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他的手推到陸文胸前的時候,就再也推不動了,陸文就像是一座山一樣矗立在那裡,任憑他如何的用力也無法撼動這座山峰。
領頭男子的神色變了變,剛想收回手,但是陸文的速度更快,瞬間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挺護主啊,這是不是就叫做咬人的狗不叫?」陸文臉色冰冷的道。
那個領頭男子臉色頓時通紅,不是氣的,他混這麼多年,被罵聲夠算什麼,再難聽的他也聽過,這是被手腕上傳來的劇烈疼痛給憋得,他感覺自己的手腕就像是鐵鉗給鉗住了,馬上就要折斷了一樣。
看著他硬氣的模樣,陸文冷哼一聲,手中頓時加大了力量,這下領頭男子頓時忍不住了,發出了一聲慘叫。
在他發出慘叫的時候,陸文瞬間就鬆手了,他可沒忘記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再怎麼氣惱也不好在這裡動手,剛剛只是給他個教訓罷了。
現在俞澤有些後悔過來看熱鬧嘲諷陸文,自己老老實實的坐鎮在後方不就好了嗎,怎麼還跑到了這個野蠻人的面前,是的,陸文在他的心中已經打上了野蠻人的標籤。
「俞澤,你一次又一次的,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將你怎麼樣?」陸文走到俞澤的面前,淡淡的開口。
俞澤看見他暫時沒有動手的跡象,心中一定,隨後看了一眼手機,,眼中露出喜色,然後比之剛才更加囂張的道:「你就是不敢將我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我呀。」
陸文看見他反常的舉動,心中有些疑惑,不過卻是道:「行,俞澤,既然你準備一直糾纏下去,那麼我也奉陪到底了,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手裡還是有幾把力氣的,這樣吧,我們賭一把。」
俞澤疑惑的問道:「賭什麼?」
陸文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冰寒,聲音如從寒冬中傳來一樣,冰冷道:「我們就賭我殺了你之後,能不能逃脫追捕,逃到國外,這個賭注怎麼樣?刺不刺激?」
俞澤被陸文冰冷的寒氣頓時嚇得一個寒顫,他驚懼的看向陸文,發現他的眼中只有冰冷,並沒有開玩笑的成分,有些顫抖的道:「你..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別胡來,我..我告訴你,你要是將我怎麼樣,我們俞家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陸文看著他,心中冷笑,果然還是草包,他剛才說這話當然是假的,他怎麼可能捨得自己的一切和俞澤同歸於盡,不管怎麼樣,只要不是到了最後一步,他也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不管是俞澤還是誰。
只不過剛才他心中的憤怒確實有些難以抑制了,說出這話也算是散散心中的鬱氣。
就在這時,門外再次傳來的聲音,隨後就看見一大群記者涌了進來。
陸文看向俞澤,不用多少,這絕對是他搞出來的。
俞澤被他看這一眼,心中頓時更加打顫,他真的有些被陸文剛才的話給嚇到了,要是陸文真的準備和他不死不休,他今後還怎麼過?在沒有證據之前他也不法將陸文怎麼辦,但是也不敢在出去亂晃了,到時候就只能一直呆在家中了。
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就是俞澤現在的心聲,他真的沒想到陸文能夠說出這話,他現在是真的後悔了,千不該萬不該自己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陸文的面前。
他原先知道這些記者要來的時候,心中是非常的竊喜,以為自己這一手做的很好,心中也很得意,但是現在卻是怎麼看怎麼刺眼。
不過這些記者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們在來之前就得到了消息,所以一進來就立即將陸文和民警圍了起來。
民警現在也是頭疼,他也已經看出來了,這特麼的明顯就是兩個二代相互找事情,只要不是真的發生了大事,那麼他們偏袒誰都不會好受的。
「陸院長,我們接到群眾電話,你的學生好像在京偷盜,請問你怎麼看到這個問題?」
「陸院長,您對於這樣的學生會怎麼處理?開出學籍嗎?」
「警官,我想知道現在事情進展到哪一步了?是否已經證據確鑿?」
.........
面對這些長槍短炮,陸文的神色嚴峻,等到這些記者稍微的停歇一點,他才說道:「說實話,我幾次接觸你們京城的記者只給了我一個印象,那就是只會捕風捉影。」
這下在場所有的記者臉色都變了,這是在罵他們在根本就是在顛倒黑白,還是是非不分?
雖然他們這件事情雖然是得到上面的指令,但是也不能這樣罵他們,這些記者現在都有一種憤怒的情緒在腦中盤旋,心中都在打算不管陸文怎麼說,都要將這件事情給報道出去,至於怎麼報道,呵呵,還不是他們說的算。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煙兒,你給你二叔打個電話唄,現在這些記者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就瞎報道,我看看現在需要好好的管理一下才行。」打電話的聲音很大,看見眾人都看了過來,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俞澤,你也認識,易煙兒,要不你和她說兩句?」方正看著好像很不好意思的道。
但是眾人看向他的眼神頓時變了,易煙兒的大名他們這些記者怎麼可能不知道,在最近幾年是他們這一行的禁忌,報道一些好的沒問題,但是稍微歪曲事實,去污衊她博取眼球,就等著失業吧。
俞澤也是臉色發黑,易煙兒他雖然認識,但是又不熟悉,方正這是明顯怕這些記者沒有聽懂,才故意和他說的。
「喂喂,主編,哦哦,我馬上就到。」一個記者拿著屏幕漆黑的手機打電話,明顯手機都拿反了。
「那個,我記得我家裡面衣服還沒收,我怕等會下雨,我就先走了。」一個記者看著外面艷陽高照的天氣道。
「哈哈,我也一起去,我也有衣服沒收。」
這下沒有記者還記著陸文剛才的話了,直接都找個理由走了,他們可不想再在這裡待著了,他們相信就算是主編知道了也不會責怪他們的。
他們雖然不認識方正,但是陸文和易煙兒認識大多數記者還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關係居然這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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