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人的吃喝,你是怎麼解決的?就算你這裡是一個莊園,想要解決三千人的吃喝,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由不得武松不小心,一旦出現泄漏,不僅僅是自己的性命會丟掉,更重要的李璟的計劃將會出現紕漏。
「放心,為了今日之事,王上特批了一批費用,從這個地方,我們在汴京城買下了百間房屋,耗費巨大,然後將三千將士分散在這百間房屋之中,這樣無論是吃的或者用的,都放心的很,在汴京城中,誰家幾十個下人。」杜興很得意的說道。
武松卻是心中駭然,百間房屋,而且能容納數十人的住宅,好像是一個商賈一樣,所耗費的錢財無疑是很多的。李璟為了這個計劃,可是出了血了。
杜興好像能看出武松心中所想一樣,忍不住笑呵呵的說道:「實際上,所耗費的也並非你想像的那麼多,有些宅子是王上買的,有些宅子卻是我們事先在那裡開的店鋪,有些地方是閻掌柜張羅的,還有一些是蔡京蔡家留下的住宅。當然,只要我們得到汴京城,這些所耗費的錢財還不是很快就能收回來嘛?」
武松這才點了點頭,想要將這三千人融入汴京城,依照暗衛的手段還是很輕鬆的,但要做到三千人不泄露一點風聲,那就很困難了。杜興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是不俗了。
「武兄弟,你就這裡呆著,等過兩日,你就可以自由進入皇宮,恐怕也沒人管你。」杜興很高興的說道。
「我可不敢,萬一碰到什麼人在密道中出沒,那就不妙了。」武松搖搖頭苦笑道。趙宋皇宮中有一條密道也是李璟說的,為的就是今日的行動,若是因為武松的緣故被人知道李璟的打算,那就可就不妙了。
「呵呵,這個時候皇宮之中恐怕沒有人出現在密道之中,趙佶知道這個密道,但是被他兒子限制在艮岳,趙桓登基太匆忙,更是惡了趙佶,趙佶豈會告訴他這個密道,至於其他的知道這個密道存在的人,諸如梁師成、童貫、楊戩等人都已經死了,剩下的就是王上,哦,還有一個韋夫人。」杜興不在意的說道。
武松想了想說道:「我是需要進去一次,需要找到皇宮的防禦,不然的話,三千兵馬進入其中,就好像是泥入大海一樣,根本就找不到方向。」
「嘿嘿,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看看,這個我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杜興拍了拍手,就見一個下人捧著一個錦盒過來,武松打開一看,卻是一個地圖,上面更是標明了何處有侍衛,侍衛有多少,何處有巡邏,巡邏的士兵有多少等等,看上去十分的詳盡。
「我到現在才真的佩服你,難怪滿朝文武都想著將暗衛裁撤或者權力收回來,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連趙宋皇宮內部的地圖你都能弄到,不知道還有什麼弄不到的。」武松看著眼前的地圖,忍不住嘆息道。
「小意思,小意思。」杜興摸著鬍鬚有些得意的說道,至於前面的裁撤暗衛,卻是當做不知道,作為李璟的眼睛,在監視天下的同時,同樣監測著百官,李璟又豈會挖掉自己的眼睛呢?至於武松所說的,不過是自己的猜想而已。
「你在文武百官家中都放了人監視,不知道在我府上放了何人?不如,你也說說?」武松笑呵呵的說道。
杜興面色一黑,臉皮抽了抽,冷哼哼的說道:「你好歹也是一軍之主,家裡連個下人都沒有,有意思嗎?滿朝文武的人恐怕都羞與你為伍。」滿朝文武也只有武松會如此,堂堂的一軍之主,武藝在李璟手下也是能排進前十的人物,整個府邸就只有武松一個人,這也是李璟手下的一個奇葩。
武松聽了頓時哈哈大笑,指著杜興說道:「就是不讓你這個傢伙得逞。」武松很早就跟著李璟,那個時候李璟手下雜魚三兩隻,大家之間的關係很不錯,也只有他才會和杜興之間開個玩笑。
「嘿嘿,趙宋滅亡之後,王上肯定會登基,到時候,你最起碼也是一個侯爵,那個時候,整個府邸就你一個人,你認為合適嗎?」杜興忍不住說道:「一個侯爺連一個下人都不要,那你要什麼?王上知道你的忠心,但是其他的大臣呢?更或者說,王上之後呢?你總得為你武家考慮一下吧!趁早娶個婆娘吧!」
武松面色一愣,最後忍不住拍了一下大腿,卻是沒有說什麼。他知道杜興說的有道理,但是讓他做出這樣的選擇,心中也是不願意。
「不說了,武兄弟,現在小弟也擔心以後啊!索性的是王上聖明,但是我擔心的是那些文臣,看看汴京城,金人都打到家門口了,可是他們還是在想著爭權奪利,這就是文人,嘿嘿,不久之後,我們的太原城中人也差不多了。」杜興拍著武松的肩膀,苦笑道:「有些事情,就是王上自己也沒有任何辦法。」
「多謝杜兄提醒,我知道了。」武松垂頭喪氣的說道:「嘿,來了,怎麼不招待我一下,上酒。好歹離廝殺還有段時間,上酒。」
「行,設宴招待武兄弟。來來。」杜興先是一愣,然後笑呵呵的說道:「武兄弟,這幾天我尋覓了一件寶物,正好你來了送給你。」
「什麼寶物?嘿嘿,你暗衛統領居然會送我寶物,這倒是很驚訝啊!」武松一愣,頓時笑呵呵的說道。
「來,來,先喝酒等下就知道了,我會將寶物送到你身邊去,你絕對會喜歡的。」杜興打著哈哈,拉著武松喝酒,也不知道是剛才一番話更或者是其他的緣故,武松一直喝悶酒,杜興卻是在一邊笑呵呵的勸酒。
等到武松醒來的時候,撫摸著身邊的一絲嫩滑,才知道杜興所說的禮物是什麼,面色陰晴不定,忍不住就要爬起來。
「官人,妾身可不是一般的煙花女子,是太原王家女子,不過是旁系罷了,是王上寫信,潘王妃親自和王閣老說親的。」身邊傳來一個溫婉的聲音。
「潘王妃?」武松神情一清,猛然之間才想起潘王妃是誰,頓時朝西北方向拜倒在地。虎目中閃爍著一絲淚光,潘金蓮並不欠自己什麼,可仍然幫助自己尋覓著親事,這讓武松極為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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