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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儒的匯報,張陽大吃一驚,三國歷史中記載,王允只是精於溜須拍馬,智力也很一般,連環美人計只是他靈光一現而已,可從沒聽說他有武藝在身啊?現在李儒派去的好手竟然全部掛了,這怎麼解釋?張陽越想越是心驚,不管是王允深藏不露還是他找到了幾個好手,對自己都是大大不利,一定得去看個究竟!
「叫上子龍和奉先,我們一起去查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張陽下令道。不知道殺了李儒派去的刺客是什麼人,萬一是王允提前拉到典韋、太史慈這樣的猛人自己就危險了,為了小心起見,張陽還是決定把三國最變態的倆個武將帶上放心些。
趙雲很快到了,可去找呂布的人回來報告,呂布昨天到現在就沒回過家,不知道在那裡,張陽無奈,只得讓趙雲保護自己與李儒前去。
一路策馬到王允家,王允家門口已經是人頭攘攘,張陽仔細一看,朝中的文武百官居然又全部來了,不用說,又是被王允拉來做擋箭牌的。
「太師來了,太師來了。」百官遠遠就認出張陽,馬上有人嚷嚷開了,頓時百官紛紛涌動,一起朝張陽擁過來,張陽也看清為首的自然是王允,可緊跟在王允旁邊的人??竟然是呂布!
張陽又驚又怒,同時還有一絲害怕,太象了!張陽心說這情形太象了!當年董卓就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被王允和呂布殺死的,今天難道就是歷史上那天的提前。張陽立即勒馬不動,扯開破鑼嗓子大喊道:「站住!你們這是幹什麼?」
百官都是一楞,心說我們是來迎接你啊,誰叫你的官比我們誰的都大。可文武百官還是不敢亂動,乖乖的站住。呂布卻大大咧咧的不在意,快步走到義父面前,「義父,你怎麼不在家中養傷?司徒大人這裡的事情義父你放心,我已經把來刺殺司徒大人的楊奉餘黨全部殺了。」
張陽的銅鈴眼差點沒鼓出來,氣急敗壞的吼道:「刺客是你殺的?你肯定他們是楊奉餘黨?」張陽那個氣啊,李儒辛辛苦苦替自己培養的刺客,竟然死在自己人手裡!
呂布那知道這些,還在那裡大言不慚的說道:「孩兒肯定他們是楊奉餘黨,昨日孩兒與司徒大人同行之時,就有楊奉餘黨跟蹤,也被孩兒殺了,沒想到那些鼠輩昨夜居然又來送死……」張陽只差沒氣瘋了,原來派去監視王允的人失蹤也是呂布幹的好事!
張陽氣得也不想說話,從呂布旁邊走過,走到王允身旁,很虛偽的問道:「王司徒受驚了,沒傷到那裡吧?」心中說的是實話,你老頭早死早超生,我張陽就放心多了。
已經六十多歲的老狐狸王允當然聽得出張陽話中的勉強,但他的演技比張陽強多了,一臉惟妙惟肖的受寵若驚模樣,「太師自己有傷在身,還來看望老朽,老朽真不知道該……」王允說到這擦去奪眶而出的眼淚,「該如何報答太師的深恩厚德?」
不良學生雖然嫩點,但也不是白給的,一邊和老狐狸客套,「司徒大人太客氣了,關心朝中大臣是本相應該的。」一邊不動聲色走到停著刺客屍體那裡,仔細查看。
李儒派去的一共是七人,全部是當胸一劍斃命,鮮血已經凝固,他們的臉上還保留著臨死時的驚恐,他們肯定想不到,殺死他們的,就是他們的主公的義子……。雖然只是一些無足輕重的手下,但張陽還是暗然神傷,幾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麼沒有了,都怪自己太輕視王允了。
呂布那知道張陽在想什麼,又跑過來自吹自擂,「這些傢伙身手還算不錯,應該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刺客,可惜他們遇見的是我呂奉先,算他們倒霉……」
「我兒英雄無敵,他們當然不是我兒的對手。」張陽打斷呂布的話,「可是我兒為何昨夜會在王司徒府上?恰好遇見刺客?」
呂布居然臉紅了,扭扭捏捏的說道:「義父,孩兒是到司徒大人府上商量與貂蟬的婚期,才碰巧遇上的。孩兒本來想給義父一個驚喜,沒想到義父還是先知道了。」
張陽心中劇震,心說該來的還是來了,慌忙問道:「那商量得如何了?貂蟬不是王司徒的侍妾嗎?難道王司徒捨得割愛?」
這時王允上來說道:「太師,貂蟬並不是老朽之妾,而是老朽義女也。經老朽和溫侯商量,老朽已將貂蟬接回家中,準備嫁妝事物,單等太師與溫侯來提親了。太師,老朽可算是攀上高枝了,哈哈……」
張陽心說你呂布是傻瓜嗎?我以前念在你和貂蟬是真心相愛,算是一對難夫難妻,有意成全你們,現在你又把貂蟬交換王允,那我還敢放心嗎?這不是逼我殺你們嗎?
