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覆蓋的戈壁灘。
走起來越發的困難。
原本就是雜七雜八的,有樹枝,木棍和石頭,甚至還有垃圾等等。
全部蓋住後。
完全不知道會踩到什麼。
很可能因為一個出溜就滑倒在地。
幾次踩到光滑的時候。
我都是強行用道氣穩住下盤。
才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的狼狽。
速度也自然要比普通人加速起來快上一些。
隨著我走了一會。
我停下腳步。
有些迷茫了。
眼前都是一片白。
完全找不到之前來這裡的位置,而且白色頂的時間長了,就會給視覺造成壓力。
很容易找不到方向。
我站在原地。
鼻子微微抽動。
腳下再次動了起來。
五分鐘後。
我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低頭看向半米外的地面。
沒有說話。
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那裡有個圓形像是石頭一樣的東西凸起。
身後的人也沒個實力弱的。
很快便是在雪地里追上了我的步伐。
尚不棟一邊說話,一邊腳下生風,來到我身後。
「你到底咋了你,現在你變的也有啥不說,夫妻倆是傳染了?」
下一秒。
尚不棟敏感的一個轉頭。
「血腥味。」
眼神直接落在半米外的白色圓形凸起位置。
尚不棟緩緩走了過去。
嘴裡喃喃自語。
「不會是」
說話中。
尚不棟對著那圓形輕輕踢了一下。
只見那圓形瞬間滾動起來。
「噹噹」
隨著那個東西滾動。
一個褐色的圓形出現。
看起來像是石頭的樣子。
靜靜地落在了旁邊的石頭旁。
尚不棟見狀笑道:「他娘的,嚇我一跳,我以為是腦袋呢!」
他的話一出。
眾人都是長出一口氣。
主要是我。
我實在是怕謝大膽因為二胖死了。
司機大哥是很無辜的。
完全是出於仗義。
可是剛剛看到的情景,就是有慘叫聲。
尚不棟剛準備離開。
卻是低頭看向自己所站的位置。
接著再次皺眉蹲下身子。
用手在地面上的雪花扒拉了一下。
潔白的雪花下。
猛然泛起一抹紅色。
而且這個紅色已經凍住了。
顯然就是血跡。
這紅色一出,瞬間把我剛剛放下的心再次揪了起來。
尚不棟也是馬上用手在地面劃拉起來。
很快地上表面的雪被推開。
裡面都是紅色的不規則薄冰。
「血腥味是這裡傳來的。」
尚不棟抬頭看著我們。
表情凝重。
我看向周圍,這片地,好像就是當初發現悅悅和佳佳屍體的地方,因為悅悅那邊有一塊石頭。
形狀和這裡的白雪覆蓋的石頭很像。
尚不棟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路邊停了個車,這邊有血跡,那說明那司機在這死了!」
雖然我已經猜到了個大概。
聽那個慘叫聲,加車子沒開車,幾乎可以確定謝大膽可能已經
但我還是有僥倖心理。
如今聽尚不棟說出口。
我是徹底死心。
眼神也是愈發的凝重。
二胖間接害死了司機謝大膽,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重重嘆氣。
往前邊走去。
沒有回答尚不棟的話。
我控制著表情,對著在場的各個大神講解起來這裡的情況。
這幾位。
可是前江水五傑。
只是少了一個唐雅閣罷了。
無名都死了,就更別說了。
但是多出來敖子琪和尚不棟啊,可以說這幾個沒個實力弱的。
我得把已知的都告訴他們。
看看他們有什麼見解沒有。
可是我語氣輕鬆不起來。
「我和二胖當初第一次進城的時候,意外發現這裡有兩個女屍,一個是當時車上乘客的閨蜜,另一個就是二胖的未婚妻悅悅。」
「現在悅悅卻是離奇的活了,我知道那個悅悅一定不是真的,咱們今天搞清楚,這個屍體去哪了,應該就是突破口!」
我用最簡短的話。
說明了一下這裡的情況。
眾人聽完了之後。
表情各不一樣。
尚不棟嘴最快:「所以二胖這就是屬於魔怔了啊。」
我冷聲說道:「沒讓你評價二胖,讓你想這屍體去哪了。」
「昂,那不知道,不是我擅長的反正。」
尚不棟索性不說話了。
我眼神看向一旁的敖子琪,他的追蹤能力這幾次事件中,都展露無疑了。
什麼旱魃啊。
金剛屍啊。
蟾蜍啊。
礦區的那次。
他都是陰魂不散的,不管是749提供的線索,還是他那塊電子指南針。
他應該是能找到悅悅屍體的。
只見尚不棟也是難得皺眉:「其實上次來這裡,我就想了這個問題,咱們華夏講究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屍體確實是個突破口,但是局裡給我的情報是無從查知。」
「而我本人沒參與這個事情,所以我自己查也沒頭緒。」
說到專業問題。
敖子琪還是願意多說幾個字的。
現在敖子琪和尚不棟都沒辦法。
要不說人家幾個人是江水五傑呢。
我們這三個新兵。
看似和他們廝混在一起,結果三個人都是敗下陣來。
只能眼神看向江水五傑其中之三。
殷霜見我看她們。
她率先說道:「算不到,有高手在控局,如果我能恢復九品,是可以的,但現在不行。」
有高手控局?
殷霜現在雖然不是全盛狀態。
那也是五品算命師實力啊。
她算不了的局。
那應該最起碼是左十七那樣的檔次。
左十七之前戲耍我。
在江水如魚得水。
殷霜多次吃虧,也引誘不出來。
是因為左十七最低九品。
我馬上問道:「茅十八到底什麼實力?」
原本以為他們會告訴我什么九品啊,和左十七一樣。
再或者說大天師和無名一樣。
哪怕是個八品。
我都認了。
只見這江水五傑的三位。
全部都是微微搖頭。
這是啥意思?
他們覺得不是茅十八搞的?
可是之前的線索都指向茅十八啊!
這老王八蛋害我這麼慘。
我必須手刃了他!
我馬上對著他們三個認真說道:「怎麼不可能是茅十八呢!他從開始就一直在搞鬼!一定是他!」
見我情緒有點激動。
唐浩斌出口說道:「兄弟,你先別激動,不是說沒可能是他,以他之前的尿性,這種事情不是做不出來。」
「那你們覺得有可能的話,都搖頭幹嘛呢?」
我語氣有些急切。
主要是茅十八都成了我的陰影了。
無時無刻都在背後搞事情。
我做夢都想抓住這孫子。
導致原本就雜亂不堪的體內,再次躁動起來。
唐浩斌沒有馬上回答我。
反而一臉怪異的看著我。
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我,上下打量了三秒後。
「你你怎麼有妖氣在身!!!」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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