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是我們車間拉烘箱的,我倆年紀相仿。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從終檢這兒拉產品放進烤箱,把烤箱裡烤到時間的產品拉出來。
我的工作就是終檢,一來二去我倆就熟絡了起來。
莎莎是一個性格特別開朗的女孩,有著銅鈴般清脆的笑聲。讓人聽了心裡很舒服。她長著一雙丹鳳眼,櫻桃般的小嘴,身材也很勻稱。
莎莎很幽默,見我不開心經常會講笑話逗我笑。和她在一起久了我也被她陽光開朗影響到。慢慢的也變得開朗起來。
我們中午吃飯只有半個小時,廠里的飯不僅是收費的還很難吃。所以多數同事都會在外面吃。我和莎莎住的地方離廠很近,所以我倆幾乎每天中午都回家吃飯。
今天去她那裡煮麵條吃,明天又去我那裡煮麵條吃。我倆在一起總有聊不完的話題。
「莎莎,今天去我家吃飯。A下班早,今天我倆回去就能吃現成的。」
「吃現成的是好,但你男朋友在,我去合適不?會不會打擾你倆過二人世界。」莎莎笑著說道。
「怎麼會。」被她一說我的臉都紅了。
到了下班時間。我倆手牽手,蹦蹦跳跳的朝我住的地方跑去。莎莎去家裡吃飯我是提前知會過A的。所以我倆一到家,A就已經弄好了飯。
A平時不咋會做飯,每天中午都是他燒好水,等我回來再煮麵條。今天他破天荒的把麵條煮好了,讓我很是意外。
我和莎莎各自把自己的麵條調好拌好後,莎莎笑著對A說道「今天太榮幸了,借雪兒的光吃個現成的飯。」
被莎莎這樣一說A也不好意思了,當即說道「下個麵條而已,平時都是雪兒下麵條,我是不咋會做飯的。你們吃飯時間短,我的吃飯時間長,早點把飯弄好是應該的。」說完還不忘含情脈脈的看我一眼。
我被他的小動作弄尷尬,深怕莎莎看到笑話我,急忙插科打諢道「趕緊吃,一會要遲到了哦。」
匆匆的吃完飯,我和莎莎就一起去上班了。A因為休息時間長,沒有和我們一起走。
A不在我倆說話也肆無忌憚起來。
「雪兒,你和A真訂婚了?我咋看你倆不像情侶呢?」
「真訂了,都訂了快兩年了,你說這話啥意思?」我疑惑的問。
「你不覺得你倆很見外嗎?說實話我感覺你倆不像別的正常戀愛中的情侶那樣如膠似漆。而是有點生疏。老實交代你倆不會是之前訂的娃娃親,長大後才正式訂親的那種吧?」
我被莎莎的奇思妙想逗笑,大笑這回答她說「瞎說啥,我倆小時候可不認識。」
「那你倆這關係太奇怪了,你真的喜歡他?」莎莎認真的問我。
「我也不知道我對他是啥感情,也不知道他對我是啥感情,反正一遇到他家人的事他就無條件的向著她們。」我疑惑又幽怨的對莎莎說。
「那你得好好想想了,看你倆的這種相處模式我都感到難受。」
「嗯,我也不喜歡這樣,但……」
見我欲言又止,莎莎好奇的問「他是不是威脅你還是……要真是你告訴我,我幫你呀。」
我倆之前發生的事,我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也不想把自己的傷疤給任何人看,所以淡淡的說了聲「沒有 ,你想多了,好吧!」
「那就開心點,你笑起來是真的好看」莎莎認真的說道。
「好,明天休息你打算幹嘛呢?」我轉移話題道。
「明天先睡個懶覺,別的明天再看。你呢?」
「我也打算先睡了再說」
爽朗的笑聲傳遍了整個路上。
到了第二天,A去上班了。我在床上賴了整整一上午。下午給莎莎打電話約著一起出去遛遛。
這裡能溜達的地方本就不大。我倆在閒逛時,遇見了在小店喝酒的領導和幾個同事。他們硬拉著我和莎莎同他們一起吃飯喝酒。因為有領導我倆也不好拒絕,只得答應。
領導給我倒了杯啤酒,我不好拒絕只能喝了。我是一個從來沒喝過酒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那些同事看領導倒的酒我喝了,頓時起起鬨來,你一杯我一杯的和我喝了起來。
都說酒是最好的消愁的東西,初嘗酒精的我也喜歡上了那種感覺。這段時間積壓的委屈讓我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好在是啤酒,我喝了幾瓶並沒有醉,只感覺有點暈暈乎乎的。吃完飯本打算回去,結果又被同事架著一起去了KTV唱歌。
第一次來KTV的我對周圍都充滿了好奇。
