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你什麼時候回來,今天林總來找你,沒找到,說是電話也打不通,有這麼回事嗎?」杜柯實在抵不住了,就打電話給他說。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很無所謂,「我有兩個號碼,知道這個號碼的人,不超過五個,他當然找不到我。安之你幫我看了嗎?還有蔓筠,他們怎麼樣?」
「挺好的,他們搬了新家,很普通的一個小區,在第一樓,有個大院子。好像還請了一個保姆,最近,聽說白小姐去白氏了,具體什麼職位不清楚。」杜柯很盡職了,打聽得這麼清楚。
宋子銘聽著這些,臉上都是帶著笑的,他囑咐說:「好好照看他們,不能出一點意外。對了,上次你對何歡提齊軍,她什麼反應?」
「很慌張,很不安。我猜,她和齊軍應該是有聯繫的。」
「叫何磊盯著她,她所有的通訊全部監聽。這樣,我直接打電話給他,掛了。」
「宋總!」杜柯叫住他,「你真的還不回來?這裡很多事都需要你來處理。」
「明後天回。」說罷,不管不顧地,就把電話掛了。
經過這幾年的細心治療,他媽媽莫蓉已經恢復了很多,能認識那麼幾個人,說話清楚了點。
宋子銘和他爸商量,前不久她搬到青山旁邊的一棟房子住了,沒有住在醫院。請了三個保姆,輪番地照顧她。
現在子銘就在這裡陪她,坐在院裡面都能聽到她看電視的聲音。她偶爾會提起蔓筠,問幾句之後得不到答案,她就很少問了。
但每次子銘來,她都會期待地看著子銘後面,又失望地走回去。子銘不敢刺激她,不能問當年蔓筠媽媽是否真的拋下了她。
子銘看著滿天繁星,想著還沒有和蔓筠看過星星,不禁有些遺憾。他想早點把他們之間的阻礙清了,再重新毫無顧忌地在一起。
他想事不宜遲,早點把工作給何磊安排了,所以馬上就打電話給他:「蔓筠在英國的病例調出來了嗎?」
「林志華隱私工作做得很好,我花費了很多時間和精力才找到,才會拖這麼久。」他還在研究手裡的資料,「從住院時間看來,白小姐應該是在榮城假死之後,馬上來英國的。據她的主治醫生介紹,她懷著孩子過來時,記憶喪失了大半,身體狀況很差,但她就是不願意打掉孩子。
換句話說,她現在這個孩子,是拿命換來的。那孩子身體也不好,有先天性心臟病。因為這個醫生很了解她的情況,她一直都是在這邊看病。我看病例,推算起來的話,白小姐的記憶應該是全部恢復了的……」
何磊前面說的那些,他光是聽著就覺得心疼,他那樣疼著寵著的白蔓筠,怎麼會去吃那種苦。異國他鄉,舉目無親,給她唯一一點溫暖的,居然是另一個男人,從來沒有這麼一刻,宋子銘恨自己無能,沒有保護好她。
聽到關於記憶的事,還沒等何磊講完,宋子銘就抓住他的話茬:「什麼?記憶全部恢復了!什麼時候?」
「額……」何磊怕弄錯了,反覆看了兩遍,「恢復快一年了。」
「……」他又好氣又好笑,居然被這人擺了這麼一道,耍的團團轉,「你接著說。」
「還有就是白小姐的婚姻問題。」何磊說得很慢。
講到這個,宋子銘還是很緊張,「你就說他們登記是在蔓筠恢復記憶之前,還是之後。」
「恢復記憶之後。」何磊很確定,「而且,他們應該是為了白安之能夠上戶口。英國對外來人口的控制和排查特別嚴格,所以必須要有各方面證明。因為孩子是出生在英國,所以也需要結婚證。」
他本來是在睡椅上躺著,聽到這個話,激動得站起來,手插在腰間,臉部肌肉很放鬆,好像他剛才看到的所有星星,都掉進他眼睛裡了,整個人熠熠生輝!會發光。
「也就是說,他們是假結婚?」他聲音都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嗯。」何磊應了一聲,「還有,他們沒過多久,就簽離婚協議了。」
「好,好,好……」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嘴角都笑裂了,「那你現在找一份他們的離婚證明,這個應該好找。然後,馬上傳真發給我。」
何磊做事最細緻,「我已經拿回來了,就怕你什麼時候會要。」
「很好,你現在傳給我,我馬上回公司。掛了。」
他還想在這裡多待幾天,現在看來,他只想馬上飛奔回去,摟著他的蔓筠親個不停。
莫蓉正在看電視,看到子銘,就說:「你也來陪我看電視?」
「不是。媽,我是想和你說,我要先回去了,因為有點急事。」他也只有對他媽和蔓筠,會這麼溫柔。
