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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in_the_town_where_i_was_born,(在我出生的家鄉小鎮,)
lived_a_man_who_sailed_to_sea,(居住著一位老船長。)
and_he_told_us_of_his_life,(他常對我們講起一生往事,)
in_the_land_of_submarines,(關於那個潛水艇的王國。)
so_we_sailed_off_to_the_sun,(於是我們起航追逐太陽,)
till_we_found_a_sea_of_green,(直到我們找到一片碧綠的海洋。)
and_we_lived_beneath_the_waves,(然後我們生活在海浪之下,)
in_our_yellow_submarine,(在我們的黃色潛水艇里。)
we_all_live_in_a_yellow_submarine,(我們住在黃色潛水艇里,)
yellow_submarine,yellow_submarine.(黃色潛水艇,黃色潛水艇。)
……
另一個時空的歌曲,披頭士的《黃色潛水艇》,慢悠悠的迴蕩在這世界的加勒比海上。
(絕非灌水,老雷覺得這首童年歡樂中帶點兒憂鬱的歌曲,特別適合加勒比海之卷。建議大家聽一下「yellow_submarine」這首歌,甲殼蟲版本的……)
蔚藍的天空一碧如洗,不算強烈的陽光將大海照射得澄澈透明。微風吹拂著海浪緩緩的起伏,搖動著一直鋪到天邊的沉船廢墟。
這裡是沉船島。過去曾經有一座沉船之城……現在所謂的城鎮已經消失不見,只有三分之一的沉船島沒有被風暴摧毀,還在水面上漂浮著。至於水面上的那些殘骸,儘管現在看起來無窮無盡……但是很快的,它們就會被去往天涯海角的浪花簇擁著,漂流到更加無窮無盡的世界中去。
陸遠帶著人離開了這裡,女神帶著風暴也離開了這裡。現在這裡空蕩蕩的……
哦,不……
幾根怪異的伸出水面的黃色管子,在沉船島附近遊蕩著,不時地從管子裡冒出荒腔走板的歌聲。
「yellow_submarine,yellow_submarine.」
一根彎曲的管子上鑲嵌著鏡片,做成了潛望鏡的樣子,正在像個眼睛一樣的四處張望著。
似乎發現了什麼。管子的移動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隨著通氣管和潛望鏡筒上升,一個漆成鵝黃色的木頭潛水艇緩慢的浮上水面。它圓頭圓腦的,前面開著水晶窗戶,後面是螺旋槳。在它的上面,豎著三四根長長短短的管子,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飄在水面上的黃色胖鴨子。
隨著「嘩啦、嘩啦」的聲音。一個圓形的蓋子掀開,張揚、還有刺客兄弟會的刺客大師rayser先後爬了出來。
「and_we_lived_beneath_the_waves,in_our_yellow_submarine……」宏亮的歌聲變成了淺唱低音,唱歌並自得其樂的人……不是穿越者張揚,而是刺客大師rayser……
張揚哭喪著臉,來到通氣管邊上打開了一個鎖扣,他搖著扳手,將那個最長的通氣管繼續升高。等升到頂之後,張揚在上面升起一面百慕達三角帆。潔白的帆布兜起海風。張揚駕駛著黃色潛水艇躲開水面的廢墟,向著殘存的沉船島駛去。
趁著rayser不注意,張揚飛速的向耳朵中塞了兩個布團,然後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他現在後悔,非常後悔。
如果主神再給他一個機會,他哪怕砍手指,也一定不會手欠的去指陸遠駕駛的三角滑翔翼——就算指了。也絕對不嘴欠的說自己會造——就算造了,也不多事的說自己還會造別的……比如潛水艇——就算多事,潛水艇也造完了,自己也不該提什麼生活態度、流行歌曲!如果主神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當時就該直接從樹上跳下去!
就是陸遠看到現在的rayser。也會驚掉下巴。
當年那個讓他頭痛無比,又阻止他侵襲「寒鴉號」的刺客大師rayser,此時穿著花襯衫和肥大的沙灘褲,帶著大墨鏡,嘴裡唱著跑調的英文歌曲,躺在架設於潛水艇頂上的躺椅上,一面曬著加勒比海陽光,一面拿起用玻璃杯盛放的朗姆酒,輕輕搖晃。
杯子裡旋轉的酒漿,在陽光下閃爍著琥珀色的光芒……
這尼瑪是從哪裡跑出來的查理.辛?!串片場啦!
