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轉星移,風起雲湧,誰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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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跟隨雲昆,和雲昆從狂沙逃出來的血族人衈漠道:「我們當初前去狂沙助陛臨,你不是就說過要和狂沙聯合嗎?
怎麼你和衂渦一番話,反而成了衂渦的主意?」
「這個重要嗎?」雲昆道,「我們是敗軍之將,而且烅池已經指定衂渦取代我,
重要的是,我聽他之前所說的那些很是不錯,幾乎沒什麼破綻,
所以,讓他全權全力來做就是了,何必在乎是誰先想到要與狂沙聯合的?」
「你果然平靜,」衈漠笑道,「衂渦前面那一番話明顯是在有意打擊你,甚至羞辱或者想激怒你,
但真的就象他後面所說的那句話,你的一個優點就是:無論怎樣,總能保持平靜。」
「他打擊不了我什麼,」雲昆也笑道,「也許他只是在眾人面前樹立他的威勢,
也許只是趁機發泄我之前竟然在他之上的不滿甚至嫉恨,
或者也許只是擔心我不服,
總之,我了解到了他的這些可能的意思後,那他說的那些又能怎樣呢,
況且他那一番話在我看來,確實很出色,
而且他之後也肯定了我平靜的這一優點,
說明他也絕非小人,因此我也能放心。」
衈漠嘆道:「果然你說得不錯,這樣看來,反而是我小心眼了。」
雲昆笑道:「我們血族能一直與獵族對抗,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我們幾乎沒有什麼消耗的內鬥,
彼此都高度明白對方的心意,哪怕是一時沒想到的,事後也能立即想明白,
否則,用不著獵族,也許以我們的力量,我們自己都能把自己給毀了。」
衈漠點點頭:「說得是,衂渦之後說平靜是你的優點,應該已經是接受你成為他的副手了。」
「何樂而不為?」雲昆道,「至少首領選他,我覺得是選對了。」
「這也是你平靜的原因之一。」衈漠笑道。
「最重要的原因。」雲昆也笑道。
赤金的城志和野堅駐守於赤金在紫氣的空域,
「沒想到我們繼之前在紫氣共同對抗狂沙,到今天竟然能在紫氣立足了!」野堅笑道。
城志道:「來紫氣占據空域,並非我們赤金初衷,只是,此次你不占據,就會被別人占據,
此時不占據,也許之後就沒有機會再占據,
而如果之後沒有機會再占據,也許未來的競爭我們便會處於下風。」
野堅點點頭:「原來還只是颶風和聖水暗自相爭,磐石默默觀望,
但在水真暗助下,狂沙強勢殺入,混戰亂戰勇戰智戰到如今,
幾乎所有無論是合作還是競爭都已經越來越明朗化。」
城志道:「也幾乎所有星系之間都存在合作或爭鬥的可能,
如今,另一個導火索也許就是水真和聖水本部的對抗。」
「水真和桃弓?」野堅笑道。
「桃弓遍歷過大部分星系,其能力幾乎得到所有星系重要人物的認可,」城志道,「這是很難得的,
但如果桃弓僅是繁木的大諜,僅是聖水外的孤魂野靈,那他就僅是桃弓而已,
而現在,命運給了桃弓一個機會,一個極大的機會,他成為了聖水的系主,
這下,他的能量藉助聖水的力量,恐怕要成為未來最大的變數之一。」
「還有狼鐵,」野堅道,「這個類似的極大的機會也給了狼鐵,
狼鐵幾乎必定會重回紫氣,就看以什麼方式了。」
「狼鐵是厲害,但加上猱環,才是真正的可怕,而作為系主的狼鐵加上輔佐的猱環,也許是狂沙最可怕的時候。」城志道。
「何必長他人志氣?」野堅笑道。
「但我沒有滅自己威風,」城志笑道,「我們赤金,也許在狼鐵心中,也是最可忌憚的對手之一?」
「當然是,」野堅道,「我們和狼鐵交手的時間最長,交手的程度最慘烈,
而結果呢,狼鐵竟然一被趕出赤金內,二被趕出赤金邊,三他只能去攻擊紫氣,
如今,更是遠遠退回狂沙本部,
在所有星繫心中,也許有一個不想明說,卻不得不面對的事實,
那就是,赤金的力量,不但是他們不能用『不能忽視』、『不能小看』、或者所謂『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來形容,而必須要在心中越來越重視了!」
「那是因為我們赤金一直在本星系未出,雖然之前助紫氣擊退過狂沙,但只是一時,」城志道,「而這次,可是扎紮實實地在紫氣立足了,
也為紫氣可惜,我們之前可是來助紫氣各星系的,沒想到紫氣各星系滅的滅逃的逃,如今更是全數被逼離了紫氣。」
「聽說他們已經在其餘地方開拓了新的空域,」野堅道,「而且,也許還要小心聖水和颶風,
烈火吞併繁木後,聖水失去了一個附屬星系,
而烈火現在和我們相當親密,聖水必定看在眼裡,
颶風本以聖水為最大對手,見聖水都會顧忌我們,想必也會暗中與我們較上勁?」
「這也是遲早的,不必太在意,我們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城志點頭道,「說到繁木被滅,與紫氣各星系被趕離紫氣那是完全不同,
紫氣是能力不夠,雖有思進取,但效率效果遠比不上其餘星系,又沒有及時改進,
狂沙一攻入紫氣,紫氣一亂,其餘星系自然不能坐看狂沙獨享獨大,紫氣各星系的命運也就可想而知了。」
野堅笑道:「繁木確實不同,繁木有那些無恥的蠢貨,焉能不滅?」
城志也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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