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租的房子到現在住的地方要用一個小時。(步行到公交站30分,坐公交車30分)天也早已黑了。我們在外面隨便吃了點飯。
因為明天早上打算去那邊打掃衛生,下午就要搬家了,所以我們打算回去就早早睡。剛到家房東就過來。
「雪兒,那天A說房子不租了。你們打算啥時候搬家呀」房東問道。
房東對我挺好的,本來還想著怎麼和房東開口說退房的事,沒想到A早就說了。
「A換工作了,所以要在那邊找房子,我們明天上午過去打掃衛生,下午時間來得及的話就搬,來不及就後天搬。」
「哦,他新工作在哪呀,離著遠不?」房東關切的問道。
「在三言那邊。」
「哦,那有點遠,你們早點休息,搬家時有需要幫忙的記得給我說。」
「好的,謝謝」
房東走後我倆洗漱下就睡了。
第二天天還灰濛濛亮我就醒來了。穿好衣服,我也喊A起床了。
「起床了,還要打掃衛生。再晚忙不過來了」我邊搖邊對他說道。
他揉了揉眼睛,像被我強制開機一樣起來了。
等他收拾好,我們又一次坐上了去新租的房子的公交車。
下了車,步行了一會,我們先在外面小店買了掃把,簸箕,臉盆和抹布。
再一次打開門,我還是驚到了。屋子的天花板上掛著不少蜘蛛網,像是宣告著這是它們的地盤。地上還有許多上個租客留下的垃圾。屋子僅有的一張桌子也滿是油垢。我一時竟不知道咋下手。
A見我不行動,站在原地發呆,調侃道「怎麼不知道咋下手了嗎?那你昨天那個乾脆勁了。」
我癟了癟嘴,讓A踩在床上把天花板上的蜘蛛網掃乾淨。我則和那個滿是油垢的桌子較起了勁。
衛生打掃完已經中午了,A看著我狂笑不已,我完全被A笑蒙了。他走過來,拿出手機讓我看看我的臉,這一看我也忍不住直笑。原來我的臉成了花的。
他拿了一張紙巾輕輕的擦著我臉上髒的地方。看他仔細的樣子我竟挪不開眼睛了。
察覺到我一直望著他。A笑著說我花痴。
「哪有。」我狡辯道。
A趁我不注意又親了我一口。我當即一激靈,腦子都清楚了。急忙插科打諢道「看吧,這屋子打掃乾淨了,除了黑點,別的還湊活吧。」
「你這要求也太低了,不過看在房租的份上住就住吧。」A無奈的說道。
看他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我拉著他的手急忙安慰道「除了房租還離你上班近,這都是它的優點好吧。」
見我強詞奪理A只好妥協道「好,還不錯,可以了吧?」
見他已經不耐煩,我急忙轉移話題「這邊房子算是收拾好了,那我們下午搬家還是明天再搬。」
「明天吧,今天太累了,那邊東西都沒收拾好,搬家來不及」A斬釘截鐵的說。
「好吧,我也確實累了,今天下午收拾下,明天再搬也好。」我附和道。
冬天的天總是陰沉沉的,寒風吹的樹枝咯吱咯吱的叫著,人也在風中的瑟瑟發抖。但風似乎不滿意般,仍舊不停的刮著,它掀開了行人的圍巾,吹亂了人們的頭髮。
我和A在一上午的打掃中出了汗,出了屋子就更冷了。
饑寒交迫的時間最難熬了,我倆打算先去吃個熱乎飯,再到住的地方收拾東西。
喜歡孽緣何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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