終於探索到了沉船島,張揚頓時激動萬分!他已經顧不上被他徹底腐化的師父了,還不等潛水艇靠岸,他就縱身躍了上去!曾經有些胖宅的身體,如今變得矯健無比,在船隻的殘骸之間行走如飛。
想起過去,張揚就覺得淚流滿面——練刺殺無數次被rayser虐的遍體鱗傷……練「鷹眼」,一瞪眼就是一天一夜,練成了紅眼病……就是學習「信仰之躍」輕鬆一些,不過是差點兒死掉而已,小case啦。
如今總算是苦盡甘來!他不但成為了刺客兄弟會的正式成員,還因為他的發明創造能力,被引入了核心的裝備部,改良了刺客兄弟會不少的武器。於是各種山寨管制刀具、山寨槍械、蜘蛛俠護腕、蝙蝠俠腰帶……均在這個時代紛紛登場。
地位上升的張揚,終於可以自由的瀏覽刺客兄弟會的資料庫。結果他沒找到神器的消息。卻找到了別的——據說世界上,有一個叫沉船島的地方……全世界的沉船都匯聚在那裡,因此在沉船島上,輕易就能收集到成百上千萬比索的財富!
這是一個叫提塞.丹的哈瓦那乞丐提供的消息,如果不是裡面的數額過於巨大,兄弟會甚至不會收錄這條信息。不過現在即便是收錄了,也是當成一個笑話看待。會有人把一個乞丐的話當真嗎?
我會啊!張揚大吼著,哭得淚流滿面。尼瑪老子被虐待、被鞭打、被禁閉了五個月,一直痴心不改、無怨無悔的忍受著,就為了見到主角愛德華就抱大腿……就因為我tm一直以為這是「刺客信條」的世界啊!可尼瑪出現沉船之城是怎麼回事?!這明明是另一個遊戲了好不好?!
作為宅男,我對遊戲是分得很清楚的,不要挑戰我的專業範圍啊!混蛋~!
所以經過深思熟慮之後。他選擇放棄了「寒鴉號」和愛德華的那一條線,因為愛德華的結局太苦逼了,他還想幸福快樂的和美女滾床單呢!所以他還是拉著師父一起造出潛水艇,來到傳說中的沉船島尋找寶藏!
「和遊戲中不大一樣啊?」張揚看著眼前,這好像災難過後般的場景。「算了,想那麼多幹嘛?!快點收集好金銀財寶,然後找個好地方享受生活去!」
反正現在rayser都已經腐化墮落了。帶著這個大叔,安全有保障啊。
「奇怪……『聖奧古斯丁號』呢?還有『榮耀號』、『艾斯梅拉達號』……沒有這些船,怎麼定位寶藏啊。」作為玩遊戲的軍事宅,他對於遊戲的細節記得是非常清楚的!只要給他一個開始的坐標,他就知道先向左,爬上船舷,再向右走吊橋,不走跳板走桅杆。最後從船梆的缺口跳下去……
他如果知道陸遠不僅僅搜走了絕大部分的金錢,甚至連值錢的貨物都搜颳了七七八八,不知道會不會哭死在島上。
張揚這麼急著尋找財寶,是因為他得到了一個機會!一個無需去主神世界冒險,能永遠留在加勒比海世界的機會!而且到那個時候,他將擺脫契約者的身份,不再被關在加勒比海區域。全世界範圍。想起那裡就去哪裡。
主神發布給他一個小任務,只要完成了這個,他就可以選擇留下,這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只要有了上千萬財富。再完成這個小任務,自己就能帶著rayser去環遊世界!(為什麼你只想到rayser呢?)真是想想都讓人激動!