張陽心中被迫起了殺機,臉上不動聲色,「既然如此,那就等本相身體痊癒,就帶我兒來府上提親,本相身體不適,先告辭了。」
……
回去的路上,張陽臉色一直陰沉,只是悄悄吩咐李儒,讓李儒從厚撫恤那些冤死的刺客家眷,便不再說話。張陽心裡盤算,貂蟬已經回到王允家,呂布就絕對不可靠了,該用什麼手段把呂布、貂蟬和王允殺掉,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覺,既殺了人,又不傷害自己的名聲,用什麼方法能做到?本來這種事賈詡最拿手,可惜他被自己氣走了,不知去了那裡。
張陽思量半天,始終找不到好的辦法,又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張陽這才發現,猛將自己不缺,就算殺了呂布,還有趙雲、張遼、徐晃和高順、徐榮等人都可以獨擋一面,李傕、郭汜和駐守雍州的牛輔等人,都是衝鋒陷陣的好材料。自己就是缺少謀士,尤其是頂級的智囊,唯一一個還被自己氣跑了,剩下的李儒忠心是沒話說,可計謀一般,陳宮表面上看是忠於自己,可實際上是忠於漢室,很多見不得人的事都不能徵求他的意見,否則搞不好他是第一個叛變的人。
張陽正想著,不知不覺已經快到家了,忽然迎面有人長歌而來;朝堂反覆兮,天地變;大廈將傾兮,一木難扶;山谷有賢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賢兮,卻不知吾。
聽到這歌聲,張陽突然想到一個人,慌忙滾鞍下馬,顛著一身肥肉奔向那人,李儒和趙雲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緊緊跟上。
唱歌那人大約二十七八歲,一身儒生打扮,面容俊美,雖然比不上趙雲那麼『變態』,比之某人可強多了。張陽此刻也顧不得嫉妒了,朝那人一抱拳,「請位先生,是否名叫單福,或者徐庶徐元直?」
那人一楞,「這位大人,你認錯人了,小生不叫單福,也不叫徐庶徐元直。」
張陽大失所望,還以為自己在大街上撿到一個頂級謀士了,原來不是,自己真沒運氣。「既然如此,得罪了,先生勿怪。」又轉頭對趙雲和李儒苦笑道:「別緊張,是我認錯人了。」
這時那人在張陽在背後說道:「沒關係,既然大人認錯了人,那小生荀?告辭了。」
「沒認錯!」張陽激動得反身一把將荀?死死抓住,「我找的就是你!子龍,顯佳,你們快隨我請荀?荀先生到家裡去!」
也不管荀?同不同意,張陽生拉硬扯的把荀?拖起就走,肥臉上已經笑開了花,老天真眷顧我張陽,走了一個賈詡,撿到一個荀?,不!應該是撿到三個,荀?,荀?的侄子荀攸,還有郭嘉!郭嘉郭嘉我張陽愛你,就象老鼠愛大米;還有荀?、荀攸我也愛你們,就象老貓愛老鼠!張陽已經興奮得語無倫次,心說用一個頂級換一個頂級搭倆個一級,這筆買賣值得!
仍然是召集全家相見,仍然是大宴相迎,董家兄弟仍然是重禮饋贈,荀?卻不象前幾位那麼被**湯灌倒,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就連聽到張陽是當朝太師的身份,表情也是波瀾不驚。不同以往的還有李儒,他破天荒的不時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荀?,仿佛很敵視一般。
這些張陽一點都沒有注意到,他只是沉溺在即將找到郭嘉的喜悅中,酒過三巡,張陽客套幾句就話入正題,「文若先生,本相久聞先生及令侄公達大名,還有先生的好友郭嘉郭奉孝,本相也是傾慕已久,不知先生能引見否?將來也好參加本相舉辦的儒林文會啊。」靠,找到郭嘉我張陽就給他倆條路,一條是給我賣命,一條就是我宰了他,不給他和我為敵的機會。
荀?一抱拳,「回稟太師,小生要讓太師失望了,奉孝此刻應該還在穎川,即使他來參加文會,路程也需二三十日。」
張陽大失所望,看來短時間是抓不住郭嘉了。這時李儒突然問道:「文若先生,既然奉孝先生路途遙遠不能前來,那麼文若先生為何能現在就到?先生不也是穎川人嗎?」
張陽經李儒一提醒,也是有點警覺,心說該不會是荀?嫉妒郭嘉的才華,他怕我重用郭嘉而輕視他吧?荀?卻答道:「顯佳先生,小生並不是為了參加儒林文會而來,而是為了舍侄荀攸而來洛陽,故而早到。」
張陽一楞,荀攸就在洛陽?慌忙問道:「文若先生所言何意?難道令侄就在洛陽?」
荀?點點頭,「不錯,就在太師的囚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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