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雲殿內的士子們卻感受不到,依舊是那樣安穩,接下來,他們就要考試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殿內莊嚴肅穆,監考的官員有七八個,當中有四個是宦官,而且看樣子他們的地位並不低。這些監考官員個個流露出漩渦般的強大氣息,使人不可迫近,看來也是身具非凡修為的。
史天雲自然在其中。他知道為何監考官員中有宦官,皆因這些年來宦官勢大,朝廷之中,許多宦官都是位高權重。最為厲害的是大宦官「宇文西河」,四十歲年紀,乃是宦官之首,自立名號為「九千歲」,別人迫於他的威壓,也只好以九千歲相呼。皇帝才萬歲,他卻自立九千歲,可見其霸道。
朝廷如今有東西南北四廠,都是屬於邢獄方面的,全部都歸宇文西河掌轄,實際上這成了他掃清異己的有力武器。
宇文西河本人也是野心勃勃,把權力牢牢抓在手中,更在各種國事中插上一手,科舉考試也是如此,所以監考官員中有宦官。
另外一個,傳聞,宇文西河武境神境同修,修為深不可測。
莘莘學子們個個緘默無言,考捲髮下,便開始答題了。
史天雲想到宦官當權之事,心中也是憤慨不平,不過如今自己的武力是五匹烈馬之力,稍微一壓制便將不平之氣壓服,來好好做題。
就在史天雲認真做題之時,其身後的一個士子,臉上沒有絲毫肅然正氣,一看便知是膏粱子弟。拿到試卷後,他根本無心做題,立馬趴頭睡覺。就在他趴下不久,他的頭頂上面隱隱約約有一縷氣息流出,氣息極淡,似有似無,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
這縷氣息出來後,便往史天雲身後靠近。
然而那些監考官員早已發現,一個宦官最為敏銳,身形不動,頸部微轉,他的視線已經緊緊鎖住那道氣息。
他的眼睛極為深邃,細長細長的精光爆射。
「啊!」
那道氣息被精光射中後,似乎是受了傷害,發出悶響,隨即徑直往史天雲耳朵鑽入,速度極快。
那個宦官嘴角輕蔑一笑,仍舊別無動作,僅僅用眼睛盯著。然而高手則可以看出,其眼睛流出的精光已經化為一隻全然由光芒組成的利爪,從史天雲的眉心抓攝而入。
原來,那個膏粱子弟使用的是神境之法,那道氣息便是他的靈魂,靈魂出竅,為的是偷窺史天雲的答案,然而在那些身懷絕技的監考官員眼下偷窺,那當真是太歲頭上動土。
「啊!!」
膏粱子弟的靈魂被抓出,那個宦官眼睛繼續投射,化為灼熱的金光,燃燒著膏粱子弟的靈魂,這是懲罰。膏粱子弟早已醒了過來,正在痛苦地呻吟著,跪在地上求饒。
然而不幸的是史天雲的靈魂一同被抓了出來,原來膏粱子弟的靈魂一進入史天雲腦袋後,便立馬纏繞上了史天雲的靈魂。當然,那個宦官不會連累無辜,把史天雲的靈魂送了回去。
但是史天雲沒有修煉過神境,靈魂實在太弱,僅僅是這樣拿出來一下,便已經受傷了。
「啪!」史天雲終於把最後一個字答完,靈魂受傷太重,再也忍受不住,扔了毛筆,趴在桌上了。
當史天雲醒來時,神魂仍舊疼痛不已,而此時,文科的首場考試已經完畢,史天雲也早被送出了五雲殿外的一座小亭閣上休息。五雲殿外面,有亭台樓閣,也是一個吟詩作賦的佳地。
考完試的士子們成群走著,有的準備離開這裡,到外面的西京大街上放鬆放鬆。有的則流連於這裡的水榭樓台,作起了詩賦來。
史天雲剛才醒來,頭痛且暈,朦朦朧朧,突然看到了一個人影在走向自己。看其裝扮,儒雅有度,應該也是一個年輕士子。
「兄台,你沒事吧?」那個士子走近史天雲,關切問道。
「我沒事,只覺頭痛欲裂,難受得緊!」史天雲艱難說道。
此時,那個士子對史天雲細細打量了一番,忽然手對著史天雲的頭部一指,幾絲微弱的電流自其指間流出,鑽進了史天雲的腦袋。
而後,史天雲奇蹟般地恢復了,頭不痛,精神良好。
那個士子見此,微微一笑,說道:「兄台,你這是傷了神魂,神魂本屬電性,所以我用電流幫你治療,片刻可愈。」
「原來是這樣,多謝兄台相救。在下史天雲,隨州人氏,兄台也是來參加科舉考試嗎?不知兄台何名?」史天雲感謝道。
那個士子態度很友好,徐徐回答:「在下李碧窗,江州人氏,正是來科舉應試的。」
接下來,兩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從談論中,史天雲得知了,李碧窗擅長醫學,而且還修煉過神境,修為在第二重電體,也就是說,他的神魂已經修成電體,隨意一動便能生出電流,神魂出殼那是十分容易的。
「神境修煉第二重是電體,一旦修成電體,則再也不懼日月風雷,神魂遇上雷電也會如魚得水。其實第二重的最高境界不是電體,而是修成純電體,那時人的神魂完全『電化』,對於電的運用更是爐火純青,厲害無比啊!」李碧窗介紹道,眉宇間流露出濃濃的嚮往之情。
史天雲自然聽說過神境修煉,那是一種完全不同於武境修煉的修煉,是專修神魂的。第一重是靈魂體,第二重是電體,第三重是光速,第四重是練虛,第五重是練宏觀。神境修煉到了高境界,必須要粉碎肉身,把肉身捨棄,專心專意於神魂的修煉,如此才能登峰造極。所以說,自古及今,身魂合一,同時修煉的人幾乎沒有,當然也不排除有些天賦奇才,能夠雙雙修煉。
史天雲也想修煉神境了,便對李碧窗道:「李兄,我也對神境修煉產生興趣了,但不知如何修起,兄台能否教我?」
史天雲看得出對方是直爽真誠之人,自己也不拐彎抹角,而是直言相告。
「甚好,我看史兄也是性情中人,我李碧窗願意與你交朋友,那好,現在我們先去痛飲幾杯,順便詳談修煉之事。」
說罷,「滋滋滋!」電光閃過之處,李碧窗已經拉起史天雲,消失於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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