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喝了多少我自己也不知道,是誰把我送到床上的也不大清楚,反正等到我醒來的時候,菊花完好無缺。我簡單的洗漱完就下樓,剛好遇到李書豪坐在沙發上,似乎是在等我起床。
「守哥,已經查出來了,這段時間待在林柔身邊的男人叫劉白襲,十九歲。」隨後給了我一張照片,我瞥了一眼。這劉什麼白襲長得挺俊的,不屬於小白臉類型,皮膚小麥色顯得很是健康,僅僅是瞥這麼一眼,我就完全的將他的外貌給記在心裡。
我擔心被發現,於是問:「沒打草驚蛇吧?」
「放心吧,我親自去查的,很隱秘,不是我吹,哪怕是飛哥也很難察覺到。」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乾的不錯,以後這種小事你直接發簡訊給我就好,不用親自等我,昨晚上喝了這麼多酒,你起床這麼早也是折騰。」我這話也沒說錯,我和他用的都是智慧型手機。發張照片什麼的都沒什麼問題。
「我沒想別的,就是守哥你交給我的事,我都會全力辦好。」李書豪笑了笑,我覺得他這人很上進,交給他辦事我也放心。
我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自個叼上抽著,然後又遞了一根給他,「辛苦了,去好好休息吧。」說完,他點頭說行。我就沒有過多的停留,直步走出了輕舞飛揚酒吧,叫了個弟兄開車送我去東大。
其實我還蠻覺得麻煩的,倘若是我會開車,以後就方便多了,我們的車不少,雖然沒有特別豪的車,但也不差,我隨便弄一輛開就行。
坐在車上,我尋思著是不是該去學車了,我的想法很簡單,讓我手下車技高的弟兄親自手把手教我,等到我學的差不多了,再讓尋飛去弄一張駕駛證,這應該是眼下最快的方法了。
來到東大,說實話我沒把自己當做是這個學校的一份子,因為我根本就不怎麼學習,不談別的,我躺在醫院那幾個月消失了好久,若不是尋飛在背後替我擋著,恐怕我早就被開除了。
在食堂點了一碗粥,喝著就打了個電話叫許涯下樓來,在這期間,我接著再次打電話出去,是打給秦瞳的。
「唔。什麼事啊?」秦瞳估計還在睡懶覺,聲音迷迷糊糊的。
我開門見山:「林柔今天上午幾點的課啊?」我不知道林柔的課表,所以也就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學校,到這我就一陣煩躁,本來林柔住宿舍住的好好地。非得讓林柔每天上下學,她爸玩的什麼鳥心思我一清二楚,不就是想多給林柔和那男的一點單獨相處的機會,方便撮合麼。
「十點。」秦瞳也沒多問,說完這句話就沒吱聲了,想來也是忙著睡覺,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快九點了,想必也差不多了。
許涯到了食堂,他很是開心:「守哥。咱們什麼時候去打架啊?」瞧他這興奮勁,我也是一陣無語,忽然有些後悔帶上他了,萬一待會跟那男的交起手來,許涯幫不上什麼忙不說,指不定還會托我後腿。
我也不好多喊點人,其他那些室友我都不怎麼想搭理,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軟,就繼續軟吧,別甭指望我會插手幫他們,許涯至少比他們要好,骨子裡還是有尊嚴和血性的。
至於東街的那幫弟兄,說實話我真沒這個臉去說這事,要是真的說了,恐怕哪個想要邀功的小弟,分分鐘一擁而上把那男的給砍了,到時候林柔肯定會知道是我做的,指不定會多抱怨我呢。
喝下最後一口粥,我抽根飯後煙,輕聲說道:「走吧,你跟著我就行,我說什麼你都照做,聽明白了嗎?」
