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我摔倒在地,還骨碌碌地滾出去好幾米遠。一筆閣 www.yibige.com
哎,和想像中的不一樣啊……
「什麼玩意兒,還故意把我甩開,翅膀硬了是不是?」
程依依罵罵咧咧的,還要再過來打我,但被楚斜陽攔住了。
「好了好了,不是回來了嗎……」楚斜陽拉扯著程依依,不讓她再對我動手,同時還對我使眼色,讓我趕緊躲遠一點。
但我沒躲,我站起來走過去,伸手抱住了程依依。
「對不起……」我輕輕說道。
程依依的眼睛迅速紅了起來,也伸手抱住了我:「嚇死我了你知道嗎,以後可別再這樣做了……」
楚斜陽放開程依依,退到一邊去了。
但是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里滿是難過,看到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心裡肯定很不好受。
不過他的難過一閃而逝,很快又笑起來:「好啦,沒事就好,進屋裡吧。」
我和程依依跟著楚斜陽進了屋子,這時我才發現,偌大的一個別墅,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我還以為至少會有一些保姆、下人之類的。
楚斜陽解釋道:「平時我不在這住,在市裡的某個小區,和我爸我媽在一起。這次是依依過來了,暫時把她安頓在這。」
程依依也說:「當初我和師父養傷就是在這。」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我們在客廳坐了下來,楚斜陽給我們倒了茶,程依依問我怎麼回事,我便把之前的事給她講了一下。因為楚斜陽在,我也沒透露太多,只說自己本來胡謅了個山水集團吳總的秘,結果吳總就在旁邊坐著,簡直太尷尬了。
程依依也是又好氣又好笑,說我真是太倒霉了,接著又謝謝楚斜陽,說這次真是多虧了他。
楚斜陽說:「沒事,舉手之勞而已。」又問:「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程依依和我對視一眼,說道:「我們商量下吧。」
楚斜陽點了點頭,又謹慎地說:「我是外行,如果說錯了你們別介意啊……我覺得吧,你們最好還是別接近關正了,真的太危險了!」
楚斜陽以為我和程依依是來暗殺關正的。
程依依說:「楚公子,謝謝你這次幫忙,我們會慎重考慮的!」
楚斜陽「嗯、嗯」兩聲,說道:「也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再過來……這裡有我,你們想住幾天都行!」
整個徽省都有我和程依依的通緝令,但沒關係,起碼在蕪湖這個地方,還是楚斜陽說了算的。
我們再次道過謝後,楚斜陽便離開了。
我和程依依也上樓休息,進了某個房間,程依依告訴我說,之前她就住在這個屋子,擺設、陳列都沒變化。
我說可不是嘛,楚斜陽對你多用心啊,哪裡捨得動你的東西!
程依依沒好氣地說:「人家可是救了你啊,酸不唧唧地給誰聽呢?」
我說是是是,這次真得謝謝楚斜陽。
還是那句話,一碼歸一碼,不管楚斜陽安的什麼心思,總歸是救了我的。
程依依說:「那你覺得楚斜陽這個人怎麼樣,可不可靠?」
如果可靠,接下來就該找他幫忙了。
我說:「暫時感覺還行,咱們再觀察下吧。」
我又把今晚詳細的情況說給她聽,楚斜陽的社交能力還是非常強的,或許真有機會從關正口中套出點什麼來。
程依依卻不同意我的看法,說南宮卓事關重大,關正不可能跟一個外人說什麼的,要說也是和自己人說。程依依之前打聽過了,戰斧在蕪湖的負責人也是華人,叫做許飛,和楚斜陽的關係很好,幾乎成了拜把子的兄弟。
「是個c級改造人。」程依依說:「我覺得可以利用許飛,用許飛去撬開關正的嘴。」
「怎麼說服許飛?」
讓一個戰斧的人幫我們做事,有點難吧?
程依依說:「楚斜陽應該會有辦法,咱們先觀察他,如果能信任了,就讓楚斜陽幫忙唄。」
看得出來,程依依還是挺信任楚斜陽的,關鍵就在我了。
我便說好,等我摸摸楚斜陽的底。
「這次你可不能再把我甩開了。」說到這件事情,程依依又氣鼓鼓道:「張龍,再有下次的話,我真的不會放過你了,就算我打不過你,我叫紅花娘娘和南王來收拾你!」
和二叔一樣,紅花娘娘和南王都很寵她,見不得她被我欺負。
沒辦法,程依依是真有靠山的。
我苦著臉說:「還用他們收拾我嗎,你自己就夠啦!剛才你那一腳喲……差點沒把我踹死!」
「我可打不過你,你都是地階上了,我還在中晃悠呢……」說著說著,程依依又高興起來:「不過也該快了,有極手鍊確實厲害,幾乎每天都有進步!」
那肯定的,極手鍊要是沒用,大家還至於爭成那個樣子嗎?而且程依依是多人認證過的天才,每天都有進步簡直太正常了。
我也認真點頭,說:「加油!」
我和程依依又聊了會兒,便睡覺了。
睡覺之前我還問她,我這張臉可不一樣,你還睡得下去嗎?
