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
空曠的病樓院子內。
身穿白大褂的宋病,雙眸妖異冰冷,猶如人間病神。
僅憑一眼便讓自信的胡清三人,體驗了這世界絕無僅有的極致死法。
一人全身通紅,冒出陣陣烤肉的香氣。
一人身體扭曲,漸漸化作球形。
另一人肚子瘋狂膨脹,早已撐破衣服,體驗上了十月懷十胎的快感。
這樣的折磨絕對比剛剛的范震還要可怕。
「啊啊啊…饒命,饒命。」
「宋神醫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饒了我,饒了我,啊啊啊…」
「是胡清他騙我來的,我們其實也不想這樣,我們是無辜,啊啊啊…」
胡清三人跪在地上,瘋狂掙扎,發出絕望而沙啞的哀求。
再也沒了一開始的異人驕傲。
更沒有了一開始對宋病的輕蔑。
此刻,他們仰頭看向宋病的眼神,早已充滿了驚恐。
猶如螻蟻看神明一般。
再也提不起半分自信。
他們自信的異人身份,在對方面前,簡直就是跳樑小丑。
直至此刻,他們也才終於明白,他們到底惹了個什麼樣的存在。
只可惜,現在才後悔顯然來不及了。
面對這突發攝魂的一幕,周圍的眾人更是被震懾到顫抖。
一個個仿佛瞬間失了魂一般。
特別是那還在抱有最後一絲希望的范震。
望著瞬間比自己還要悽慘的胡清三人。
整個人再度被絕望與恐懼籠罩,害怕的不敢再看宋病,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將臉顫抖著埋到了地面上。
宋病繼續走向三人,面對三人的悽慘求饒,至始至終古井無波。
但雙眸中繼續泛起的寒意,卻早已表明了一切。
「啊啊啊…殺了我,殺了我,快,殺了我。」
剎那間,三人身上的疾病驟然爆發,突然嘶喊求死起來。
胡清的早已通紅的皮膚竟然在肉眼可見的潰爛。
他痛苦的伸手去抓,體內的血肉早已經熟透了。
他整個人宛若由內到外開始燃燒。
另外兩名異人的身體更是在瘋狂扭曲壓縮和膨脹。
三人都在不斷刷新著最極致痛苦的死法。
看得人頭皮發麻,觸目驚心。
「砰~」
直至某一時刻,胡清腸穿肚爛倒下,渾身冒著煙,仿佛早已熟透。
另外兩人,一人骨骼盡碎散開,另一人肚子爆炸順產。
三人猶如三灘爛肉,就這般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但令人驚奇的是,他們依舊睜著眼睛,吊著一口氣,竟然沒死。
當然,這並不是他們命大。
而是宋獸醫不讓他們死,所以,他們就不會死。
所謂的虐殺,也在此刻具象化。
就此,四名還驕傲自信的異人,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就這般整整齊齊躺在了宋病腳下。
他們唯一睜著的眼,看著宋病,只剩恐懼。
伴隨著胡清四人的倒下,喧鬧的周圍也安靜了下來。
原本還叫囂的一眾闖入者不敢叫了。
甚至呼吸都壓到了最低。
宋病這時也才抬頭,看向這些義正言辭的闖入者。
重新問道:「剛剛你們說什麼,我沒聽清,現在你們再重新說一遍!」
平靜的聲音打破死寂,一眾被震懾失魂的闖入者終於回過神。
重新望著此刻的宋病,他們的身體在顫抖,連直視的勇氣都沒有。
有的更是直接被嚇尿嚇癱。
哪裡還敢再說剛剛的話?
「魔…魔鬼,你是魔鬼。」
「啊啊啊…殺人了,殺人了。」
一眾闖入者瞬間被嚇的屁滾尿流。
他們丟掉了手中的武器,此刻只想逃離此地。
但可能嗎?
下一秒,宋病已經出現在了院子外的大門口。
最先瘋狂跑出的男子,被宋病單手抓住腦袋提起。
「啊…啊…」
一眾爭先恐後衝出來的人瞬間被嚇的退了回去。
「跑什麼?你們不是來要食物嗎?不是要來把我們趕出去嗎?
怎麼自己先跑了?」
宋病冰冷問道。
眾闖入者靈魂一顫,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
可他們哪裡還敢趕?哪裡還敢要食物?
一個個瞬間臉色蒼白,淚流滿面求饒。
「嗚嗚嗚…宋神醫,我錯了,我們不要了,不要殺我們。」
「我們都是被胡清他們威脅的,對,沒錯,都是胡清他們硬逼著我們來的,其實我們根本不想來。」
「您是宋神醫,您是我國的國醫,受人尊重,您肯定不會殺我們的對不對?」
「殺了我們就會辱沒你的名聲的,你不能這樣,對不對?」
一眾闖入者直接將一切過錯都推到了胡清四人身上。
也終於知道宋病是受人尊敬的宋神醫了。
此刻一個個又立刻恢復成了昔日的可憐模樣求情,哭的那叫一個可憐。
試圖再次通過裝可憐和道德綁架,博得同情。
這一幕,與當初他們剛闖入病院時何其相似?
只可惜,這一次,他們選錯人了。
「宋神醫不會殺人?」
聽到這一句,宋病笑了,嘴角微微揚起,妖異而嗜血。
「砰~」
下一秒,宋獸醫手中男子的腦袋直接如西瓜般爆炸。
就是這麼絲滑,沒有半分猶豫。
鮮血濺射在一眾可憐求饒的闖入者臉上。
同一時間,宋病的身形已經消失。
再出現時,已經如死神般來到那幾個說宋神醫不會殺人的闖入者跟前。
「抱歉,我現在是宋獸醫,可以殺!」
貼心跟幾人解釋完,不給他們喊叫的機會。
宋獸醫直接生生捏爆了他們的腦袋。
有何不可?
這一幕,瞬間讓所有闖入者都失去了力量,直接癱軟。
但求生的欲望,讓他們更加賣力的可憐求饒。
若不知情的看到這一幕,真可能會把宋病當成十惡不赦的惡魔。
「闖入我的家園,霸占我的房屋與食物,你們才能在這末世下存活至今。
但你們卻不懂感恩,得寸進尺,如今甚至還想將我的兄弟父母逼出去。
誰給你們的勇氣?
你們有何臉求饒?
你們猜我會不會饒了你們?」
鮮血濺射在宋病俊逸冰冷的臉上。
也染紅了白大褂。
晚風吹過。
瞬間平添了幾分妖異與邪魅。
宋病俯瞰這些人,眸中異光伴隨著冰冷刺骨的寒光綻放。
「啊啊啊…」
頃刻間,窒息、絕望的疾病肆掠而來。
所有闖入者集體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啊啊啊…不要啊!宋神醫,饒了我們,我們立刻走,我們馬上離開。」
「抱歉,你們可能走不了了。」
宋病面帶冷笑,眸光再度一閃,一眾闖入者無法動彈。
但那抽搐痛苦的表情足以說明了一切。
兄弟們通知一件事,6月10號之前可能只能一天一更了。這段時間我基本上是一邊寫論文搞實驗,一邊熬夜碼字,每晚都是四五點睡,身體實在遭不住了,而且這樣趕著寫感覺質量也不好。
現在馬上要交論文答辯了,我的論文還差很多,所以接下來的幾天可能只能勉強一更了。
放心,等雪風一辯過,一定每天給兄弟們往死里碼,把缺的補回來。心塞(′-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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