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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風成錯愕的以為自己聽錯了,倒是元安帝大喜過望忙道:「愣著作甚,快去啊!」
「哎,哎....奴才這就去,這就去。」李風成忙不迭往後退,臉上笑意是掩都掩不住,小殿下以往來此都是極少言語甚至不言不語。
如今能坐下與萬歲爺品茗還會吩咐他們等做事,這說明小殿下在慢慢與萬歲爺敞開心扉,這是天大的好事啊。
李風成走後顧卿辰自懷中掏出一錦盒放至元安帝面前。
元安帝從最初的無反應至後來的驚喜,驚異,表情之豐富縱是顧卿辰薄情至此也不由動容。
元安帝顫顫巍巍拿起那錦盒,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辰兒送他的第一份禮,他等了這麼多年,這麼多年啊!
「裡面是百福丸,共三顆,這是第一顆,對你的病有好處。」
百福丸?
元安帝從未聽過這個藥丸,打開後只聞一股濃重藥香,通體白色:「白色的藥丸倒是罕見。」
他抬眼:「辰兒從何處得來此藥?」
顧卿辰又拿起一塊桃花酪來,眼皮子都未抬道:「放心,沒毒。」
見他誤會元安帝趕緊解釋:「辰兒誤會為父了,為父並非是懷疑你。」
怕他不信,元安帝端起茶盞喝了口茶拿起那白色藥丸就要往口中放,顧卿辰眼疾手快攔住他:「作甚?」
「辰兒這藥難不成不是這樣食用?」
顧卿辰放開他的手:「太晚,此藥需得晨間用,配以清火之湯藥更甚。」
「好。」元安帝把錦盒放下,見顧卿辰的杯中沒茶了,拿起茶壺要替他斟茶。
顧卿辰卻擋住杯口,從他手中接過茶壺自己滿上。
他沒有說話可元安帝知曉,他是顧忌自己的身份。
「辰兒,你若是.....」他想說,若是他願意,他隨時都能恢復他的身份,這個念頭已經想了無數遍,甚至以後的路該如何走他都替他安排妥當了,只需要他一句話,他便能成為元國最尊貴之人。
「我給你尋來此藥便是想叫你好生活著。」
元安帝一怔:「辰兒?」
顧卿辰抬眼,眸中神情變幻,看著元安帝那蒼白臉色良久他道:「這金鑾寶座,萬人敬仰我暫且沒有興趣,只有你好生活著,天下太平,我才能完成自己想做之事。」
「可.....」元安帝猛烈咳嗽幾聲,臉色蒼白幾分:「我的病......藥石無醫,這把椅子,朕誰也不想給,朕只想叫你坐上去!坐的穩穩噹噹的!」
「你怕那些個世家不服你,朕便為你除了他們,你若怕親王發難,朕也能為你打點好一切,那批黑甲衛是你母親在世時留給你的,這麼多年,朕暗中訓練,如今早已今非昔比,以一敵百還有餘之,這天下,還有什麼事是坐上這把椅子無法辦到之事?」
「藉以身份上位安有服人焉?」
顧卿辰一句話道出,使得元安帝面冷如霜。
「為君者,民不信則不立,惟賢惟德,才能服人,聖上尚且壯年,吾等尚年輕,未有功名傍身,恐是難以服眾,前有蠻夷虎視眈眈,後有世家狼子野心,此時聖上出事,便是血雨腥風。」
話點到即止,顧卿辰未再多言,夢中他不知後來結局,可那夜他夜洗諸子百家卻記憶深刻。
如今細細想來,想必他哪怕藉此殘忍手段登上了皇位,這朝堂也難以太平。
暴君一日不除,百姓一日惶恐。
夢中的他被一直以來的屈辱與仇恨蒙蔽了心智,滿心只有復仇,可是他分明記得,那夜看著少女在他腳下苦苦掙扎,他無半分痛快。
顧卿辰從不懷疑自己的決定,不痛快就是代表錯了,而有些事錯一次就夠了。
皇位也好,安家也罷,這一次他要的東西,他必叫他人心悅誠服!
李風成端著梨花酥走上近前,輕巧的放置在桌子中央。
顧卿辰把手中茶盞的水慢悠悠的喝下,放下杯盞起身:「天色已晚,聖上早些歇息。」
「這梨花酥.....」元安帝指著那一盤梨花酥:「都來了,不妨嘗嘗?」
李風成也點頭勸道:「是啊小殿下,嘗嘗?」
顧卿辰瞧了眼那梨花酥,又看了一眼那梨花酥旁的桃花酪:「聖上不妨嘗嘗這梨花酥,瞧瞧它與桃花酪可有相似之處。」
話罷顧卿辰拱手離去。
「小殿下!小殿下!」李風成急的想要去追元安帝卻喚住了他。
「不用追了,叫他去吧。」
元安帝坐在桌前望著那盤梨花酥,然後拿起一塊放入口中。
緊接著他便笑了:「你可知剛才辰兒與朕說了什麼?」
李風成為其斟茶笑道:「看萬歲爺這般開心,想來是好事。」
「嗯。」元安帝又拿起一塊梨花酥:「他與朕說為君者,民不信則不立,惟賢惟德,才能服人,朕以前只以為他會滿心歡喜的接受朕為他安排的這條路,卻不曾想他比朕想的還要有膽識,還要聰慧。」
梨花酥入口,不同於桃花酪的桃花香,梨花之馨香倒也別有一番滋味,分明是兩種味道,可元安帝卻嘗出了一樣的感覺。
「好些日子沒聽見安家小姐的消息了,怎麼?與盛懷安還是親密得緊?」
李風成想了想才道:「二人畢竟有婚約在身,自是比旁人要親近些。」
「看來是朕的翰林院太閒了,既如此便為他找些事做。」元安帝的手敲了敲桌面:「傳我聖旨,翰林院的陳年舊籍全部尋出修書撰史,明年科考提前提上日程,由翰林院與戶部兩部一同跟進。」
「奴才遵命。」李風成應道。
「還有。」似覺不夠元安帝又補充道:「去年一年也不曾為後宮女眷描畫,朕記得盛懷安畫技不錯,且安排他為此次畫師。」
李風成似覺不妥:「萬歲爺,盛大人雖琴棋書畫皆通,可一直以來為娘娘公主們描畫之人皆為固定之人,盛大人這等外男.....恐是不妥。」
元安帝瞪他一眼:「聒噪!且叫你如何做你照做便是!」
李風成抹了把額頭冷汗,不知是為自己抹還是為盛懷安抹。
「奴才遵旨。」
李風成躬身接旨,這小殿下一走萬歲爺立馬就變了模樣,哎,他也只能暗自替盛懷安捏把冷汗了,誰叫與他有婚約之人是安家那位呢,註定太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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