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想起來的,那天晚上的白衣人,洪社香河分會的白旗旗主,就是祁六虎
那天晚上我傷極重,腦子也不清醒,只覺得白旗旗主的聲音有些耳熟,還來不及去想是誰,就昏過去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等我再醒過來,已經是兩天後,印象也不清了,直到剛才準備出門,我才突然想起那個白衣人來,就是祁六虎啊。
紅花娘娘也很詫異「確定是他」
「確定是他」我說「之前,那傢伙因為顏宴和我生氣,非說顏宴是我不要的姑娘才推給他,解釋了也不聽,還陰陽怪氣地諷刺我,被我劈了一刀才老實了,不過人也走了當時我還沒當回事,因為祁六虎這個人吧,一向和我聚少離多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碰見了,等他想通了我們也就好了我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竟然在香河見到他了」
我越說越興奮,忍不住用力向下揮了下拳。
「我說呢,明明是最後一個旗主了,他們勝券在握,幹嘛把我放了,既然是祁六虎,那麼一切都說通了。祁六虎當然得放我,難道他還把我交給左天河,再讓左天河把我送到米國去啊」
我一邊說,一邊哈哈哈地笑「媽,你先去地鐵站,我去洪社找祁六虎,讓他幫忙尋一下童耀和何紅裳咱們兩邊雙管齊下,成功的概率更大一些。」
這當然是個好主意,但紅花娘娘憂心忡忡地說「祁六虎應該還和你生氣吧,會幫你嗎」
我一擺手,說道「沒事,之前他就是一時衝動,這都好幾天了,應該也想通了。我們多長時間的哥們了,怎麼會為這點事情糾結,保准幫我」
之前程依依還擔心祁六虎會投到戰斧那邊,現在看來這份擔心十分多餘,祁六虎雖然沒有跟我,但還是投了洪社啊。
紅花娘娘也說「好,那你去洪社,我去地鐵站,咱們保持聯繫」
我和紅花娘娘立刻出門,分頭行事。
在香河,我算無依無靠,出門只能打車,出租車司機一聽我是外地人,還語重心長地說「那你在這一定要小心啊,千萬別和那些暴徒撞上了,他們最喜歡對你這種人下手了。」
看得出來,香河還是正常人多,那些暴徒就好像老鼠屎。
很快就到了洪社在香河的總部,還是那棟高聳入雲的寫字樓,門口也依然有人把守。
守衛已經認識我了,看到是我,十分驚訝地說「張龍先生,您怎麼又回來了那天你闖過五旗,我們天哥已經說了,給你一個星期時間」
我擺擺手說「我不是來找你們天哥的,我問你們,你們白旗旗主是不是叫祁六虎」
「對啊,是我們洪社剛上任的白旗旗主」
果然
我笑了下,說道「我就找他,麻煩幫我通知一下,就說我在樓下等他。」
兩個守衛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還是給了我面子,其中一人轉身奔進樓內。我就在樓下等著,心想待會兒見了祁六虎,一定要給他個大大的擁抱,雖然我們才分開一個星期,但我真的很想念他。
不一會兒,那個守衛便回來了,沖我說道「不好意思,祁旗主說不認識你,就不和你見面了」
靠
這祁六虎,竟然還生我氣呢
我很無語,只好說道「算了,你們告訴我,祁六虎在幾層,我自己上去找他」
兩個守衛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張龍先生,我們不能讓你進去。」
「廢話真多,我進去找祁六虎,又不是行刺你們天哥。」
我很不耐煩,抬腳就要往裡面闖,結果兩個守衛硬攔著我,還很不客氣地說「張龍先生,我們天哥已經給了你面子,希望你也給予我們尊重,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無情了」
說著,其中一個守衛還掏出了對講機,這是要搖人啊
我趕緊說「好好好,我不進去了行吧」
那天晚上的事,我可不想再發生一遍了,一次性對付五個旗主也太費勁了。
我一邊說,一邊退了出去,兩個守衛也回到原位了。
我往後退了幾步,看著高聳入雲的寫字樓,不由得感嘆道「祁六虎啊祁六虎,我是真有事找你,幹嘛呢你」
我繞著寫字樓轉了一圈,終於找到個沒人注意的僻靜角落,順著下水管、空調外機等物往上攀爬起來。我不知道哪間是祁六虎的辦公室,我只去過左天河的辦公室,不過我想,應該在同一個樓層吧。
寫字樓非常高,我又沒有佩戴任何安全措施,當然是非常危險的,不過還好,像我這種身手敏捷的高手,攀爬這種到處都是凸起的建築物,不敢說如履平地一般,起碼也是輕輕鬆鬆。
很快,我就爬到了很高的地方,大概有四十多層的樣子。