盜聖和盜神兩口子的易容術挺厲害的,雖然只能維持二十四個小時,但是在這二十四小時內,就是怎麼都不會變。
程依依抱著我的胳膊說:「這不挺好的嗎,偶爾換一張臉,還有新鮮感吶,就好像換了個老公似的!」
我哭笑不得,沒想到程依依還挺喜歡玩刺激的,一時間興致大發,翻身上馬……
第二天早上,楚斜陽果然來了,還給我們送來了早餐。
我們吃飯、聊天、打牌,還一起玩,打打高爾夫什麼的,別墅區裡有個高爾夫球場,楚斜陽是大股東,隨時包場。借著這個機會,我也觀察楚斜陽,看他這人到底可不可靠,總體來說感覺還行,但我並不著急,日久見人心麼,怎麼著也得觀察個三五天的。
一個月時間,挺充足了。
只要楚斜陽沒問題,接下來就順水推舟了。
因為我的模樣只能維持二十四小時,在沒徹底信任楚斜陽前,我還不打算以真面目面對他,所以每到下午的時候,我就飛去江省一趟,請盜聖、盜神兩口子給我補妝。
這事肯定不能和楚斜陽說,他問我去哪裡,我就說去逛街。
也就兩個多小時路程,還挺快的,下午過去,晚上就能回來。
幾天下來,我沒看出楚斜陽的任何問題,感覺這人踏實、可靠,尤其對程依依好。他對程依依的那份情意,我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無論怎樣,他都不可能出賣程依依的。
至於他對我有沒有敵意,這個很難說得清楚,起碼錶面看不出來。
但我覺得應該也有,就好像古玲瓏和金巧巧,她倆對程依依就有敵意,起碼尿不到一個壺裡,但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會對程依依怎樣的。我想,楚斜陽應該也一樣吧,就算不喜歡我,衝著程依依,也不會對我怎樣,反正幾天下來沒看出他有任何的不軌行為。
這樣下去的話,我覺得可以找他幫忙了。
這天下午,我們正在一起打高爾夫,楚斜陽突然接了一個電話,「嗯、嗯」兩聲之後,跟我們說要先走了。
程依依問他去哪,他說:「許飛找我,說有點事要和我談。」
許飛!
程依依之前和我說過,許飛是戰斧在蕪湖的負責人,還是一名c級改造人,能否從關正口中套出東西,就看許飛的了。
程依依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好,那你去吧。」
楚斜陽走了以後,程依依又問我:「怎樣?」
我說:「差不多了,我覺得可以。」
程依依笑起來:「早跟你說,楚斜陽人不錯嘛,絕對值得咱們信任的啊!」
我點點頭:「明天跟他攤牌。」
我一邊說,一邊把高爾夫球打得老遠,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玩意兒,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多練幾遍鍛體拳呢。
既然明天才和楚斜陽攤牌,今天照舊還是易容。
我開了車——楚斜陽的車,這幾天我和程依依一直在用——直奔揚州。
徽省和江省臨近,某些城市真的不遠,大多兩三小時都能到了。到了揚州,我又直奔盜聖和盜神住的屋子,他倆還住在那條污水橫流的小巷子裡,門口全是賣保健和做大保健的,還有不少的站街女,出也難出,進也難進。
他倆住的那個地方,就是個洗頭房的後院,永遠坐著幾個濃妝艷抹、四五十歲的女人,進去之後拐好幾道彎,才能進了他們的家。
小三子現在也混得不錯,在龍虎商會擔任高層,完全有能力接老兩口過好的生活了,大別墅住著、小跑車開著,多美好的生活!但是老倆不願意,就要在這地方住著,說是大隱隱於市,他倆一輩子結了太多仇家,在這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誰也拗不過他們,只能順著他們。
這天下午也是一樣,我把車子停在巷口,步行進去。
一路上許多站街女向我招呼,這個說帥哥玩玩吧,那個問帥哥洗不洗頭?
我洗她們個鬼!
我根本不搭理她們,悶著頭往裡走,奔到老兩口住的那個洗頭房,正要推門進去,突然覺得不太對勁,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有人在跟蹤我,而且不止一個!
孤男寡女張龍周晴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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