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能夠幹掉經過強化的黑風獸的人,絕非等閒之輩,他根本就不是對手,再加上對方還是神鑄師,他們這裡所有人加上都不是對手……
「陪你玩玩兒你還當真了?」卡卡西一巴掌扇在男子的腦袋上,男子想抱著一個人的胳膊大哭,但是此時的他,卻缺少這樣的一個肩膀。
同時薛楓身邊的天衣已經像是子彈一樣的射向了男子的咽喉,洞穿而過,血花飛射。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們握緊了手中的槍,手中的刀,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第一個上前動武。
包括他們身後的蠻獸也是不敢亂動,眼前的這個兩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更加可怕的是,這兩個男人在這麼多人圍著的情況下還敢配合著他們開始一場「走心」的表演——這種對於自身實力的自信讓他們感到深深的恐懼。
薛楓手中的魂火逐漸從微弱的一縷小火苗變成了一簇燎原之火,所有人的眼神之中都映射著這一簇火,如同死神點燃了打火機。
此時對於他們來說,戰或許還能有一線將面前這兩人圍毆致死,若是不站那必死無疑。
台上的觀眾此時都已經平靜了下來,因為他們發現面前所發生的事情他們實在是沒有任何值得恐慌的目標。
那名少女的目標不過是那留著兩撇小鬍子的舍不理多,而下面那兩名少年的目標不過是逃出這鬥獸場。
這對於他們來說,與其說是一場變故不若說是一場別出心裁的表演。
看了那麼久的人獸相鬥他們早就想要換一換口味了。
「倆小子好樣的,干翻面前這群畜生!」
一名觀眾直接逃出一袋魂晶石扔到了鬥獸場上,魂晶石灑落了一地,全部是都是深藍魂晶石,其中甚至還有兩枚紫色魂晶石。
「對,干翻他們,大爺我給你們十顆紫色魂晶石的賞金!」
十顆紫色魂晶石直接砸在了周圍蠻獸的身上,蠻獸們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名扔錢的傢伙,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
「加油!雄起!」
又是一聲大吼,緊接著一陣吶喊聲從周圍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整個鬥獸場比之前還有沸騰上幾分,舍不理多看到面前的這一幕已經基本是呆住了,他沒想到這些觀眾居然會花錢慫恿那兩個傢伙去屠殺自己的手下。
這要真打起來,確實是一場屠殺,因為他已經隱隱看見,那些不斷被扔下去的魂晶石內的魂能正在被薛楓手中的魂火快速吸收,整個鬥獸場稍稍有那麼一點空氣流動就會揚起一片白灰——白灰一揚起,在此刻竟然給人一種極為極為蕭瑟蒼涼之感,仿佛場上的人正置身於蒼涼大漠。
「楓……楓哥,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啊,老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卡卡西在薛楓的耳邊輕聲說道,他現在覺得,他應該聽面前這個男生的。
「等一會兒,等他們把手裡的錢扔完。」薛楓嘴角一翹,說道。
他看著自己手中的魂火,魂火上的金絲正在逐漸蔓延,此處極為充足的魂能供給讓他有了足夠的資源進行進階。
薛楓現在心裡是多麼渴望能夠在這裡一直待下去,這樣興許他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達到神鬼境界。
暖風吹過在場所有人的面龐,刮過蠻獸的毛髮,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著薛楓手中魂火的周圍,生出了一個小小的魂火。
無聲無息間,薛楓突破到了鬼靈六魂!
在突破到鬼靈六魂的這一刻,周圍所有人包括那些蠻獸在內,都感受到了來自與巨大實力差距的威壓。
「上!」
薛楓心裡一動,手中的魂火如同發了瘋一般地胡亂生長。同時薛楓的身形化為一道殘影,直接出現在了一名魂武師的面前,裹著魂火的拳頭一擊砸在了他的小腹部。
巨大的力量讓那人渾身都是一抽,向後倒飛而去,同時薛楓手一順,奪過了他手中所握的長刀。
雖然他的魂器與這魂靈熔鑄並不匹配,但直接當做普通武器來使用是完全沒問題的。
手中長刀反轉,刀刃直接切向了旁邊一人的脖頸,那人顯然還未有所準備,頭顱落地之時眼睛還睜得溜圓,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和這個世界說了永別。
在薛楓幹掉兩個人之後,這些人才反應過來,他們拿著手中的武器就向薛楓圍了過去,卡卡西也是眼疾手快,學著薛楓的樣子從一名魂武師手中奪過一把刀,在人群之中拼殺了起來。
「咻!叮鈴叮鈴……」
在卡卡西拼殺之時,他聽見了金屬相互碰撞以及如同子彈飛射的聲音——那是薛楓的魂器在人群之中飛舞的聲音。
薛楓只操作了兩枚天衣,在人群之中來回衝殺效率比他使用25枚天衣的效率要高得多——這兩枚天衣雖然割不開這些人身上的戰衣,但對穿喉卻有奇效。
周圍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在薛楓的腳下形成了一片血泊。
他們之中幸運的或許能夠留個全屍,不幸運的斷肢殘腿,已經看不出人樣。
當最後一名魂武師和最後一隻蠻獸倒下後,薛楓和卡卡西的目光都看向了台上。
此時觀眾席上的舍不理多臉色已經是慘白,朝青玹沒有把他嚇到,薛楓和卡卡西卻把他嚇了個半死。
朝青玹和這倆格殺人狂魔比起來實在是太溫柔啊。
「我再問你一遍,金石開他們在哪裡?」
見薛楓沒有事兒之後,朝青玹做事兒已經沒有任何顧忌,她手上稍稍一使勁兒,壓進了舍不理多的脖子,滲出了點點血痕。
看著下面踩著牆壁像是兩隻餓狼一般衝上來的薛楓和卡卡西,舍不理多內心是極為崩潰的,他現在心裡是苦的,他想要說出來,但根本就沒地兒去說。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殘酷了。
他曾以當這鬥獸場的主管作為一生的驕傲,但是現在他腸子都悔青了。
「死鴨子嘴硬?」
朝青玹的聲音越來越冷淡,冷得像是一塊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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