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妮妮在廠里也過得很愜意。
用了我和妮妮噴花露水的辦法,廠里的好多姐妹都避免了吳五國的騷擾。但不知是誰透露是我和妮妮把這個方法告訴大家的。我倆和吳五國也就結下了梁子。
這天我如往常一樣上班。又是臨時通知讓我去吳五國線上。我頭有點大,擔心他報復急忙在去他線上前噴了花露水。
但他這回好似早早有了防範,再來我跟前時塞了鼻塞。
「雪兒是吧,這麼多人我對你印象最深呀」他見了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哦,我魅力這麼大?」看他這樣我反倒沒那麼怕了,故意說道。
「廢話少說,敢壞我好事,今天有你好受的」他輕蔑的對我說道,似乎他的手裡掌握著我的生殺大權。
我沒有回他的話,他表情扭曲著對我說「過來,你今天幹這個崗位」
我一看頓時不好了,心裡罵道「真是個假公濟私的畜生。」
這個崗位是這整條線最難乾的。只要在崗位上就像個陀螺一樣,根本沒有一丁點閒暇時間。
見我面露難色,吳五國狡黠的笑著對我說「怎麼幹不了嗎?幹不了,你求我呀,求我,我就給你換個別的崗位。或者你懂的,那以後只要你來我這條線,我都讓你舒舒服服的」
看他這副嘴臉,我噁心壞了。心中的反骨被他的話一下激發了出來,當下嘴硬道「不就幹個活麼有啥大不了,以為我怕你呀!」
見我嘴硬,吳五國更氣了,惡狠狠的對我說「真是死鴨子嘴硬,我看你能硬氣到啥時候。」
我對他嗤之以鼻,干起活來,不再理他。
我本以為他的報復也就這樣,但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意識到他的報復才剛剛開始。
本來這個崗位就忙,他還時不時找事,說我這個產品要返工,那個產品要維修。不一會我這兒就堆滿了產品。見我被堆,他滿臉的幸災樂禍。
我越發的厭惡他這張嘴臉,扭頭完全無視他。他見他如此折騰我,我依舊不低頭,竟然把審查叫來,給我開了罰單。
我心裡無數個曹尼瑪奔騰而過。但工廠的員工守則明確規定員工間不能產生衝突,否則不僅面臨罰款,可能還會記過。我只好忍氣吞聲,期盼今天快點過去。
但吳五國似乎還沒解氣,竟又找起事來。說什麼我工作區域不乾淨呀,我工作態度不好呀……
我整個人都被氣爆了,本打算趁著上廁所的功夫緩緩。不曾想,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跟著我出來車間。他把我逼進了角落,威脅我早點低頭。
我觀察四周環境,發現我已然沒有退路,只好和他逶迤周旋。
吳五國見我語氣軟了,以為我要向他低頭,放鬆了警惕。
我趁他放鬆警惕,急忙打算逃走。好巧不巧他發現了我的意圖,也徹底明白我不會輕易向他低頭。他的雙眼滿是怒意,說話也兇狠起來。
「給你臉不要臉是吧,我看你能怎樣,落到我手裡的人就沒人能逃脫,你自己發現了我的秘密,自己用就好了,還偏偏把這告訴別人,壞我好事。」
我看他此時已經癲狂也不敢再刺激他,只好裝作乖乖的不再逃走。
他越說情緒越激動「你們都討厭這樣的我是吧 ,但我整天頂著多大的壓力,你們誰知道,這條線有多難帶,我每天神經緊繃,就拿你們放鬆放鬆怎麼了,我又沒把你們怎麼樣」
我被他的歪理邪說弄得驚呆了。他心裡的扭曲程度已經很嚴重了。我打打不過,眼下又逃不掉,只好假裝服軟。
那種被獵物盯上的感覺讓我心慌。
為了打消他動我的想法,我假裝無辜的對他說「你知道我為啥總噴花露水嗎,因為我有皮膚病。」
「你騙鬼呢?」他聽我這樣說氣憤地說道。
我賭他害怕被傳染故意小聲的說道「真的,我這個還會傳染,但我剛上班不久,沒有錢,所以只能用花露水緩解難受。不信,我把胳膊扒開給你看。」我說著便假裝擼袖子給他看。
他看我這個舉動,似怕被傳染,趕緊制止「停」說著還離我遠了點。
我見我的話奏效,急忙火上澆油道「醫生說這個病一旦被傳染就治不好了 。」
他聽了更是一種見鬼了的表情。恨不得馬上躲得遠遠的,但又好像怕丟臉一樣用兇狠的語氣嚇唬說道「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再壞我好事我定讓你後悔。」
我看他這副模樣,心裡已瞭然,急忙服軟說道「絕對不會了,我以後看見你都主動離你遠遠的。」
「記住你說的話」他給自己的台階故作瀟灑的離開了。
見他離開,我劫後餘生般大口喘著氣,心裡暗自慶幸。
喜歡孽緣何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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