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揚他也醉了,喝醉了的凌天揚跟著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秘密,小凡要跟你們說一個秘密,你們誰都不能說出去,否則跟你們不客氣,聽到沒有!」
唉,面對這麼兩個酒鬼,真的是很無奈的一件事。
樓下的看客們至少放鬆了下來,看來這二人是喝醉了。
既然喝醉了,就沒有什麼好畏懼的。
於是,樓下有人開始高聲附和:「駙馬爺儘管開口,小人不會說出去的。」
「對,小人不會說出去的,駙馬爺儘管說罷。」
石小凡笑嘻嘻的哼哼著:「二舅,看到沒有,沒有人敢說出去。」
凌天揚同樣是美滋滋:「嗯,沒有人敢說出去,誰說出去你就收拾他。
不過,小凡,你想說什麼秘密來著?」
石小凡突然正色起來,嚇得樓下眾人也安靜了下來,眾人都在聆聽。
聆聽著這位駙馬爺,會有什麼高談闊論。
這個時候,石小凡睜大了眼睛,看著眾人然後:「噓~!」
凌天揚現在成了狗腿子,成了石小凡的狗腿子。
或者說,二人更像是說相聲一般,成了捧哏逗哏:「噓!」
凌天揚故作神秘,石小凡也跟著故作神秘,然後二人一起:「噓~!」
樓下一群人看神經病一般的看著二人,這倆就是純粹的腦缺,不過這個敗家子是無人敢招惹的。
隨便他吧,有些好奇之人還真想聽聽,到底是什麼秘密。
這個時候石小凡開口了:「告訴你們,我二舅凌天揚,官家親封的勇敢候,勇敢候你們知道吧,官家親封的。」
石小凡極少有這麼膨脹的時候,現在他覺得凌天揚給自己長臉了。
自己的二舅被封了勇敢候,看看,我們這個大家族的人也不是全無是處。
凌天揚倒是突然低調了起來:「好了好了,小凡,這些事就不用提了。
說說你的秘密,你什麼秘密來著。」
其實,石小凡本來已經忘了說什麼了。
若不是凌天揚的一再提醒,或許他現在就醉醺醺的下樓,帶著狗腿子們回家了。
可偏偏這凌天揚犯賤,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就是想問問到底是個什麼秘密。
經過凌天揚的一再提醒,石小凡終於還是記起來了。
記起來了的石小凡,又拍著凌天揚的肩膀:「我二舅,我二舅怕我舅母。
前些日子,在家跪搓衣板,哈哈哈哈,你們說好笑不好笑,我二舅怕我舅母,哈哈哈哈...」 石小凡笑得前仰後合,他終於把這個秘密廣而告之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了。
而此時的凌天揚,只感覺五雷轟頂,他的天塌了。
完了,這廝,不但沒有替自己保密。
反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什麼都說出來了。
原本醉眼朦朧了的凌天揚,登時酒醒了大半。
他惡狠狠的看著石小凡,恨不能掐死他的心都有。
而此時的石小凡還什麼都不知道,依舊沉浸在他的秘密里,他還是對著眾人,做出一個手勢:「噓~!這個秘密你們誰都不許說出去,誰敢說出去,老子就收拾他,我二舅,在家跪搓衣板兒。
哈、哈哈哈...」 凌天揚虎吼一聲,再也忍耐不住,撲向石小凡:「我掐死你!」
到了第二日上,石小凡才就醒過來。
醒過來的石小凡,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石府。
他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一起身渾身上下都疼。
、 石小凡齜牙咧嘴,正要開罵,狗腿子們聞風圍了上來。
「小公爺,您醒了,嘖嘖嘖,您這是,哎呀,二舅爺下手也忒狠了。」
「就是就是,小公爺,看把你給打的。」
「不過,二舅爺好像傷的也不輕,小公爺啊,您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剛剛酒醒的石小凡還有些發蒙,他看著身邊的狗腿子:「發生什麼事了?」
「小公爺,您不記得了,您和二舅爺在樊樓吃酒,你倆打起來了。」
旺財爭先恐後的說道。
石小凡一怔,這才隱隱記起是有那麼回事,他使勁搖了搖頭:「打起來了,我和二舅幹啥了。」
此言一出,狗腿子們立刻顯出一副嫌棄的表情。
這源自於他們都覺得,石小凡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還是來福膽子大,他跟著說道:「小公爺,您到了樊樓喝醉了,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您當著樊樓所有食客的面,把二舅爺跪搓衣板的事都說出來了。」
旁邊二虎一臉同情的點點頭:「很是,小公爺,小人剛才出去打聽了一番。
現在整個東京城,都在傳這件事。
說二舅爺懼內,跪搓衣板。」
石小凡一愣,張大了嘴巴合不攏:「這、這事是我傳出去的?」
然後,一眾狗腿子們給了他一個堅定地回答,眾人一齊點頭:「是的,就是小公爺您傳出去的。」
石小凡撓撓頭:「我二舅呢。」
狗腿子們再次同情的異口同聲:「在家哭呢。」
說實話,對於自己的二舅,石小凡從來不感覺有什麼內疚的。
即便是自己經常欺負他,可這次,石小凡覺得自己似乎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雖說這是自己的無心之失,畢竟自己只是喝醉了酒而已。
唉,喝酒誤事,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該喝那麼多了。
再一想想,石小凡又憤怒起來。
若不是二舅非得拉著自己去吃酒,拼命的灌自己喝酒,自己也不至於酒後失德。
說白了,這事二舅自己也有責任。
可怨不得我石小凡,至少,不能全怨我吧。
想到這裡,石小凡有些坦然起來,他齜牙咧嘴的站起身:「走,去勇敢候府,看看我二舅去。」
凌天揚怕媳婦的事,確實是傳遍了東京城。
現在整個東京城,都在議論這件事你。
茶餘飯後,街頭巷尾。
真是應了那句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不過眾人議論著,往往又把那個敗家子帶進來了。
畢竟。
,那個敗家子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敗家子的二舅,跪搓衣板也不是什麼奇事。
此事,竟然傳進了皇宮。
正在文德殿揮毫潑墨的趙禎,看到了喜滋滋進來的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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