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俊河先生,朴明秀先生,其實兩位的飛機是明天早上乘坐的。」
聽到這句話,兩個人身體猛的一僵,接著朴明秀肩膀聳動,忍著心中的怒氣,卻還不能發怒的堂皇笑著:「幹什麼啊現在,在機場待了八九個小時,結果卻明天離開?」
「到底去哪?我們有沒有飛機?!」鄭俊河負擔說道。
...
中國鄭州。
哈哈和鄭亨敦推著行李箱走出機場,鄭亨敦說道:「為什麼來中國的不是李匆,而是我們?」
「你還不懂我們節目組的作家們嗎?明明兩個小時的飛機,他們硬生生給我們拖到了十多個小時,就這種程度的無良,怎麼可能讓李匆這個中國人回中國。」哈哈搖頭說道。
筋疲力竭的兩個人來到路基上坐下,鄭亨敦疲憊說道:「好想去睡覺。」
pd道:「現在要去這附近的宿舍,但是中國有點大,離宿舍還有三個小時的距離。」
「mo啊!」兩個人豁然抬頭,雙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神色。
「呵...」哈哈懊惱地抱著腦袋,低下了頭,心中被堂皇感占滿。
因為將錢全部換成泰銖(泰國貨幣)而身無分文的兩個人,只好認命的登上了車子,向著三個小時之外的宿舍趕去。
……
飛了四五個小時,劉在石和李匆才到達了印度的mumbai機場。坐上公交車之後,李匆開口:「應該會有去中國的成員吧?」
劉在石點頭:「肯定會有,如果我們兩個去的是中國就好了,你的主場啊!可惜...」
在即將天明的時候,哈哈和亨敦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在pd的連聲呼喚之下,兩個人才睡眼迷離的下了車。
伸了一個懶腰,哈哈轉頭說道:「我們要住的。不會是後面那個破亂的房子吧?」
pd:「是,就是那所房子。」
哈哈一怔,搖頭:「不是。」
「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們?」鄭亨敦鬱悶說道。
「這是和一起打工的人住的宿舍。」pd說道。
走近之後,兩人發現這根本就不是房間。而是用塑料紙搭起來的棚子,異常的簡陋。
...
時間倒退六個小時,機場之中,兩個天明後才能出發的人。在機場中四處轉著,尋找著可以睡覺的地方。
找到一個休息的地方,兩人還沒有睡著,pd的聲音響起:「鄭俊河,朴明秀。該登機了。」
「到底要去哪裡啊!」朴明秀揉眼說道。
在獲知他們要去的地方是非洲奈洛比之後,兩個人徹底無語。
「為什麼,為什麼,瘋了吧,去哪裡不會成為動物們的食物吧?」朴明秀堂皇說道。
「請趕緊去出票,辦理登機手續。」pd不瘟不火的說道。
……
中國鄭州。pd將睡得正香的兩人喊起,催促他們出門洗漱。
拖著依舊十分疲憊地身體,兩人來到洗漱的地方。
「現在實在是太冷了,所以洗不了。」鄭亨敦打了一個寒顫,說道。
「抹點防曬霜吧。」哈哈將一瓶防曬霜遞給他說道。
作家被兩人的行為嚇了一跳:「你們不洗臉就抹防曬霜?」
「為什麼要洗臉?」鄭亨敦認真反問道。說完。他就擠出防曬霜直接塗抹在自己臉上。
「比起不洗臉抹防曬霜,這裡才是更令人吃驚的現實。」哈哈指著大山說道。
吃了一頓飽飯,兩人坐車向工作的地方趕去。
印度。剛剛起床的劉在石和李匆坐在賓館的房間之中,苦澀的看著面前的桶面。
「沒辦法,吃吧。」李匆拿起筷子,狠狠地吃了一大口說道。
劉在石嘆了一口氣,跟著將桶面吃完。
早餐結束,兩個人並肩走著,出了門坐上車,向工地方向趕去。
下了車。看到道路下方無數正泡在水池中人工洗衣的人,劉在石一愣:「我們的挑戰,不會是洗衣工吧?」
「看這樣子應該是。」李匆四下看了看,臉色有了幾分蒼白:「全部都是人工水洗。」
「真是。無語的都快合不上嘴了。」劉在石說道。
並肩走進洗衣區域,看著堆積如山的衣服,劉在石說道:「他們看起來好像很辛苦。」
「對於我們兩個沒做過這種工作的人,一會將更辛苦。」李匆嘆氣說道。
在節目組尋找的教導老師桑卡爾分配之下,兩個人各自確定了自己的工作位置。
在即將工作的時候,劉在石隨意一瞥。忽然看到了節目組曾經給他們準備的箱子。
「這個箱子應該是我們的嗎,密碼是什麼?」劉在石開口。
桑卡爾扶著箱子說道:「密碼是091。」
「到底是什麼啊,需要從韓國託運過來。」劉在石一邊開啟著箱子,一邊說道。
在滿懷期待之中,兩個人將箱子打開,看到裡面被塞的滿滿當當的衣服時,齊齊一怔。
「這是mo啊?」期待越大,失望越大,劉在石臉色難看的看著pd說道。
「這是從韓國帶來的髒衣服。」pd輕聲說道。
「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麼?」劉在石低沉著聲音問道。
「沒時間了,我來教你們怎麼洗衣服。」桑卡爾在pd的眼色之下,開口說道。
當下三個人進入洗衣池,桑卡爾親自給兩人洗衣做示範。
示範完畢之後,桑卡爾對著兩人不停的說著什麼,但是以李匆的英語水平,根本沒有聽懂幾句。
桑卡爾離開之後,李匆向劉在石問道:「他剛剛說了什麼?」
劉在石咬著牙,負擔地說道:「我們要連續洗五個小時的衣服,而且,中間還沒有休息時間。」
李匆徹底地怔住了:「我們...不是洗衣機。」
沒人會理會兩個人的不滿,所以他們的工作就這樣開始了。
對於一個初學者來說,洗衣這件事情完全沒有什麼要領,只能不斷抽打衣服,但是循環往復這同一種動作,對腰身的用力是巨大的,因而沒一會,兩個初丁就感覺到了腰酸背痛。
可是,儘管是這樣,兩個人的工作依舊不能停。
「向他們學習試試。」抽打了一會衣服,劉在石扶著腰看著無數水池中工作的人說道。
李匆搖了搖頭:「沒用的,他們那種甩打的技巧,我們在短時間內很難學會。」
劉在石嘆了一口氣,抬頭望了一眼太陽:「五個小時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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