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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強者替他們開山宗出戰,必定是一針強心劑。
可儘管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山宗依舊瀰漫著一股極其不安的情緒。
蘇哲是強,但強的過一流宗門的弟子嗎?
那些都是擁有可怕天賦,並且也同樣擁有相當的實戰經驗的強者。
他們或許已經達到了小宗師的境界,甚至在以往的參賽選手中,還有著一名半步宗師的強者。
那可是上位將相!
他們的宗主周華,也就是半步宗師的水平。
但,即便是這樣的強者,依舊被白象國的伽羅擊敗,那個組織就好像沒有底的黑洞一樣,永遠深不可測,永遠不可戰勝。
伽羅來到夏國僅僅與七八個宗門對戰過,但不論是總戰,還是個人戰,伽羅的人,沒有輸過一場。
這就是差距,不是一個小小的蘇哲能夠抵抗的。
蘇哲的到來,也就是一個和方林差不多的選手,可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是伽羅的對手。
決戰的日子一天天的近了。
開山宗的人們心中,不安也越來越深了。
宗主周華天天失眠,坐在開山宗山頂,呆呆地看著開山宗。
他不是沒想過解散開山宗,保存火種。
可那又能如何呢?
曾經的那些門派並不是沒有試過這個方法。
之前就有一個二流宗門,被伽羅下了戰書後,立刻解散了宗門。
甚至連戰鬥都沒參加。
但伽羅依舊趕到了那個宗門,他們的人依次站上戰台,最後以不戰而勝的方式,宣布了他們的勝利。
可宗門都已經解散了,那個宗門的弟子便覺得沒有危險。
然而就在一個月後,那個宗門,散布在華夏各個角落的宗門弟子,相繼暴斃!
就算解散,也抵抗不了這股詛咒!
這個辦法,根本行不通,白象國的伽羅,根本就像是掌握上古邪惡力量的惡魔一樣。
不管宗門還在不在,不管弟子在何方,只要他們曾經是宗門弟子,就會暴斃。
而且死法極其詭異,夏國調查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任何頭緒,除了所有死者都是曾經戰敗給伽羅組織這一點以外,沒有任何聯繫。
他們不可能因為這種縹緲的理由將伽羅的人抓起來。
好在,伽羅的行動也引起了不少大宗門的注意。
這次若是開山宗被滅,恐怕一流宗門一定不會輕易罷休。
到時候將會有大宗師出手來解決伽羅。
如果開山宗的滅門,能夠讓這股邪惡的力量消失,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唉……沒想到開山宗竟然毀在了我手裡。」
周華長嘆一聲,仰頭灌下一口烈酒,寒風刺骨。
與此同時,蘇哲和周天還有方林,也在山下的小館子裡豪飲。
自從白天一戰後,方林就對蘇哲有莫名的好感,當天晚上三人就約在了一起,一見如故。
「蘇先生,看你年紀也不大,這實戰經驗卻是令人感到震驚,在遇到你之前,我還天真的以為自己的實戰經驗已經夠豐富了。」
方林端起一杯酒,苦笑地說道。
看來,自己的努力還遠遠不夠,他根本看不透蘇哲的真正實力。
而且蘇哲看起來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這份實戰經驗真不知是怎麼練出來的。
「哈哈,你的實戰經驗已經遠超同齡人了,我……是一個特例,畢竟我是超越大宗師的存在。」
「行了啊,你就別吹了,怎麼還和高中時候一樣,牛皮都能吹上天。」
周天上來就給他一拳。
「我沒吹牛,我真的很厲害,雖然不知道現在的大宗師是什麼水平,但應該比他們強一點。」
「靈氣大爆發前,大宗師的水平應該在中位將相,但靈氣大爆發以後,所有人的境界都提升了好多,我估摸著,最少也得是王侯二,王侯三的水平。」
誰知,方林竟然還認真地回答起來。
「你還真信啊,這小子吹牛皮呢。」
周天不敢相信,方林這小子也太單純了吧,這麼扯淡的話也信。
二十八歲的大宗師,往上翻八百年也找不到。
「我相信!」
昏暗的燈光印著方林認真地臉,周天都無語了。
「得,又讓你忽悠瘸一個。」
「來來來喝酒,不說那些,再有幾天那群該死的伽羅就來了,說不定咱們的好日子就快到頭了哈哈哈哈。」
周天一把摟住他倆,端起酒杯就是豪飲。
若說絕望,最絕望的,就是周天了吧。
他身在古武界,又如何不知道伽羅的傳聞?
半步宗師都不是那些伽羅的對手,他們開山宗,不過是一道開胃小菜罷了。
可以說兩天後,開山宗必死!
周天心中,如何不怕?他雖然已經二十八歲,但從小修煉,心性單純,或許較常人少了一份責任感。
但,開山宗是他的家,有人要來滅他開山宗,可他毫無辦法,他雖然得到了一個參賽名額,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伽羅的對手。
他甚至連一分助力都提供不了。
他多痛恨自己曾經的懶惰,如果他拼命修煉,現在或許已經是半步宗師,開山宗便也有了一搏之力。
他浪費了那些時光,他就要害死開山宗了。
他心裡有多苦,他喝酒的速度就有多快。
一杯又一杯地灌下肚,周天很快便喪失了對意識的掌控。
兩人無奈地看著周天,他們如何不知道周天心裡的苦。
這些日子周天日日將自己灌醉,一個滴酒不沾的人,到底心裡得多難受才會突然喝這麼多酒?
回程的路上,兩人抬著周天,相顧無言。
突然,周天睜開了眼睛,開始放聲大哭,好像殺豬一般的悽慘。
他瘋狂地掙扎著,用自己的腦袋撞擊著所能看到的一切。
「我該死我該死我該死我該死!」
「小哲,是我害了開山宗!」
「是我害了開山宗啊!!」
蘇哲和方林死死的摁住周天,周天脖子上的青筋快要爆出來一樣。
也不知周天哪兒來的力氣,竟讓蘇哲都感覺有些掌控不了。
就這樣掙扎了十幾分鐘,周天終於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他早已滿是淚水。
睡夢中,周天撇著嘴,還在不斷地流淚。
但現在的他,就好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孤獨,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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