「嗯,我聽你的。你讓我開始打,我就打!」許涯說著還揮了揮拳頭,很是激動的樣子。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我想說的是:待會我叫你跑,你就撒丫子狂跑,別管那些有的沒的。但是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說這麼直白了,免得打擊到許涯了。
我們兩個在校門口晃悠著,等了老半天也沒見著林柔的身影,我和許涯蹲在地上抽菸,過往來來回回的學生都好奇的看著我倆,眼神中透漏出一種鄙夷,我知道,這些人認為我和許涯是個不學好的混混,我也沒說什麼。眼睛長在他們自己臉上,愛怎麼看就怎麼看,我也管不著。
別看東大也有混子,但那始終只是少數,在這所大學裡。絕大多數都是學霸級別的好學生,別說打架了,抽菸的都罕見。
「守哥,我咋覺得這麼憋屈呢。」許涯被這些鄙夷的眼光打量著很不爽。
我笑了笑:「你不也是看不起這些老實巴交的好學生麼。」許涯愣住了,無力反駁,我說的也沒錯,自古壞學生和好學生從來都是互相不對眼,沒有誰對誰錯,只有各自選擇的路不同罷了。
煙抽完了,我掏出錢讓許涯去買一包來。許涯前腳剛走,我立馬就站起來了,因為我看到林柔,她在車上,不是公交車也不是出租車。而是一輛紅色的轎車,她坐在副駕駛座上,在她旁邊的,是一個男人,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那個劉白襲。
既然已經確認下來是這個劉白襲沒錯了,那就等著合適的機會找他談談,看著兩人走近,我連忙低下頭看向別處。
「守哥,煙買回來了。哈哈哈第一次買這麼貴的煙,好爽!」許涯突然回來了,隔老遠就沖我吼了一嗓子。
我無語了,別問我為什麼,林柔正歪著腦袋打量著我呢。
「你蹲在這幹嘛呀?」林柔走了過來。
無奈之下,我也只好硬著頭皮打個哈哈:「我這剛來學校呢,讓這小子替我去買包煙,沒想到咱倆遇到一起了啊,哈哈真巧。」
林柔一臉疑惑,不過也沒多問下去。許涯把煙給錢遞給我之後,看著林柔眼前一亮:「誒?這不是林柔麼?不對不對,應該是嫂子,哈哈嫂子好!」
「這位是…;…;」一直在林柔身邊沒說話的劉白襲開口問道,他眉頭皺起,似乎很疑惑許涯為什麼這麼稱呼林柔。
林柔淡淡道:「這是我朋友秦守,住在我樓上的鄰居。」我心裡一痛,不管她是因為她爸爸的原因還是什麼,我聽到這話很不舒服。
劉白襲鬆了一口氣,笑著伸出一隻手:「你好。我叫劉白襲。」
「你好。」我握住了他那雙看上去有些秀氣的手,很奇怪,有身手的人不可能有這種手,比如我,都有些地方生出繭子了。
「對了,你們咋不去上課啊。」林柔問。
我連忙說:「沒事,我們…;…;」結果我話還沒說完,許涯這大嗓門像豌豆射手一樣滾滾而出:「守哥帶我去打人呢,誒對了守哥,咱倆蹲在這等了這麼久了,咋還沒見到你說的那個男的啊?」
我痛苦的低下了頭,被許涯這智商渲染的有點想哭。
林柔顯然不是傻子,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秦守,你忘記那天你答應的話了嗎?」
「記是記得,就是我忍不住…;…;」我嘆了口氣,有些事不需要說的太清楚,林柔也懂我的意思,她瞪了我一眼:「別沒事找事啊你,有這閒的功夫還不如多去上點課,瞧你那破成績,能不能畢業我都覺得懸。」
「啊?秦守同學成績不好麼?」我還沒接話,劉白襲就睜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而後他沖林柔笑道:「沒關係的,你也知道我是從開羅大學轉過來的,我可以幫秦守同學補習,當然,如果秦守同學在經濟方面有困難的話,可以隨時跟我開口,我儘量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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