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早晨在去往學堂路上,她正好遇到穿著孝衣的虎子他們,她從虎子的口中知道他奶奶已經老去,她就不能去找王之朵結伴去往學堂,她知道王之朵也要為虎子的奶奶守孝,她還知道虎子的奶奶並不是王之朵的親奶奶,虎子的父親和王之朵的父親是親叔伯兄弟。她在這個刮著風的早晨獨自到達學堂中,她走到學堂後,她並沒有看到其他的夥伴,她都沒有看到宋蘭朵,她和王之朵都是花枝最要好的夥伴,花枝平時有什麼心事都敢和她們說出來。平時這幾家人經常走動關係都很好,花枝自然就能成為王之朵和宋蘭朵的好夥伴,她還是知道她們的心事,更知道她們的小性子。
花枝在學堂中沒有看到小夥伴不說,她看到於先生正在學堂西邊園子中撿石頭,他們是要把地里的石頭撿到地外邊,這樣就是為種地時地中沒有石塊。先生的妻子正在學堂前和兩個孩子說,花枝把先生的妻子稱呼為大奶奶,她身旁的兩個孩子是他們的孫子孫女,男孩是十二歲,他的乳名叫大小子,大名叫於自然,那個女孩小名叫大花花,大名叫於自麗,她今年的年齡十六歲,她在學堂的時候很少,大多時候都在父母身邊,於先生夫妻的家就在西一棵村落,他們家還是有著土地。花枝從來都沒有去往過西一棵村,他就不知道於老先生家中情況,她看到過於自然他們的父母,他們經常上學堂給於老先生家中送衣物和青菜,有時還要把年齡最小的於自麗接回家中住幾天,於老先生老倆口經常和於自麗吃住在一起,於先生夫妻在看管著孫子孫女的同時,於先生還要教前來學堂的孩子讀書識字。
花枝還知道於先生的妻子並不識字只是會識數,她不能教導學生認字和看書,她老人家就會珠算,她打起算盤子來手頭也很快速。她平時不教來到學堂中的學生,她只是給於先生洗衣做飯,閒時就在學堂周圍的小園子中種菜種豆,她還經常看管著年齡小的孫子孫女,花枝和哥哥都吃過她做的飯菜,她老做出的飯菜和母親所做出的飯菜有些相同,花枝知道她在學堂中不管閒事,她只做她份內的事情,學堂中的事情都是於老先生安排。花枝平時聽父母都稱呼於老先生為大爺或先生,父母稱呼他的妻子為大娘,花枝和在學堂中都稱呼老先生的妻子為大奶奶,花枝和哥哥平時和大奶奶說話的時候很少,她知道這位大奶奶平時總是默默不語,她不怎麼搭理來學堂讀書的識字的孩子,花枝可是知道她是位熱心腸的老太太,平常有那位孩子渴了或餓了,她就給燒水做飯。花枝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老先生的大名,更不知道他妻子的姓名。
花枝早早到了學堂後,她並沒有看到平時在學堂讀書習字的夥伴,她正在訥悶之時,她就向老太太提問為什么小夥伴沒有來到學堂中,老太太還沒有開口說話時,正在玩耍著的於自然口快的就說出原因,他和花枝就說出學堂停課,今天來的小夥伴都被他打發回去。花枝只是愣愣地站立在老太太的面前,她不怎麼相信於自然說出的話語,這時那位老太太才慢吞吞地說出確實是停課的事情,老太太說出的話語很暫短,花枝這才知道停課的原因就是為當忙種地,種完地啥時學堂開課還要另說另講。花枝聽到老太太話語後,她就沒有向老先生求證,她和老太太說出幾句客套話後,然後返身向著自家走去。
花枝知道今日正是虎子家中辦喪事,她路上東張西望的行走,心裡就有些孤單和害怕。她在路上所遇到的都是鄉親,他們之中並沒有和她年齡相當的夥伴,鄉親只是和她打著暫短的招呼,她也從認識的鄉親口中得知學堂確實停課。這還是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她和哥哥的想法不同,她不怎麼情願學堂停課,她認為在學堂中要比在家自在,回到家中母親總是要催促她學做各種針線活,她和那幾個要好的夥伴見面的說話的機會就會見少,她在家只能接受父母和兄長的管制,學堂停課和不停課不是她能夠決定的事情,花枝就是滿心不情願,可是她不得不接受擺在眼前的現實。花枝不情願地返回到自家門口後,她就看到自家的大門有扇虛掩著,她就推開那扇門進到院落。
花枝在院落中招呼幾聲後沒有聽到母親回音,她又進到正房的外屋和裡屋,她還是沒有看到母親和哥哥,她就回到自己的屋中。後來母親和哥哥先後返回到家中,她從他們的話語才知道他們要做的事情。花枝知道今天父母和哥哥都去給虎子家幫忙,她本想離開家門去往宋蘭朵家串門,她就是想要向宋蘭朵問清楚,這件事就是為何學堂要停課,為什麼在春暖花開的季節老先生停止授課。她更不知道是誰不讓學堂開的課。這件事她只有詢問宋蘭朵和王之朵,她們興許知道學堂停課的原因。可是王之朵正在老太太的靈前守孝,只有宋蘭朵返回她的家中,花枝又想到宋蘭朵的父母都要去給王家幫忙,她是想到自己離開家門去往宋蘭朵家去串門。宋蘭朵的家中還有著奶奶,她母親就是不去往虎子家幫忙,她還是要在家照顧她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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