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木門被暴力打開,一枚手雷一枚閃光彈扔了進去。
「嘭!」的一聲爆炸和一陣能閃瞎鈦合金狗眼的閃光過後,屋裡一片狼藉。
6個戰士沖了進去,裡面只發現了一具被炸的破破爛爛的屍體和一桿被炸壞的三八大蓋。
「就一個人。」一個戰士踢了踢地上的日軍屍體說道。
旁邊的一個戰士拿起了那支三八大蓋,「就他靠這個槍打死我們三個人?」
「還別說,小鬼子的槍法還真不耐。」抱著狙擊槍的狙擊手道。
「我們知道,好歹是從國內打過來的。」班長翻了個白眼說道。
「班長,這裡似乎有什麼。」突然一個戰士急吼吼的喊道。
「哪裡哪裡?讓我來看看?」班長立馬喊道。
「快,攔住班長,別讓他過去。」原本蛋定的狙擊手,瞬間慌張了,立馬招呼著人攔住班長。
「你們想幹嘛?造反嗎?我是你們的班長!」班長艦這些人來攔自己,立馬擺出了班長架子,然而這些人並沒有理他。
他們的班長人還好,否者也不會當上他們的班長,但關鍵是,他手欠,好奇心重,最重要的在他好奇的時候,會伴隨著霉運,若是讓他去看,保准這屋要塌,多少的事都被他的這詭異的霉運弄丟了,若非這詭異的霉運,他現在額不會是一個班長。所以為了人身安全,他們還是決定攔住班長。
「這是個洞,似乎是暗道。」那個戰士利索的翹起地板,一個黑黝黝的洞就露了出來眾人看著這黑黝黝的地洞,不知道裡面會有啥。連蹦躂的班長也停下來了,看著這個洞,場面一時安靜了下來。
「下去看看?」忽然,有人打破了安靜,提議道。
「我先下去吧,我是你們的班長,我來帶頭,為你們探險。」原本蹲著看洞口的班長忽然站起來,用一副我很偉大的口吻說道。
「二蛋,你先下去。」班副對著二蛋說道,就是在東北蛋蛋被炮管襲擊的那個倒霉孩子,本來是空降師的,但是在經過重新劃分的時候,分到了002混成師。
「好嘞!」二蛋應道,伸頭看了看洞裡,然後取出繩子放了下去。
一頭他們幾人拉著,二碳就順著身子慢慢滑下去了。
很快他就到底了,這個地洞只有十米不到的深度,但是因為過於狹小,光線不充足,所以看起來是烏漆墨黑的。
落地後,二蛋立馬拿出手電打開。
地洞裡的環境有些潮濕,或許是因為臨海地區的原因吧。
洞裡很是狹窄,一個面前能橫著身子,不過這裡還有一條通道,通往前方未知的地方。
「二蛋,下面有什麼?」上面的人就詢問了。
「什麼也沒有,就是有一條通道,不知道通往哪裡。」二蛋如實回答。
「你在往前走走看,如果有什麼不對,馬上返回。」
聽到上面傳來的話,二蛋點了點頭,「好的。」然後沿著洞慢慢往前走。
在上面,他們也不能閒著,一個人盯著洞,其他三人分散四周,狙擊手去對面左前方150米處的鐘樓上。鐘樓有10多米高,從那裡可以很好的看到這個位子,讓狙擊手不懂的是為什麼日軍不選擇那裡作為聚集地點。
當狙擊手,走進後,一陣陣血腥味撲鼻而來,鐘樓下又一個門,門是半掩著的,門縫裡滲出一些血跡。
狙擊手拿出手槍,輕輕的靠近,推開半掩的門,一股更強烈的腥味直撲他口鼻,他定眼看去,這個鐘塔里,堆積著好幾具屍體,看樣子都是日軍的,他們因該是被打死後從鐘塔上摔下來的,看他們面門的彈孔就知道了。
狙擊手頓時瞭然,難怪哪個日軍不選擇這裡,這裡這麼多具屍體他又不是看不見。
不過因為日軍屍體摔狠了,地面上濺的到處都是血跡,每一步都踩在日軍的血跡上。
雖然很嫌棄這裡,不過狙擊手還是捏捏鼻子認了,順著樓梯爬上去。
到達鐘樓頂部,一扇通往指針那裡的門是打開,看來日軍的狙擊手也選擇了這裡。
以防萬一,狙擊手並沒有急著出去,而是先拿出望遠鏡看看,很快他就早到了4個狙擊手都盯著這裡,和讓他有些尷尬,若是被當成日軍被一槍打掉了,那樂子就大了。
不過狙擊手之間還是有識別方法的,狙擊手之間,無線電有一個公共頻道,聯科聯繫上方圓2公里內的狙擊手,告訴他們自己的方位,防止被誤傷。
狙擊手找好了位子的同時,二蛋也在摸索著前進,黑漆漆的地道里,他不敢使用手電筒,而是改用夜視儀,誰知道這裡有沒有藏日軍啊!
洞裡,越往前走,空間越發狹窄,最後他不得不側著身子前進,背包什麼的全部卸下了,只拿著一支步槍上路。
這樣的路持續了越十分鐘,空間豁然寬敞起來,越往前越寬敞,看來之前那裡那麼狹窄是有人故意留成那樣的。
繼續往前,二蛋忽然看到一絲亮光,有些不確定,他立馬取下夜視儀,看去,確實有一絲亮光,這讓他小心翼翼起來,靠著牆壁,慢慢往前移動。
往前,他發現前面似乎是一個倉庫,不過有誰倉庫會做成這樣呢?繼續往前,他似乎聽到了說話聲了,聲音不是很清楚,但這也讓他警惕起來。
靠著牆,摸過拐角,聲音越發清晰,聽著像是日語,而且還帶著一絲急促。
「鬼子!」二蛋心裡立馬就清楚了。
既然是鬼子就不會心軟,小心翼翼的伸頭看了眼,立馬就縮回來了。
他看到了一群來來去去、慌慌張張的人影,穿著白大褂,和他在哈爾濱平房區裡的看到的日軍研究人員很像。
「不會又是那支部隊吧?」二蛋沉下了心,那支部隊是什麼樣的他可是一清二楚,簡直不能說是人了。當時第一次看到那種環境,二蛋可是吐了好久,在之後的一周才慢慢恢復過來,至今每每回想起當時的情形,依舊感覺胃部陣陣痙攣,不過還好被他給強行壓下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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