「那麼快又要走。」莫蓉電視都不看了,在懷裡的遙控板都顧不得,就抓著子銘的手臂。
「嗯,蔓筠回來了,我去見她。」他有把握把蔓筠帶來,才敢說這種話。
沙發上有幾件他的衣服,莫蓉到處找袋子,把那些衣服塞裡面,「那你趕緊去,要快點把筠筠帶來,我等你們。你把這些衣服帶去給她穿,她就不生氣了。」
她可能是想表達送禮物給蔓筠的意思,但又說不清楚。
子銘也不花時間解釋,把那些衣服悄無聲息地提到樓上去,嘴巴里卻說:「好的,我聽你的話,蔓筠一定乖乖跟我回來。」
他回程的路上,就打聽好蔓筠住哪兒了,腳下的油門不由自主地踩到最底,所謂歸心似箭,大抵就是如此吧。
……
話說上次何歡找宋明新,他出去了,這次又重新來找人。
她總是怕有宋子銘的人跟著,她四處張望了很久,宋明新等急了,就打電話給她,「我等那麼久,你到底來還是不來?」
「我在樓下,怕有人跟蹤。這就上來,掛了。」
她鞋還沒脫,宋明新已經撲過來了,手不安分地到處亂摸,嘴裡說著:「那麼久沒碰你,想死我了。」
何歡蓄力一把推開他:「你幹什麼!我是來說正事的。」
「別廢話,我這就是正事。」說著,攔腰把她抱起來,去床上都嫌遠,直接把人丟在沙發上。
他已經駕輕就熟了,三兩下就把何歡製得服服帖帖,正到情濃時,宋明新喘著氣說:「歡,你這潛能怎麼就沒被宋子銘開發呢?你不愛我,但是你這身體卻是很喜歡我的。」
她感到有些屈辱,可身體上的快感又快速消磨了她內心的想法。
事後,他在一邊抽菸,何歡默不作聲,想去洗澡。
宋明新把煙掐滅,去衛生間把浴袍拿來,仔細給她穿上,「我抱你去洗澡,洗完澡我們再說事。」
他時常都會這樣,對何歡還算周到,除了猴急些。
兩人躺床上時,何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都是宋家的兒子,嫁誰不是嫁。宋明新是很混賬,但近來也收斂了許多。她所有的感情都投放在宋子銘身上,如果得不到回報,就算了吧。
她靠在宋明新身上,手在他小腹處打轉:「宋明新,你願意娶我嗎?」
宋明新身體一僵,然後馬上起身,把何歡身上的被子扯了,鄙視地看著她:「何歡,你真把自己當人了?我給你臉,你就覺得我想娶你和你結婚?你不過是我的床上夥伴、合作夥伴。結婚?呵……我不會稀罕一個滿心滿眼都是宋子銘的女人。」
她身上沒有什麼衣服,被子這樣被拉開,她幾乎是裸的,躲都找不到地方,只能蜷縮起來。
宋明新眼底有些動容,把被子還給她,「穿好衣服出來說事。」
何歡從很早就知道,眼淚用在刀刃上才值錢,不在乎你的人面前,眼淚就是恥辱和累贅。
她沒有哭,快速穿好衣服,把包拿在手上,說:「那天杜柯說,齊軍找到了,說了一些事。你看看要怎麼做,直接通知我。」
她一直低著頭,說完就要走。
宋明新開口了,「你去哪兒?」
「工作完就回家唄。」她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宋明新這下只能自己生悶氣,他冷笑著自言自語:「怕要是宋子銘,你就不覺得你是在做生意,只會樂在其中吧!」
露婷又跑來和蔓筠睡,她們躺著閒聊,露婷說:「你看到那天宋子銘的採訪沒,他那情深義重的樣子,真噁心。」
蔓筠想著也是,前不久還因為何歡上訪談節目,那麼多浪漫深情的傳說,突然就變卦了,在眾人面前這樣說,還直播那個訪談,想剪都剪不掉。
「喂,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會還惦記他吧,他只是以你為藉口,和何歡鬧彆扭!」露婷差點騎在她身上了。
「沒有想他,你別把手壓著我!」她整個人壓著蔓筠身上,等她起開了,蔓筠才說:「我是想他人厲害,總是能從這漩渦中脫身。這麼說吧,我覺得社會對男性的寬容,還是遠遠大過於女性。男的只有不違法亂紀,他們與女人的所有事,都能成為談資和笑柄。但是,女人就不行。你說當年宋子銘乾的那事,從婚禮現場跑了,換作我做了這事,我還能抬起頭嗎!」
正說著,保姆叫她們,說是有人敲門。
蔓筠還納悶,那麼晚,誰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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