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恆溫柔地撫摸著言之傾的臉,他能察覺到自己體內那種獨特的與言之傾相連的力量,雖然感覺自己遺忘了什麼,但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遺忘,「告訴我,我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言之傾回憶著那一天,常恆測試神通時,自己(身shēn)上的異變,眼中的碎金光芒。這碎金之光,對(身shēn)體沒什麼影響,可是一旦遇到常恆,就會有不自主的依賴,心中難以抗拒,只想順從。
可是這件事……
「也許我們今晚可以發生些什麼。常恆,不要在這裡,去我家。」言之傾靠在常恆(胸xiong)前,面色微紅,輕柔呢喃。
常恆一把將她推開,冷漠道:「我送你回家,然後我也會回家的,家裡還有人等我呢。」
言之傾不理解常恆為什麼突然變了心(情qing),明明剛剛還,還那麼親密。
「你,你就是混蛋,渣男!」
言之傾生氣地跺腳向家中走去,常恆先是往後面看了一眼,然後則默默地跟在她(身shēn)後,送她回家。
「我的大腦出了問題!」常恆開始仔細分析起來,「我和言之傾的進度太快了,就算是妹子攻略遊戲,都得先來幾個劇(情qing)。
她不是(愛ài)上我,而是被那種聯繫影響。這種特殊的聯繫,詭異的感覺,我從未和任何人有過,可又找不到緣由。
我不可能平白無故和別人建立起聯繫,這其中一定有一個過程,但我卻不記得,一點印象也沒有。我到底遺忘了什麼,而言之傾又在隱瞞什麼?」
常恆仔細回憶著一切,思維回溯到當時自己檢測神通後的場景。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那種特殊聯繫,但是自己卻不知因何,而沒有在意,繼續追查。
「神通,神通。」
「有能力((操cāo)cāo)控我的意志的人?如果我沒有預估錯誤,真神以下,不可能洗腦我。科技手段,神火沒有。
所以是孽龍?還是母親?
不,孽龍雖然有這種力量,但他很難誕生這種思維。母親?她都離開我十年了,可是真神的資料太少,或許…
不,不會是她。
那麼是誰洗去了我的部分記憶,給我和言之傾建立起聯繫呢?
對啊,還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常恆走在送言之傾回家的路上,看見了一面鏡子,鏡子中是另一個自己。
「那個人是我。我可以輕易催眠我自己,我隨便控制自己的精神,我善於偽裝欺騙,我有能力洗去我的記憶。
那麼在神通測試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使我不得不主動遺忘。
那個掌控了更多信息的我,為什麼會做出這種決定。如果和言之傾之間的聯繫,也是過去的我建立的,那麼我是如何完成的呢?
雖然不知原因,但起碼可以說名一點,過去的我,神通測試時的我,比現在更加強大。我因何而強大,那個((逼bi)bi)迫我遺忘的危機又是什麼?孽龍?
我明白了,原來我早在……」
「額……啊!」常恆的眼中開始湧現出一團藍汪汪的泉水,金光若隱若現,「原來知道,就會瘋狂。猜測與揭秘的過程,就是死亡到來的過程。」
「常恆,你怎麼了?」言之傾突然聽見一聲慘叫,轉(身shēn)卻看見常恆半跪在地上,渾(身shēn)顫抖。
言之傾將他抱在懷裡:「你受傷了嗎?是白無血還是赤絕兕?」
「他們那群廢物,怎麼可能傷到我。」常恆突然抬起了頭,離她的(胸xiong)很近很近,「我就是逗逗你,我就是想看你緊張我的模樣。」
言之傾看著常恆那漆黑如墨的瞳孔,生氣極了:「你到底想做什麼啊!突然來撩撥我,我動心你又不要我,現在你又來一次!」
言之傾把常恆推在地上,轉(身shēn)小跑去。常恆緩緩站了起來,跟了上去,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將她送回家。
常恆把生氣的言之傾送回,自己回家時卻一直在思考:「我的大腦出了問題。在送她路上的時間範圍中,我的腦子裡是一片空白,我的思維沒有波動。
我沒有生病,說明有人強行洗去了我那一段的記憶。
在當時的(情qing)況下,言之傾不可能,哪個有能力((操cāo)cāo)控我的意志的呢?」
回來的路上,常恆看見了一面鏡子,鏡子裡是另一個他。
「對啊,唯一有能力的人,那不就是我嗎?可是我為什麼要洗去自己剛剛的記憶呢。
沒有外界戰鬥的痕跡,一切都看起來很正常,除了那個痛苦的姿態。這就說明是問題來自於內在精神,我精神上的危機,會直接反饋到(身shēn)體上。
之所以要洗去,是因為一旦知道,我就會重新陷入那危機之中。信息便是危機!我必須要以無知的姿態變強,強到能夠解決那未知的巨大危機。
那個掌握著更多信息的我,做出的決定會更理智。所以我需要彌補之前自己的粗暴漏洞,我得親自編織一段記憶,防止再被自己發現,自己洗去了自己的部分記憶。什麼樣的記憶,會是正常的我會思考留下的呢?」
……
終於回到了家,關月白還沒睡,一直在等著他:「你終於回來了,我真的好擔心你。你說要去研究對抗人魔的方法,可為什麼這麼久啊。」
常恆微微皺眉:「我已經找到方法,並且完成了。下次遇到人魔,我肯定能解決他。只不過……」
「只不過怎麼了?」關月白緊張道,「你一直都那麼自信,我很少見到你這樣皺眉的。」
常恆道:「你覺不覺得,我最近腦子有些問題。」
「啊?」關月白不解。
常恆捂著額頭:「不知道怎麼了,今天我回來路上,思考人魔會在哪裡出現時,腦子總是莫名的抽痛,而且時不時地還會恍惚失神。我應該沒有生病啊,所以我到底是怎麼了?」
關月白伸出手貼在常恆額頭上:「沒發燒啊。你該不會是害怕人魔,被他嚇到了吧。」
「我會怕他?」常恆反駁道,「你還不如說我腦子被門夾了三次,留下了後遺症呢。」
「你是不怕,可是我真的很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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