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化險為夷?…
桃弓便道:「烝苔如果提醒是『大隱患』,那幾乎肯定是針對水真的,
我也幾乎一下就想到了獵族血族火拼造成兩星大量人員損失的事,
水真極熟悉聖水內部的所有本質運作,甚至比我還要熟悉得多,
他一定能發現有哪些線索能造成哪些結果,
我覺得,兩星人員的大量損失,如果被水真利用,可能會對你我,甚至對整個聖水的上層有不小的衝擊,
繼而這種衝擊在水真的暗中操作下,甚至會蔓延開來。」
滲凌皺緊了眉頭,道:「你是說會類似之前的颶風?」
桃弓道:「颶風暫時還沒有一個象水真一樣的人在暗中內部有針對性地操作,
但水真對聖水實在太過了解,
所以,我擔心甚至可能會比颶風還要來得更猛烈和廣泛。」
滲凌沉思了一會,道:「兩星的人員巨損的原因可以細究一下,
你覺得比較合理的原因會是怎樣?」
桃弓道:「血族如果控制了兩星,就相當於水真又重新控制了兩星,
所以我把血族的信息及時告之給了獵族,
獵族剛從被血族圍困的黑洞群中逃出,幾乎被血族滅族,
逮到這個機會,那絕不會放過,
所以獵族也立即來了相應人等,一見血族便全力火拼,
我沒想到的是,之後加入火拼的獵族人和血族人越來越多,
而且都拼得完全不顧一切,哪裡還當兩星就在他們火拼的戰場!
甚至就順勢把兩星當成了他們的戰場!
兩星別說沒有什麼防護,就算有防護,在獵族和血族面前也形同於無!
而當時的電光火石之間,沒有任何一個力量能及時和有能力去救援。」
滲凌聽完,又沉思了好一會,道:「話雖如此說,
可結果是這樣的結果,
而且,獵族得到血族的消息而前來,確實是關鍵的間接原因,
這兩個事實很難迴避啊!」
桃弓嘆道:「所以我才說棘手!」
兩人沉默半晌,滲凌忽然道:「從聖水傳消息出去給水真的人確定了嗎?」
桃弓點點頭,道:「剛確定不久。」
滲凌忙道:「是誰?」
桃弓道:「我特意請了狩獵聯盟的蜂鳥前來探測,
從信號的發送源頭一路探尋過去,找到了最原始的源頭,證明來自池謹。」
滲凌嘆道:「與我們之前分析得差不太多,
畢竟,水真之前在聖水經營足夠久和足夠深,
不過,既然已經確定是池謹,為何你剛才還說圈定了兩三人?」
桃弓道:「還記得之前副相濟訓突然暴斃嗎,
當時濟訓是五重臣中唯一反對水真重回系主之位的,
濟訓暴斃,現在看來,水真自然是主犯,但池謹也是除水真外的第一嫌疑人,
但僅憑當時非系主的水真和池謹,似乎難以完成如此大事,
所以,我懷疑還有一兩人在協助水真池謹。」
滲凌皺眉道:「莫非就是我們之前懷疑過的機要大臣演真和財臣漫行?」
桃弓點點頭道:「他們兩人很可能也是事實上助了池謹和水真,
但主觀意願上卻沒有意識到,
比如,機要大臣演真無意中提供了濟訓的位置情報,但卻被水真池謹利用去做掉了濟訓,
而演真甚至事後還不知道和他有一定干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也許這兩人也有可能心裡知道一二,而表面上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既不反對水真,也不明著幫水真。」
「所以我們主要還是要對付池謹?」滲凌道。
桃弓點點頭,道:「同時防著甚至暗中警示演真和漫行,讓他們不要與池謹有任何干係。」
兩人又沉默了好一會,滲凌突然道:「我倒有一個辦法,不知你覺得可不可行?」
桃弓道:「說來聽聽?」
滲凌便把自己想法說給桃弓聽。
桃弓聽完怔了怔,然後問道:「你覺得這樣可行嗎?」
滲凌道:「我覺得可以試一試,
而且必須我去試,你去的話也許會反而被他破釜沉舟以把柄要挾。」
桃弓又仔細想了想,道:「總之現在池謹之罪已經坐實,
你倒是可以如此和他明說。」
滲凌便很快邀約池謹商議紫氣的艦隊之事,
滲凌道:「如今我們在紫氣與水真實力均衡,形成相持,
不知軍臣有何好的建議?」
池謹道:「水真只要有艦隊有人有空域,便可創建出相當穩固的星系來,
而我們在紫氣其實已經做得很成功,
如今見機行事就好。」
滲凌頓了頓,突然問:「你對之前濟訓被害之事怎麼看?」
池謹怔了怔,道:「自然痛心疾首,憤恨交加,
我聖水之前還沒有發生過如此慘痛之事!
如若找到兇手,恨不能親自手刃!」
滲凌點點頭,道:「這件事最近有了眉目了。」
「是嗎?」池謹道。
滲凌又點點頭,道:「原來就是水真乾的!
當初濟訓反對水真重回系主之位,
水真找了幾個高級狩獵者,做掉了濟訓。」
池謹大嘆道:「水真果然罪孽累累!」
滲凌頓了頓,又道:「不過,我們最近還查獲了一個比較重要的消息,
這個消息從聖水發出,最後發到了水真那。」
池謹道:「水真在聖水經營很久,聖水有他的內線也不足為怪,
我們之前已經清除了水真的不少內線,
但想清除乾淨還是有些困難。」
滲凌又慢慢道:「但是,
這個消息一路探尋下去,
竟然查到,與軍臣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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