在香河,這種摩天大樓很多,畢竟是國際上都非常有名的超級大都市啊我們還在吃糠咽菜的時候,他們這裡就非常先進和發達了,雖說近幾年的經濟發展有些遲緩,甚至比不上內地的某些城市了,但依然是座不可忽視的龐然大物。
低頭看看腳下,無論車還是人,都已經像螞蟻般渺小了,但是我也沒有絲毫害怕和慌張的感覺,反而吹著涼風,感覺有些愜意,甚至還想叼根煙抽。
真的,我就是突然掉下去了,也有把握在墜落途中重新站穩身體。
無論何時何地,實力才是淡定和從容的本錢。
我繞著大樓轉了一圈,先是看到了左天河,作為洪社老大,他挺忙的,一直坐在沙發上打電話。
「多派點人去沙田,別讓那群暴徒鬧得太過分了」
「對,機場也去多一點人,保護好外地的同胞」
「油尖旺也去,注意看有沒有戰斧的人,要有的話不用留情,直接殺了」
「羅雲聰羅雲聰那個王八蛋,我早懷疑他和戰斧有染,多派幾個人盯著他點」
「好好,不管怎樣,千萬別傷到平民了」
左天河越說越氣,最後還把手機給摔掉了,不過也就幾秒鐘後,他又趕緊奔過去,將手機撿起來組裝好,繼續安排起了任務。
左天河確實挺忙啊,也在很努力地維護著香河這片土地的和平。
我越來越覺得左天河肯定是個好人,肯定可以信任,但我們實在是不熟,還遠不到合作的時候。我嘆著氣,便朝其他地方去了,其他旗主果然也在同一樓層,黑旗旗主趙鵬飛倒是怯意的很,在辦公室里弄了個高爾夫模擬器,自己過癮。
赤旗旗主金義則在很努力地練功,辦公室里有一口鍋,裡面裝滿熱騰騰的鐵砂,他就一下一下地把手插進沙子裡,全神貫注、聚精會神。
那麼神奇的鐵砂掌,原來是這樣練出來的,這才叫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啊。
至於藍旗旗主顧興安,正在給自己的皮鞭洗澡,他把皮鞭放進臉盆里,一寸一寸地洗,接著又給皮鞭蒸桑拿,還往皮鞭身上抹什麼油,一整套流程下來皮鞭確實又黑又亮
真的,看得我是瞠目結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給自己的武器做保養,還是這麼體貼入微、細心細緻的保養。相比之下,飲血刀跟著我真是受苦了,這些年沒少用它砍人,卻從來沒保養過。
得,回去以後也給它洗個澡。
我還看到了黃旗旗主包琴,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她正在大吃大喝,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吞下去三隻燒雞、兩隻醬鴨、一個豬肘子、一個豬蹄子。
我從她窗戶上面爬過去時,她還在抱著一個豬頭在啃。
服,我是真服
左天河也夠可以,能夠招納這麼一群能人異士。
又爬了幾個房間,終於讓我看到了祁六虎。
這王八蛋,真讓我好找啊
相比前四個旗主,祁六虎的表現要正常些,他就穩噹噹地坐在辦公桌後,聚精會神地看著什麼東西。我定睛一看,才發現他正在看顏宴的照片,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拍的,足足有十幾張,在桌子上放著,還來回倒騰。
唉,祁六虎真是又花心又痴情啊。
我剛想敲窗戶,就見祁六虎突然俯下身去,衝著顏宴的照片「麼麼麼」地親了好幾下。
靠,這也是個不正常的。
左天河真可以,旗下一群精神病啊。
好不容易等祁六虎親完,我才敲了敲窗戶。
祁六虎當然嚇了一跳,因為這可是四十多層,有人敲窗戶那還了得他回頭一看,發現是我,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又把頭低下了,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
我又敲了幾下窗戶,摸出飲血刀說「你再不開,我劈了啊」
祁六虎這才不情願地走過來,把窗戶給我打開了。
「噌」的一下,我跳進來。
「幹嘛啊你,咱倆已經沒關係了」祁六虎很不滿地看著我。
「可以啊你,混得不錯,來香河也能混上旗主」我一邊說,一邊在辦公室里遊走起來,不時擺弄些玩意兒看看,什麼字畫啊、花瓶、古董啊,我都挺有興趣,還問祁六虎是真的還是假的。
祁六虎不願意回答我的問題,做出一副十分嫌惡的樣子來,走到門口拉開門說「我不認識你,請你出去」
孤男寡女張龍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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