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德城外,一座大營矗立在原野之上,大營東面,旌旗招展,刀槍林立,無數大軍正在對大營發起進攻,空中有無數道火箭破空而出,大營之中發起一陣陣爆炸聲,慘叫聲傳的老遠。更新最快
大營早就破敗不堪,但西夏的將士們仍然在前方堅持阻擋李大軍的進攻,哪怕面對的是一場殺戮也是一樣。柵欄上盾牌將所有的縫隙都給遮擋起來,只有盾牌與盾牌之間才有長槍出沒,抵擋李大軍的進攻。有的時候,一些火箭會射中洞口,發出一陣爆炸聲,將洞口周圍的西夏將士擊殺,但大多數都是被火藥炸傷。
細心的人會發現,從柵欄到營帳中間還隔著數十步的距離,隱隱可見地面上還有燒焦的痕跡。這是被李唐火箭所燃燒。
片刻之後,遠處鳴金聲響起,遠處正在進攻的李唐軍隊步兵和騎兵交相掩護,緩緩撤出戰場。而西夏大營中的士兵各個都癱倒在地上,臉上難掩疲憊之色。數日不休止的進攻,讓西夏大軍身心疲憊。更為重要的是,李唐大軍進攻手段更是層出不窮,各種火藥的運用已經達到了這個時代的巔峰狀態,西夏大軍一開始猝不及防,後來已經是無計可施。
&上,這個仁多保忠還真是一名悍將,我們如此攻打,都沒有拿下他的大營。」欒廷玉有些不耐煩的望著遠處的大營,那破破爛爛的大營就好像是大海中的磐石一樣,無論李唐怎麼進攻,都奈何不得對方。
實際上,只要稍微加以進攻,仁多保忠都抵擋不住,可是每次到了最後,李都會下令撤軍,使得大軍進攻功虧一簣。
&給對方一些希望,如何能將對方拖住?」李搖搖頭,說道:「我們的武器雖然先進。但是大軍配合方面還是弱了一些,將士們對我們的火器還存在一些疑慮,否則的話,當初第一次進攻,我們就能攻下他的大營。」
&上不是要斷嵬名察哥的後路嗎?」花榮忍不住說道。
&個時候若是斷了歸路,他肯定會從其他的方向撤走,他一旦知道我們不能擊敗仁多保忠,就會抱著僥倖的心裡,他們會和仁多保忠匯合,什麼時候嵬名察哥撤退的時候,就是我們進攻的時候。」李說道:「北方的伯顏攻下黑水城之後,會從仁多保忠的後路進攻,李喬的數萬兵馬會緊隨嵬名察哥之後,等他們匯合之後,三面夾擊,一舉滅了西夏最精銳的兵馬。」
&上英明。」朱武摸著鬍鬚說道:「嵬名察哥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但為了救下仁多保忠的兵馬,也只能前來,否則的話,伯顏將軍的騎兵就會直接殺入西夏腹地。」
&上,太原鷂鷹傳信。」遠處有耶律大石飛馬而來,大聲喊道。
&看看太原出了什麼事情。」李眉頭皺了皺,領著眾將飛馬而走。
遠處,轅門處,仁多保忠面有疲憊之色,花白的鬍鬚隨風而動,他面色凝重的望著對面的大軍,大軍雖然是在緩緩撤退,但是軍中上空的煞氣籠罩蒼穹,仁多保忠忍不住嘆了口氣。
&親。」兒子仁多靜海走了過來,說道:「這一戰將士死傷三千餘人,大約有五千人受傷。軍心士氣受到了嚴重打擊。」
&此人陰險狠辣,明明可以攻破我們的營寨,卻到現在還沒有動手,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仁多保忠低聲說道:「他這是想引晉王前來援救我們,然後將我們大夏兵馬一網打盡。」
&親,聽說黑水城已經失守了。」仁多靜海掃了周圍一眼,說道:「是李麾下伯顏率領十萬鐵騎渡過了黑水,攻下了黑水城,興慶府的門戶已經洞開。您說,伯顏的大軍會不會進攻興慶府。」
&會,他們只是回來消滅我們的軍隊。」仁多保忠搖頭說道:「不消滅我們,李就不會輕鬆的進攻西夏。他肯定會等候嵬名察哥的到來。他是想一戰而定乾坤,不想在我們身上浪費許多時間。」
&王完全可以從其他的地方撤走啊?」仁多靜海想了想說道。
&若是撤走了,我們的數萬大軍就會被李所圍殲,何況,我們姓仁多,仁多家族不應該全部死在這裡,否則的話,他就會面臨我們的仁多家族的報復,所以他不得不來;更不要說,他就是想從其他的方向突圍,也需要李他們答應才行。」仁多保忠搖搖頭。
仁多家族是西夏國是一個大家族,除掉李氏、梁氏之後,就是仁多家族,嵬名察哥若是對仁多保忠見死不救,必定會引起仁多家族的敵視,在李大軍壓境的情況下,西夏國必須要團結一致,豈能出現這樣的事情。所以仁多保忠認為嵬名察哥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父親?」仁多靜海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嵬名察哥來援救的話,弄不好自己還能有一線生機,要知道,自己的背後,伯兵已經殺來,數萬大軍想撤走很難,只能是在這裡等死。
&惜的是,我們的家族就在興慶府啊!」仁多保忠忍不住嘆息道:「皇帝年幼,回鶻人造反,晉王在西北還沒有消滅回鶻人,沒有擊殺蕭合達,西北邊境也出現不穩,現在李幾十萬大軍入侵,我西夏拿什麼來抵擋。還有那些火器,如何能抵擋。」
仁多保忠想到漫天射來的火箭,頓時不寒而慄,以前和趙宋大軍作戰的時候,也會有火箭,但是趙宋的火箭緊緊只是用來威懾敵人,作為助威的作用比較大,對於西夏大軍來說,那也是比一般的弓箭射程遠一些而已。
可是李的火箭不僅僅是射擊的路程比較遠,更重要的還能爆炸,就算是盾牌也抵擋不住對方的火箭,火箭的爆炸足以擊殺敵人,而火箭產生的烈火,足以將方圓數丈的易燃物燃燒的乾乾淨淨。仁多保忠第一次碰見這樣的火箭,就吃了一個大虧,若不是手下將士奮勇殺敵,恐怕第一戰就被李攻入大營了。
說實在的,現在仁多保忠有些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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