓時響徹整間屋子。
我搖搖頭,嘖嘖地道:「我說什麼來著?」
那和斧頭的人當然就是趙虎,當初的古二虎都不是他的對手,遑論也就葛三虎水平的苗思成?再加上還是偷襲,一斧子砍斷苗思成的手,對趙虎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趙虎湊到我的身邊,低聲說道:「別尼瑪裝逼了,趕緊做你該做的事!」
「逼要裝,事要做!」
我一邊說,一邊摸出匕首,朝著苗思成撲了上去。
我琢磨著,苗思成斷了只手,在巨大痛苦的打擊之下,戰鬥力肯定大打折扣,我能很輕鬆地搞定他了。自從來到蓉城,趙虎一直以我為主,所以出風頭的事都讓我做,徹底搞定苗思成這種事當然也交給我了。
但我實在低估了苗思成求生的欲望,他愣是捂著自己的斷手在地上打滾,躲過我一下又一下的攻擊,同時還扯著嗓子大吼:「快來人啊,老鼠會的混進苗家大院來了,還把苗老大給綁架了……」
院中本來就有一大群人正在待命,剛才的一聲慘叫已經引起他們的好奇,再聽到苗思成的吼聲,立刻喊打喊殺地沖了過來。
好在我們也早有準備。
在我們的計劃里,本就包含了這些意外。
在他們衝上來的同時,院中又出現了一大批人,正是老鼠會的眾人,在程依依、韓曉彤、錐子、四兩的帶領下,如同潮水一般從兩邊涌了出來,攔住了苗家眾人的去路。
「真是老鼠會的!」
「老鼠會真的混進來了!」
「好大的膽子,大家上啊、殺啊!」
苗家眾人群情激昂,和我們的人迅速戰在了一起。
我們的人不多,明顯處於下風,好在對方一時半會兒也攻不進來。
外面一陣大亂,屋子裡面我也怒火攻心,這個苗思成還真挺難對付,我就不信他斷了只手還這麼能蹦躂?
他就不疼?
他的力氣就不流失?
我還不信這個邪了!
我加快速度,三兩步趕上苗思成,接著狠狠一腳踩住他的胸膛,又從自己腰後摸出飲血刀來,毫不猶豫狠狠一刀剁了下去。
刀是程依依給我帶來的。
連手帶扳指,一起給他剁了下來。
當初剁南霸天,我都毫不猶豫,別說這個苗思成了。
又一聲悽厲的慘叫響了起來。
我彎下腰,將那枚染血的玉扳指撿了起來,接著扔向苗老大。
苗老大接住,沖我點了點頭。
苗老大將玉扳指擦拭乾淨,重新戴在自己手上,接著大步走向門口,「嘩」的把門拉開,看著門外的一片混戰,將玉扳指高高舉了起來。
「住——手——」
孤男寡女張龍周晴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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