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宴會許久才落幕,但是李家莊的書房之中,卻是到後夜也沒有熄滅燈火,書房的外面,李大牛手執大斧站在外面,書房之中,李璟、李應、扈太公還有一個就是公孫勝四人坐在一起,這是幾個決定李家莊未來一年內行動的四個人。李應作為李璟的老子,扈太公手中雖然沒有權利,但卻是李璟的丈人,而且手中也掌握了一個營的兵力,至於公孫勝,隱隱之中是李璟的軍師。
只是這幾個人中,扈太公的臉色最不好看,在宴會上,李璟也沒有給他好臉色看。在李璟看來,以前的李家莊或者是扈家莊怎麼樣,李璟不管,那都是以前的事情,現在不一樣,李家莊也好,扈家莊也好,都是李璟的親手鼓搗出來的,任何人,包括李應或者是扈太公,誰也沒有資格向裡面插手。
「璟兒,既然官家有聖旨,讓你進入東宮,輔佐太子,這是好事啊!」李應到底是不想讓是書房內的尷尬繼續下去,道:「這是輔佐太子的大事,一旦日後太子登基,你也是潛邸的功臣,我李家光宗耀祖的機會即將到來了,所以,為父想,這段時間,你還是以朝中之事為主。」
「父親可知道當今天下大勢?可知道朝廷內,實際上東宮已經危若累卵,太子之位隨時都有可能內廢除?」李璟不屑的道。
「還有這種事情?」無論是李應也好,或者是扈太公也好,他們雖然是一方豪強,但是從來就沒有機會接觸大宋上層的人物,哪裡知道朝廷的事情的,就算聽到什麼風聲,但都是一些皮毛,根本接觸不了核心。
「官家讓我去東宮,也只是為了我升官打下基礎而已,我在杭州立下了功勞,官家想升我的官,只是找不到藉口而已,現在只要在東宮呆上一段時間,日後自然是有藉口升官了。」李璟不屑的道:「你們只是看到了東宮好的一面,卻沒有看見不好的一面,更何況官家已經下了聖旨,讓我專注鏢局的事情,東宮的官位也只是走一個過場而已。我若是真的去了東宮,那才是違背官家的聖旨呢!」
「若是如此,這鏢局還真的不能丟。」扈太公老臉一紅,他當初出那番話來,也是有私心的,眼看著李璟的女人越來越多,日後誰生了兒子還不一定,他搶先占位,想將鏢局落在扈三娘名下,日後扈家在李家中也是能占一些好處。
沒想到自己剛剛開口,就被李璟給打了回去,連帶自己的老臉都差丟的乾淨了,眼下李璟雖然的很明白,但是扈太公心中還是有些不滿。
「不管官家冊封了我什麼官職,鏢局永遠是我們的立身之根本,看看,就算我做了大官又如何?旁邊的梁山就在附近,沒有鏢局,我們李家莊隨時都會出現危險。」李璟不屑的道,有的時候,官位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但是自己的力量卻能解決許多。
公孫勝聽了連連頭,能不被外物所影響,這樣的人足見其心志多麼堅定,他還聽李璟是當今官家的弟子,現在官家明顯是在給他鋪一條黃金大道,可是對方卻很認識自己的不足所在,無論帝王如何的恩寵,自己的就是自己的。鏢局才是他的立身之根本。
「只是東宮那裡恐怕不會像你這麼想啊!」公孫勝摸著鬍鬚,有些嘆息道:「東宮今年和我們合作,大概賺了不少,這人心是不足的,公子手中還掌握了一座巨大的金山,恐怕太子不會放棄的。」
「我手中的金山何止一座,他若是求著我,我放棄一些利潤也不是不可以,但若是強搶,那什麼都沒有。」李璟不屑的道。
在李璟聊天的同時,遠在京師,東宮內,這個坐落在皇城東北角的建築之中,皇太子趙桓也同樣是在商量著第二年的一切。東宮之中即將增加一個不確定的因素,而且這個不確定的因素有可能使得東宮的力量變的更加的強大。
來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支持趙桓的有李綱、吳敏等等,但是在這個時候東宮內出現的卻不是這些人,而是李邦彥和耿南仲等人,這些人有一個特,都是與玉面俊秀,英俊瀟灑的人物,坐在那裡就有一副書卷氣。從這一來,無論是老子趙佶或者是兒子趙桓,在看人方面都是一樣的。都從相貌著手。
「諸位也都知道了,來年,sd李璟將會成為東宮左率府率,掌握東宮宿衛,雖然只有一千人,但是諸位卻不能覷他,今天東宮因為此人增加了不少錢財,不久之後,會有賞賜給諸位的。」趙桓臉上堆滿了笑容,想要拉攏人心,除掉給眾人希望之外,還要有錢財,以前趙楷有許多文人墨客追捧,手中也有一些錢財,東宮沒有多少收入,趙桓在這方面差了一些,但是現在有了琉璃鏡的生意,這才使得東宮有了不少的錢財,趙桓花起錢來就輕鬆了許多,從這方面來,趙桓應該感謝李璟。當然,如果不算李璟碰巧和太子妃打了一場友誼賽外,李璟還是付出了不少。
「聽李璟和官家的分配比是八比二,這一上,臣以為東宮也可以效仿之,八比二或許不行,三七分成也是可以的。」耿南仲笑眯眯的摸著自己的鬍鬚道。
李邦彥心中聽了,暗自鄙視對方無恥,這個時候,就開始想從李璟手中獲得好處,好像忘記了李璟的背後到底是誰了。只是當他看見趙桓雙目中光芒的時候,就知道,趙桓和他老子一樣都喜歡錢。尤其是李璟賺的錢。當下將心中的話收了回去。
「殿下,此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我等還不知道李璟此人心性如何,若是忠於朝廷,再商討此事不遲。」李邦彥到底是老奸巨猾,沒有正面勸,而是從側面道。
「哼,下官聽李璟和朱家娘子已經定親,既然如此,剩下的一份算給是朱家的聘禮,這樣一來,想必李璟是不會拒絕的。」耿南仲有些不屑的道:「一個商賈暫且不,一個武夫能和東宮結親,是他幾輩子的福氣,多教一些聘禮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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