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一個哆嗦,差點當場尿了褲子,我秦守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女人哭,還怕被男人玩到哭……
我嚴詞拒絕,堅守底線,說我絕對不會向邪惡勢力低頭,楊濤啪的就是一鞭子把我給抽成傻逼了,胸口火辣辣的疼痛,我被抽的哇哇大叫,在淫威之下我只好暫時屈服,趕緊麻利的開始脫衣解褲。
「誒你等等,我讓你脫衣服,你脫褲子幹嘛?」楊濤表情有點納悶,我心裡又是一沉,敢情他還想慢慢玩,我哭喪著臉說,濤哥你饒了我吧,快點結束就行,前戲什麼的就別了吧,咱倆都是男人,沒必要玩那一套的。
楊濤氣急敗壞,逮著我就是幾個大嘴巴子,邊扇還邊罵,「你他媽傻逼啊,老子讓你脫衣服打架,你想哪去了?」
我弱弱的說,那這間房是什麼意思,楊濤告訴我,這就是個擺看的,你別看這裡什麼江湖冷兵器都有,其實跟裝飾品沒啥區別,咱們六姐手下的兄弟,個個都只懂的怎麼砍人,這啥槍啊棍啊什麼的,沒人會用。
他又催促我,說行了行了別扯這些了,趕緊的,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千萬別給我偷懶,不然老子抽死你,當然,你要是夠努力,每天晚上還能帶你去夜店耍一耍,姑娘什麼的,你隨便挑。
他這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弄的我有些心痒痒,吃喝嫖賭這四樣,我長這麼大還沒玩過,說不想去那都是扯蛋,但這個想法出現一瞬間,就被林柔那張冰冷的臉給掐斷了。
「來,打我。」楊濤指著自己的臉。
「啊?為什麼要打濤哥你啊,小弟下不了手啊,濤哥你聽我說……」話未曾說完,我猛地出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臉上,楊濤頓時就被我抽懵逼了,楞了蠻久。
看他這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我直偷樂,於私,我不敢這樣做,但於公,那我就有足夠的理由了,媽的,讓你扇老子耳光,我現在也還給你!
我還沒偷笑夠,楊濤出手即來,我不敢托大,連忙躲開,他兩隻手並同攻來,我撇身躲開一拳,而後想用手抓住他另外一個拳頭,結果我根本就抓不到,楊濤的拳頭直指我肚子,疼的我彎成了蝦米,捂著肚子就倒了,媽的,一拳被秒,這成年人的勁真他奶奶的大!
我趴在地上一動都不想動,當疼痛到極點的時候,根本就打不起滾,趴在冰涼的木地板上我大口喘氣,額頭上都冒出了細細冷汗,楊濤奇怪的咦了一聲,說:「不對啊,看你那砍人的手法,怎麼可能身體素質這麼差?挨一下就沒了戰鬥力?」
「楊濤我x你媽!都說了小爺只耍過半個月開山刀,你他媽聽不懂人話還是咋的,傻逼啊你?!」我氣的破口大罵,我一個學生,還宅了半輩子,咋能跟他這種專業混子打架?我甚至懷疑楊濤他是不是心裡變態,專挑我這種軟柿子當沙包來發泄情緒的?
被我這樣罵,楊濤也沒生氣,他指了指一旁的沙袋,示意我去練,我咬著牙爬起身來,肚子還是疼的要命,不過寄人籬下,我不敢違背他的意念,只好打起了沙袋。
「用力啊你,你他媽是沒吃飽飯還是咋的?」楊濤揚起手中的鞭子就想抽我,我苦著臉說,我來到湘城還真沒吃過一頓飽飯,又冷又餓,現在還脫了衣服光著膀子,能有啥辦法?
