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貴知道狼群沒有傷害到羊倌後,他心裡感到知足和慶幸,現在睛天白日的狼就敢從羊群中逮羊,他家從這二三年養羊以來才發生這樣的事。他並沒有心疼那隻羊,他想的最多的是往後還怎麼防備狼,他還隱隱地為羊倌的安危擔心。他知道那群狼初次吃到羊後,它們還沒有費太大力氣,接下來它們就的第二次和第三次向羊群進攻,它們所逮的羊數每次都要增多。米貴知道牛倌和羊倌今天已經圈起牛羊,他的心裡也就不再有過多擔心,他在飯桌上顯得鎮靜自若,他的話題始終沒有往牛羊的身上提念,宋老倉在飯桌上向著牛倌和羊倌提念牛羊的事情時,米貴就用其它話題打斷他的問話。宋老倉在串桌時喝四兩半斤的酒,他在這張桌上就沒有和那三位師傅比酒量。米貴都在這些人的家中吃過飯,他就知道幾人的酒量,他們最高的都超不過半斤八兩,那位老先生喝三盅兩盅的酒就算是客情,牛倌和羊倌更是滴酒不沾,飯桌上的客人都知道米貴喝不了酒,幾人就早早吃起飯來,當顧大嫂端來滿蓋簾饅頭時,幾個人嘗吃後,他們都誇起王瑞妻子的手藝。
宋老倉是最先撂下碗筷的人,他從椅子上起身對米貴說:「大哥,你們先圍著桌消停吃飯,我先去往盼根他們那張飯桌上看看。」
米貴說:「兄弟,你先在屋中歇歇腿腳,他媽會照顧他們好好的,再說盼根已經成年,他都能頂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這吃吃喝喝的事咱們更犯不上去管。」
宋老倉說:「大哥,我就是不管他們,我還是要看看那些幫忙打雜的人,不知道他們現在吃上飯沒有?」
宋老倉離開客房後,於先生也撂下碗筷,他沒有急於離開,他只是坐在客房中的椅子上等待,因為有幾位師傅在場,他等待著飯桌上所有的人吃過飯後,米貴才能共同把他們送走,有幾位師傅在場,米貴就沒有和先生提起學堂的事情,沒有向他提問盼根和花枝在春季的學習情況,有些事情他還是要私下去往學堂,他還是能私下和那位先生談,他還要向先生說出他自己的設想。
幾位幫忙打雜的人員大多數是本村落的婦女,她們吃過午飯過後,往出送她們的都由米貴的妻子秀秀負責,她知道她們各自家庭的情況,秀秀還要給有孩子的人家拿上飯食,那些歸還左鄰右舍家具的人也行動起來,他們用挑筐挑著洗淨的碟碗和筷子,他們正按家按戶的歸還著家什,回家的那些本村婦女還捎帶上自家的桌椅。四合院的院落之中,因為挑水和洗碗涮盆地面上就顯得濕轆,他們把涮鍋洗碗的水都倒在大門外開闊地帶上。
宋老倉也離開這個院落,他已經去往場院屋那邊,他是去指導著栓柱子他們幹活,客房中的那張飯桌被那些幫忙的人員轍下,桌椅是別人家的也被人給歸還回去,米貴打算坐在客房中的椅子養養神,他後半晌還是要牛圈羊圈那邊轉轉,他還是要把牛羊倌好好安頓下來,他有些擔心那個羊圈是否牢固,他還是擔心狼群會趁著夜晚進入羊圈。他要是看出羊圈不牢固後,他在後半晌還要派人修理羊圈。他在客房中歇息時還有另外的打算,那就是等待著幫忙的人全都走了後,他要單獨和秀秀說幾句話語,他要向她說出那隻羊被狼拖走的事情。
米貴屁股還沒有坐在客房中的椅子上時,他就聽到院內秀衣的話語聲,他走到客房門口時,他就看到她正在往院外送李芝芝幾人,他知道她們已經幫助坐完鍋上灶下活計,她們正要返回各自家中,米貴知道王瑞和王實早已經回家,盼根和花枝領著幾個孩子已經離開家門,在這些孩子中虎子的身形高大。米貴知道那幫孩子吃過飯後,他們還要去往學堂中去拿書包,他今天都沒有顧上在那幫孩子的跟前露面。
他看到妻子從大門口返回時,她走在院落中抬著頭挺著胸地走著快步,米貴在客房的門口就看到她臉上所顯露出的笑容。米貴和她在老家是同個村莊的人,他們從小是在米家村長大,米貴知道她的乳名並知道她的大名,她當初的小名就是丫蛋子,後來岳父給她起的大名還算是雅氣,她的大名就是劉秀秀,米貴平時總是稱呼妻子為秀秀,米貴還知道和妻子同名同姓的很多,當初是他岳父岳母給秀秀起的名字,他和秀秀結婚後就不敢給她隨意更改名字,這並不是他要做的事情,他就知道姓名就是記號和稱呼。這時米貴聽到櫥房中顧大嫂粗聲憨調的喊叫聲,她的大嗓門的喊叫聲傳到院外,米貴聽出顧大嫂是在招呼正在院落中的妻子。米貴就急忙從客房的門口走出招呼妻子說:「秀秀,你先上這客房中來,我先和你說幾句話後,我就要離開院落去往羊圈那邊看看。」
秀秀看到他從客房中邁著急步走出來後,她臉龐上的笑容就見少,米貴知道秀秀這些年雖然受到很大操勞,可是鄰居們都說她不怎麼顯老,這和她平時認愛累不認操心還是有著關聯,平時家中的大事小情都由米貴操持,她不過多參與米貴所做出的各種決定,米貴承認她是任勞任怨而賢慧妻子。秀秀在家庭過日子的事上還是依靠米貴,她認為米貴在這個家中就是吐口唾沫都能成根釘。
他們全家自從來到青牛嶺的山腳下落戶後,米貴幾乎很少和秀秀動手打架,只不過為家庭過日子上的事情有分岐,三天兩頭頂嘴吵架是常有的事,雙方話語上總有磕磕拌拌的時候,他和秀秀有時爭論時,秀秀還是對他有些讓服。米貴的體重要超過秀秀己十斤八斤,不管農忙農閒,秀秀的體形體重並沒有太大變化。她的身形不象現在的米貴彎腰探肩,米貴覺得她手體形還象剛進山里時那麼挺直,她圓圓臉龐上的皺紋不是增添那麼多,只是她說出話語的腔調有所改變,她說出話語嗓音變粗不說,她的話語總是沾帶著土話山話,米貴知道這和這裡的水土有關,另外他們全家總是和鄰鄰居居來住,那些鄰居們說出的話語對他們全家都有些影響,秀秀就學會很多方言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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