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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一走,場中便只剩下安錦舒與顧卿辰,盛懷安三人面面相覷,安錦舒是有意與盛懷安單獨說說話,可奈何顧卿辰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安錦舒暗自咬牙,皮笑肉不笑的對他道。
「阿弟不去招待賓客嗎?」
顧卿辰看向她:「阿姐不也沒去嗎?」
安錦舒:「.......」
「今日認親宴你是主,理應去席中周旋才是,藉此機會認識認識各個世家子弟,對你也有好處。」安錦舒繼續笑道。
顧卿辰不冷不熱回她:「阿姐難不成打算當個甩手掌柜?」
這話是什麼意思?安錦舒無奈,這人是狗皮膏藥不成?看不出來她有意支開他嗎?
她剛準備再次張口,早在一旁觀察半天的顧瑤卻有些躊躇的走了上來。
「安小姐。」她有些心虛的開口喚著:「能借一步說話嗎?」
自上次梧棲閣一事後這是安錦舒首次見到顧瑤,與當初光鮮亮麗的少女相比,如今的她憔悴的叫安錦舒瞠目,以為自己看錯了。
「郡主?」
顧瑤怕她拒絕,忙祈求看著她:「可以嗎?就說兩句話,不會耽誤於你。」
安錦舒瞧她樣子似有要事與她說,於是點點頭。
接著她轉頭看向盛懷安輕展笑顏:「既如此我便先行一步,盛公子請自便。」
盛懷安點頭示意,得了回應安錦舒就與顧瑤慢悠悠走了,卻未看見身後黑臉的某個人。
人一走,顧卿辰便抬眼看向盛懷安,眸中冷色叫盛懷安微怔,接著盛懷安拱手向他笑道:「在下盛懷安,常聽都護大人信中提起顧公子,今日一見,果然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與狀元郎相比,我只是那粒中塵罷了,盛公子請吧。」顧卿辰無意與他說些假意的恭維話,大手一揮,做邀請入座狀。
此舉正中盛懷安下懷,正好他也不想與顧卿辰單獨相處,也是做了個請的手勢,二人並排往席間走去。
再說安錦舒,與顧瑤走後她跟著顧瑤避開人多之處,在庭院的偏門一處涼亭中停了下來。
「此處寂靜,郡主有話不妨直說?」
顧瑤瞬間眼眶發紅落下淚來,安錦舒一驚,這是做什麼?
她遞上去帕子:「郡主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呢?」
顧瑤抹抹眼淚然後不好意思的苦澀一笑:「對不起,是我沒控制好情緒。」
雖說上次一事叫安錦舒對顧瑤有了些芥蒂,可那事總歸怨不得她身上,見她這般安錦舒眉頭皺起,感覺此次顧瑤與她所說之事不會那麼簡單。
「郡主是有事相求於我?」安錦舒有些不確定的猜測道。
顧瑤擦乾淨眼淚朝她 扯出一抹極其難看的笑容:「我爹要把我許配給戶部侍郎之子。」
「戶部侍郎?」安錦舒大駭,端親王身為王爺怎會把顧瑤嫁給一個區區三品侍郎?如此下嫁,如何想的?
安錦舒看向顧瑤,面色也是有些凝重,她並未接觸過京都之人,自是不知曉那戶部侍郎之子是何樣子,但作為旁觀者她自也不會過多摻和他人家事,只道:「雖對你來說這戶部侍郎有些委屈於你,可若是對方品格高尚,敬老尊賢,也不妨是個好歸宿。」
顧瑤搖了搖頭:「安妹妹有所不知,眾人瞧我平日錦衣玉食瀟灑自在,實則並不知曉我的苦楚。」
她嘆息一聲,明媚的眸子早已沒了往日璀璨。
「貴為郡主,自我懂事我便知曉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個做主,所以我從不敢把自己真心隨意託付,我怕日後因此為家族帶來禍患。」
「可......」安錦舒想道那你為何會喜歡顧卿辰,可卻突然啞然,因為從顧瑤的眼睛裡,她看見了死氣。
那麼肆意的女子如果只是因為要嫁給一個侍郎之子顯然是不會如此的,其中定有隱情。
「那侍郎之子有什麼問題嗎?」安錦舒問。
顧瑤面色青白,猶豫一下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雖動作輕微,可安錦舒還是瞧到了。
她追問:「你能與我說說嗎?」
若是旁人,安錦舒不會問,對顧瑤,她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她雖然在揚州城長大,可並沒有朋友,她以前性子不好,世家女眷都怕與她一同出現在世人口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與什麼樣的人玩耍,世人便會為你扣上什麼樣的名聲。
後來她重生回來,面對外面的風言風語她卻懶得理會,外人想如何說那是外人的事,何況外人所言確實是事實,無法狡辯,她只需做好以後便是。
所以當顧瑤在梧棲閣不顧一切為她軟禁世家子弟並替她出手教訓那下藥的小丫鬟時,安錦舒才會那般動容,並在她為其利益猶豫時才會那麼傷心。
但不論怎麼說,對顧瑤安錦舒還是希望對方好的,所以她才會有了惻隱之心。
「對方若真是個踏踏實實且良善的,我嫁給他也並不覺得委屈,但安妹妹沒在京都呆過,不知曉這戶部侍郎的品性,對方奢靡浪蕩,惡貫滿盈,我在京都時最是厭惡此人,且還與此人有過節,我爹他分明知曉,卻還是要執意把我許配給對方......只是因為對方說會出兩千兩黃金迎娶於我。」
顧瑤聲音哽咽泣不成聲,哭的梨花帶雨,好似以對未來日子不抱任何盼頭。
只因幾千兩銀錢便可以隨意把自己的孩子推入火坑,這黃金難不成比親情更為重要?
那戶部侍郎如真像顧瑤所言,那顧瑤嫁過去恐不得善終,畢竟你不能奢求一個惡棍好生對待於你,這求娶說不定都是另有所圖。
安錦舒想到什麼眼睛一沉:「你與那戶部侍郎之子是何過節?」
顧瑤紅著眼抹了把淚,冷嗤一聲:「來揚州前,我把那戶部侍郎之子窩藏在外面的美人得罪了,那賤人胡說八道吹枕邊風,那浪蕩子一聽立馬花錢派了賊人劫我馬車,我逃出生天后一氣之下把那浪蕩子的命根子踢傷了。」
安錦舒差點咬住自己舌頭,這麼彪悍!
那戶部侍郎不僅是個浪蕩子,且還卑鄙齷齪,沒甚主見還耳根子軟,想來也沒什麼大出息。
最最最主要是命根子還傷了,安錦舒咋舌,若是她要嫁給這種人,恐是跳河自盡也比受此侮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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