這家KTV處在繁華的市里,是很上檔次的那種。它的裝修很豪華,進入大廳,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水晶吊燈,散發著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個空間。大廳的地面採用了高級的大理石材質,光可鑑人。
沿著大廳往裡走,可以看到一排排豪華的包房,每個包房都採用了不同的主題裝修風格。包房內的沙發和茶几都是高檔定製的,音響和燈光設備更是一流,音質清晰,燈光效果多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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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 的衛生間也非常有特色,高端的洗手台上還配備了高級的潔具和香噴噴的洗手液。
一進這裡我就一下覺的有錢的感覺真好。
雖然這裡的嘈雜和燈紅酒綠讓我厭惡,但我喜歡這種嘈雜下的放鬆。因為在這裡沒人會看見我的情緒,我可以卸下偽裝,做自己。
同事們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只有我靜靜地坐在角落裡。莎莎和他們一起玩了會,見我坐在角落也過來了。她拉著我的手要我和她一起去跳舞。我本能的拒絕了。
KTV里自然也少不了酒,見我不去跳舞,莎莎便叫我和她喝一杯。我端著酒瓶一飲而盡。不知是酒上頭還是啥原因,我越喝越興奮,拉著莎莎大有不醉不歸的勢頭。男同事見我倆在喝,加入了進來。
他們有意無意的給我倒酒。我知道他們有人心懷鬼胎,但我喜歡這種麻醉感,也不拒絕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莎莎見我情緒不對,急忙制止了接下來的酒。
在KTV期間我的手機一直在響,我知道是A打的電話,賭氣一個也沒接。最後A把電話打到了莎莎那裡,知道我們在KTV生氣不已。
一直到凌晨一點大家才意猶未盡的散去。
酒喝多了的我頭暈乎乎的,走路也飄了。莎莎只喝了一點酒,她本打算送我回去但被我拒絕了。
她不放心我一個人走就給A打了電話讓A來接我。
A接上我後就和莎莎道別了,走在回去的路上他滿臉的不滿。大概是酒壯慫人膽的緣故,我也不管他生不生氣,自顧自的說著這段時間的委屈。
「每次你都護著你妹,你姐,向著她們,欺負我。不管是不是我的錯都罵我……」我邊說邊哭。拼命宣洩著自己的不滿。
A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我,一時竟呆住了,難得耐心的聽我抱怨。
那晚我一直哭一直說,後面哭累了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眼睛腫的和包子似的。A抓著我的肩膀很嚴肅的對我說「雪兒,你以後不許喝酒,記住沒!」
昨晚我說出了這麼久以來積壓的委屈,期待著他有所改變,所以順從的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
他見我答應,滿意的笑了。
就這樣我帶著熊貓眼去上班了。一見到我莎莎就關心的問起我昨晚A接上我以後發生的事了。
「雪兒,昨晚沒事吧,你男朋友給我打電話時我聽他很生氣,你們回去後他沒對你發火吧?」
「沒有,我喝醉了,回去就睡著了。」
「哦,那就好,你不知道他接你時,臉色有多嚇人。」
「管他哩!」我裝作無所謂地說道。
「別裝了,我能看出來你在乎他。真希望他以後好好對你。」
我笑著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莎莎的陪伴讓我感到很溫暖,她很懂我,我倆也很投脾氣,彼此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喜歡孽緣何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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