我說的是實話,我的確很餓,也冷的不行,這房間也沒個空調,我甚至有點後悔救了楊六花了,跟著她什麼福都沒享受到,反倒是被人莫名其妙的扛到這裡來,逼迫我,甚至說是在玩耍我。
楊濤哼了一聲,直接走了出去,臨走臨了還說,你他娘的給老子使勁打,沒把沙袋打爛就別想睡覺,我點頭說行,心裡頭其實想的是,傻逼,等你走了,我才懶得去打這破逼玩意,小爺睡大覺,愛誰誰。
等到楊濤徹底沒見了聲影,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躺在地板上呼嚕嚕的就打算睡,結果眼睛閉了還沒幾分鐘,我就被楊濤給活生生給踹醒了,他似乎氣的不行,逮著我又是一頓爆揍,他可不是林柔,他動起手來就是認真的,我被揍的都快哭了,不為別的,真是疼得不行,疼的我眼淚水都快掉出來了。
「你把楊六花叫過來。」我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媽的,你牛逼你有能耐,老子叫你頂頭上司來,看你怎麼牛逼,怎麼說我也好歹救了楊六花,我就不信她還會放任我被欺壓。
楊濤抽著煙,不緊不慢地抓著我頭髮,輕聲說:「六姐已經把你交給我了,你就別動歪心思了。」我說,你是她什麼人啊這麼牛逼,你開口要人她就給啊?死變態有能耐你把我弄死,別讓我逃了,結果楊濤樂了,說:「你要是能從我手中逃掉,我從此就不當這個紅棍了。」
我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呸,就你還紅棍,老子還是草鞋呢,別人都說我是當草鞋的料。」
「嗯?誰說的?」楊濤驚訝的問,我說關你吊事,問這麼多幹啥,趕緊放了小爺,老子才不會去打打殺殺,你再怎麼折磨我也沒用,我當個大佬身邊的狗腿子倒是可以考慮,讓我當爛仔去砍人,我說什麼都不會答應的。
楊濤不怒反笑,鬆開了手,沒有再抓我頭髮了,他走到一把刀身前,猛地將其拿起,我心裡一沉,這你媽該不會是惱羞成怒要殺了我吧?
楊濤摸著刀身,過了片刻,他緩緩開口,語氣很平靜:「如果連打架都打不過別人,那還拿什麼來保護身邊的人。」
我剛想說錢這個字,但突然意識到,似乎錢並不是萬能的,就像魏少,他有的是錢,但還不是被我給砍成趟進了醫院,我忽然想到秦瞳,又想到了林柔,如果有一天,她們被人奪走,而我卻無能為力……
我已經不敢想像下去了,我此刻終於明白,為什麼古代會有人練武,也明白楊濤為什麼會打架這麼厲害,人這一輩子,打架的次數不少,總會有言語和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和難題。
「男人,總要有點本事才行。」楊濤別過頭看著我,輕笑著說:「你有什麼本事?學歷你有嗎?有錢的爹你有嗎?一技之長你有嗎?牛逼的親戚你有嗎?」
他一連串的問題,把我問的啞口無言,我有仇恨,我一直沒忘海老四對我所做過的事,也沒忘我如喪家之犬般遠走他鄉,我不斷的告訴自己,我會風風光光的回東城,我會痛快淋漓的報仇,但我似乎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拿什麼?
我沒有說話,咬著牙強忍著全身的疼痛,站起身來一拳又一拳的打著沙袋,楊濤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隨後把一碗盒飯放在一旁,「餓了就吃,沒力氣可練不了身子,你現在就老老實實的鍛煉身體素質,打沙袋只是增加你的勁,等我喊停再安排你干其他事情。」
我一拳拳瘋狂的打著沙袋,時不時的用腳踢兩下,打到我實在累壞了的時候,我想休息一下,但又想到秦瞳那張沾滿淚水的臉,我咬著牙繼續堅持,實在到了極限,我坐下來端起已經冰涼的盒飯,大口吃了起來,迅速吃完後我問楊濤要了一根煙,一根煙抽完,力氣恢復了不少,我接著打,我忘卻了時間,只知道窗外一直都是黑夜,何時天亮我不也清楚。
等到我第二次休息,準備繼續接著打的時候,楊濤喊住了我,讓我做仰臥起坐,他也沒說要做多少個,我二話不說躺在地上就開始做,地板冰涼,我也是光著膀子,但我不覺得冷,反倒是全身都被汗水淋濕了個透。
天蒙蒙亮,我從凌晨持續運動到清早,楊濤丟了幾個大肉包給我,我就著礦泉水就吃,吃飽喝足,楊濤又領著我出去跑步,我和他穿過了一棟又一棟的建築大樓,三兩個小時候,我們回到了檯球場。
不少人沖楊濤打招呼,一口一個濤哥,有人問我是誰,楊濤留下一句「未來的紅棍之一」就帶著我上樓了,回到那間房子,他又讓我舉啞鈴,做俯臥撐,臨近中午,他帶來了盒飯,說今天就先到這了,吃完去睡吧。
我聽到這句話,順著地板往後一倒,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累,真的很累。
楊濤找來一疊被子,扔在我身上,轉身往外走,頭也沒回的說:「你很努力,好好干,將來你不會比我差。」
「濤哥。」我喊住了他。
「嗯?」
「嘿嘿,我很貪心的,我要比你更牛逼,讓你在我面前像個傻逼一樣被我揍。」我咧了咧嘴,笑的很開心。
楊濤哈哈一笑:「媽的,行,老子倒想看看你以後會有多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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