張揚攥著拳頭激動了渾身顫抖,隨即向著沉船島大吼一聲,「出發!」一個縱躍,向著那邊奔去。
【小任務:刺殺葡萄牙商人陸易斯(此人詳細資料,可於英國各大殖民地港口公告處領取),每半個月提示一次坐標。完成後,契約者可選擇放棄契約者身份,永遠定居在本世界。】
這真是個小任務……
「啊~!」遠處傳來一聲慘叫。
無人駕駛的黃色潛水艇自由漂浮著,慢悠悠的撞在了沉船島上,正在做太陽浴的rayser一頭栽進海里。
********
二星級戰艦戰爭蓋倫「地獄天使號」,和三星級英式蓋倫魔法船「黑珍珠號」,呈斜線形雙船編隊,航行在西加勒比海,西班牙殖民地瑪格麗塔港的附近。
兩艘黑色的戰爭巨獸,宛如張開獠牙一般,橫亘在航線附近,恐嚇著來往的船隻。儘管他們的身上有著累累的炮火痕跡,可是沒人敢輕易去冒犯他們的虎威。
不過看船上帶著的傷痕,顯然他們經歷了不止一次的戰鬥。
「撕裂者小隊」現在很鬱悶,因為不斷的戰鬥,他們的行程被拖慢到一個可悲的程度。
儘管兩艘強大的船構成了一高一快陣容,火炮加起來達到嚇死人的一百零二門!可這一路上,還是有不怕死的艦隊撲過來,而且還前赴後繼般不可斷絕,直到他們進入了西班牙的勢力範圍。這種情況才好一些——至少西班牙海軍的船不會裝作不認識般的衝上來了。
現在「撕裂者小隊」的旗艦更換到「黑珍珠號」,雖然他的星級低了一些,但是本身優異的性能加上實用的魔法屬性,成了旗艦的不二人選。因為蓋倫船速度太慢,只能留下夜奏當船長,其實是充當加速器。
可是就憑藉這樣兩艘船的速度,居然次次被別的國家的船隊堵個正著。這也太奇怪了?!
據說,有謠言傳說「黑珍珠號」是解開印加帝國黃金之謎的關鍵,而夜奏他們去西加勒比海沿岸,確實是去尋找印加黃金去的。她有「心想事成」的羅盤指引方向,可別人不知道啊!所以……別人前赴後繼的來搶奪「黑珍珠號」,他們偏偏還要突破重圍去西海岸。這尼瑪就更說不清了!
而且這船的名字,你聽聽,黑珍珠啊!加勒比海西海岸才有的特產啊!這暗示還不夠明顯嗎!
至於這是一艘今年才下水的新船這種事情……總有理由可以解釋得通。
……
「黑珍珠號」上,四個成員都面色沉靜的圍坐著,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首先沉不住氣的夜奏,「啪」的猛拍了一下桌子。沙啞著嗓子說道,「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
於是三個人一起轉頭……
「喂!你們都看我幹嘛啊!」柳生真一委屈極了,「是我想當日本人的嗎!?」
「不是他,」庾信不帶表情的說了一句,聽起來沒有絲毫的說服力,但是幾個人瞬間就都相信了,因為庾信說話從來靠譜。就連柳生真一都鬆了一口氣,剛才我自己也懷疑自己來著。「壞事兒都是日本人幹的」,尼瑪連我習慣了……
「我做的計劃從來沒告訴他過。」庾信解釋了一句,夜奏和高川做出恍然大悟狀。柳生真一再次淚流滿面,能不能不要這樣啊,是我相當日本人的嗎?!
「那你覺得會是誰?」夜奏緊張的追問了一句,一副……「快來指認我」的表情。
「雖然這麼說,有些像是在開玩笑……」庾信第一次露出了猶豫的表情。但他最後還是堅持著說出了他的判斷,「我覺得泄密的人……很可能是我。」
幾個人一下子全都站了起來,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
「老庾!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只是覺得那麼說話很帥!真的不是說你!」夜奏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是啊。庾信!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高川跟著補充道。
「我……」柳生真一怯生生的舉起手,「我感覺這比是我泄密還不可思議。」
「就是,」夜奏說道。「沒錯!」高川也點頭。
柳生淚奔,你們不要同意的那麼快啊!
「停!」庾信比劃了一個手勢,「是我……最近感覺自己不大對勁兒,還……做過一件我絕對不可能去做的事情,因此我感到自己可能是被控制了!聽我說完……」他抬起手來,阻止了夜奏插話。「死者小隊的隊長,是一位死靈大師,他創造了前所未有的成果。我是死亡騎士,一位死靈大師能在我身上做些手腳,這真的沒什麼好奇怪的,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他拍了拍高川的肩膀,「後面的指揮交給你了,我去那艘船上呆著,這樣就沒問題了。」
「老虞你別走……」夜奏眼淚汪汪的拉著他的手,「我不喜歡高川,他總欺負我……」夜奏很可憐的說道,高川捂臉。我那是欺負你嗎?我那是被你欺負到忍無可忍!
「那換成柳生?」庾信小聲的說道。
「高川,就你了!」夜奏眼淚瞬間消失,她豪邁的拍了拍高川的肩膀,施施然的轉身離開。
兩害相權取其輕也,這道理連夜奏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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