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啊,這個名字,是來自於在下的心上人起的。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說到這裡的時候,葉幽那本就笑意連連的臉更是多了幾分燦爛。他將自己手上的扇子緩緩合上,以一種輕快的聲音說道「那個時候啊,我將這裡建好之後,他就這麼看了一眼這裡,就和我說,這裡就這麼幹脆稱為幽院吧。簡單又好記,當時我還真的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說著說著,葉幽原本的笑意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種痛苦的神色「後來,後來...我們最後還是沒能夠走到一起。為何會有天理不容?為何會有這麼多異樣的聲音?若是沒有那些聲音,我們,我們最後的結局,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我...抱歉,我失態了,我...」
「無妨,人之常情。」周言科看著葉幽勉強露出笑容,卻明顯能夠看出他臉上那苦痛不已的樣子,認真的提議說道「若是閣下講不下去,那就不要再說了,對於閣下來說,這樣還是挺傷身的。」畢竟,這件事,讓他繼續說下去,是揭葉幽的傷口。所以,周言科很是為葉幽著想,讓葉幽不要再想這件事了。
聞言,葉幽搖頭,苦笑著說道「也不算是什麼事情了,畢竟,這樣的事情,我也是經常回憶的。所以也不算是太難受。不過,這樣也好,也能夠讓我忘不了他。」「這樣啊...」周言科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迷茫和嘆息。他迷茫的是自己總是能夠有同樣的感覺,嘆息的是,葉幽的遭遇。
雖說葉幽并沒有將他所有的經歷都說出來,但通過隻言片語中,也大致知道了葉幽的遭遇,無非是愛而不得,最終愛人不在的故事罷了。這樣的故事,從古至今,數不甚數,話本小說詩詞也寫了不少,所以,三人對此也並不陌生。唯一陌生的,只是那種感覺並不熟悉罷了,畢竟,他們並沒有經歷過那樣的事情,所以,他們也說不上。
當然,周言科還是有點感觸的。那種感觸,是來自於他內心的下意識。只是,他還是沒有辦法將那種感觸轉化成他自己的那種深刻的感覺。所以,周言科也沒有辦法能夠感同身受的說出什麼,只能夠就這麼沉默的感受著,沉默的看著葉幽,等著葉幽自己緩過來。現在能夠讓葉幽走出來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葉幽笑著看著擔憂的望著周言科幾人,說道「無礙,你們不用擔心,我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他已經離開我許久了,所以,你們也不用這麼擔心。只是,我的心裡實在是直到現在都難以接受罷了。可是,對於他,我的記憶,好像有些模糊了,好像有些記不清了。唯有這樣回憶,這樣,我才能夠記起他的事情,記起他的容貌。」
聽完葉幽的話後,周言科點點頭,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葉幽,剛想要轉移話題的時候,菜在這個時候上來了。而葉幽看到菜式上桌,他打開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在下完全沒有注意到,你們竟是沒有吃飯。要不,我就不打擾了,等到你們吃完飯再聊?」「沒事,我們可以一邊吃一邊聊。」
此刻的周言科臉上也露出了笑意,原本臉上的蒼白也恢復了不少,雖然沒有達到原來的紅潤,但也至少沒有那麼難看了。一旁的林霆和白曉銘同樣點頭贊同周言科的話,試圖讓葉幽留下。而葉幽見狀,輕笑一聲,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在下就留在這裡陪你們了。」
聞言,周言科三人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因為他們自己的一頓飯,就把主人給趕出去,實在是不太好的樣子。他們還是讓葉幽留下來。就是不要再提到關於葉幽愛人的事情,這樣的話,至少不會再戳到葉幽的傷疤。
就這樣,四人在餐桌上很是愉快的聊了起來。在這個過程中,周言科和林霆毫不留情的嘲諷白曉銘剛才的舉動,卻被白曉銘用極其不要臉的話回道「要臉做什麼?命都快沒了,臉要了也沒有什麼用。當然是優先考慮自己的命再說。難不成,命比臉你們說,是不是?」「是是是,你說的對,你說的沒錯。」
如此不要臉的話,讓周言科和林霆有些無奈了。他們甚至想著,之前封落席那般不要臉的樣子,是不是因為白曉銘的原因?畢竟,看封落席現在這個樣子,很明顯原本就不是這個樣子。而白曉銘現在這個樣子,更加像是原形畢露。就是不知道,他的青梅到底知不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
要是不知道的話,最好錄下來,給他青梅看看,看看她的竹馬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不要臉。自個不要臉就算了,還帶壞給人不要臉了,封落席明顯就是一個典範。無論如何,都要讓他的青梅看看。不過,從小一起長大的,怕是他的青梅早早就已經知道了白曉銘這個樣子,不用他們再說,她也知道的了。
想到這裡,他們拋棄了之前的想法,轉而將注意力放在了其他的地方。而這個時候,葉幽突然開口,讓三人的驚了一下「其實,你們也不用這麼擔心,我真的已經習慣了。所以,再談論這件事,也無所謂了。你們想要問什麼,就問吧。沒有必要害怕我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正好,這個樣子,我也能夠回憶一下,他的樣子。」
「那個,你會畫畫嗎?」周言科聽完葉幽的話後,突然開口問道。而這樣的問題,讓葉幽有些莫名「會,在下當然會。這些東西,就算是再怎麼不會,過了這麼久的歲月,都慢慢的學會了。不過,你這突然問在下這個問題,又是為何呢?」「唔,關於你的愛人,你有為他畫過一副畫嗎?」
聞言,葉幽微微一愣,隨後苦笑道「我畫過很多,從一開始,他出事了,在下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瘋狂,那一段時間,我天天畫,但畫了多少,都覺得不滿意,都會全部撕了。所以,我根本就沒有畫下來。若是,當年有現在的技術該多好?最少,還能夠拍下他的容貌,記錄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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