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討厭你,你就是個神經病,變態狂!
——你從來就不會去考慮別人的感受,從來就不會在意別人說什麼!
——你只顧著自己的想法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踐踏著別人的心還總是盛氣凌人,高高在上!
——我當然討厭你!我為什麼不能討厭你!
討厭。
討厭。
討厭。
她除了討厭他,難道就不能對他有其他感覺嗎?
他是神經病?他是/變/態/狂?她怎麼不問問他為什麼會變成神經病,變/態/狂!?
他不在意別人的感受,他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感受?難道她就在意他的感受了嗎!
他只顧著自己的想法,如果真是這樣,他早就不知殺死她幾千幾萬次了!
他踐踏著別人的心還盛氣凌人,高高在上?她未免也太抬舉他了。能夠被踐踏的心,是說明那顆心正在意著某個人。
論踐踏人心,誰比得過她黎盛夏?論盛氣凌人,誰比得過她黎盛夏?論高高在上誰***比得上她黎盛夏!
他都追了她多少年,等了她多少年,為她改變了多少次了,她從來都視而不見!討厭他,討厭他,還問他為什麼不能討厭他。
他也討厭他自己,t/m/d怎麼就偏偏看上了這種女人!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別的女人有本事讓他移情別戀,他絕對想也不想丟開黎盛夏這個混蛋女人!
他怎麼就這麼看不開愛上這種女人,怎麼就這麼看不開愛了她就不能再愛別人!?
他是瘋了嗎?傻了嗎?腦子進水了嗎?居然為她做這些事情,居然低聲下氣去找她,居然被狠狠罵個狗血淋頭,居然還為她心那麼痛,那麼痛,那麼痛。
見鬼的該死的青梅竹馬,見鬼的該死的情竇初開,見鬼的該死的一見傾心,見鬼的該死的非她不可!!
他都已經跟自己說好,他可以向她走一百步,只要她站在原地不退後就夠了。
他都不用她道歉,不用她跑過來抱住他,只是站在原地喊喊他的名字就夠了。
就夠他去原諒她了……
他已經妥協到這種地步,為什麼還是落到如此下場?
他知道他討厭她啊!
她也不用說那麼多遍吧!
他也不想做讓她討厭的事情,可是當一個人討厭另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無論他怎樣努力都還是無法被認可?
她為什麼總是能擺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來刺傷他?
他一直努力改變自己,結果得到了什麼?
最終還是討厭!
呵呵……
跟前男友糾纏不清的女人,居然還能夠用那樣理所當然的姿態來討厭他?
黎盛夏!黎盛夏!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一個黎盛夏敢這樣對他了吧!可該死的他能搞定全世界,為什麼就是搞不定她!
想到她剛才為尹堂頤挺身而出,想起剛才尹堂頤說的字字句句,想起她對他說的那番話,墨念琛的臉色越發陰鬱,仿佛世界都因為他的到來而被冰封了一般,令人覺得寒冷刺骨。
墨念琛從休息室回來之後,整個人都殺氣騰騰的。
歐陽他們看到墨念琛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不由得驚到了。
姜佑熙拉著歐陽說道:「阿琛看起來好可怕啊,難道是因為我們幫了盛夏,惹他不高興了?」
歐陽很鬱悶,要是他們沒幫盛夏,估計阿琛也會不高興吧?太子爺就是太子爺,真難伺候!
酒吧。
墨念琛又開始瘋了一樣地喝酒了。
姜佑熙等人在離墨念琛較遠的地方交談。
「我就不明白了?盛夏不是贏了嗎?他怎麼就又不高興了!」
「難道輸了才高興?」程崢也很無語。
歐陽開口:「可我剛才看盛夏要輸的時候,他那張臉,比什麼都難看!好像能把所有給吉娜投票的人都捏死。」
「會不會這次他心情不好不是因為盛夏?」姜佑熙揣測。
「從小到大,他哪次心情不好跟盛夏無關?還是別猜了。」
程崢突然開口:「你說到吉娜,我突然想起來了。你們有沒有覺得吉娜很像一個人。」
「誰?」一直沒說話的凌天也下意識地看向了程崢。
幾個人仔細想了一下,之後異口同聲,「黎盛夏!」
相同的名字從不同的幾個人口中說出來之後,就有了一種很神奇的魔力。
是她,真是她,大家都也覺得是這樣!
程崢說道:「今晚站在同一個舞台的時候,我才覺得,那張臉,真是有點像。」
「說起這件事,你們發現沒有?阿琛自從她走後不知道好了多少個女的。可每個都好像似曾相識,現在一想,是不是個個都有點像盛夏?」歐陽說到這裡,也不知該對墨念琛說什麼了。
凌天肯定地說道:「被你一說還真是!他交往最長那個,一星期,跟盛夏最像!有時覺得連動作都像!」
「他那些對象,好像根本就沒有一個過過夜的!好像連手都沒碰過。你記得沒?上次我們玩遊戲,讓他親旁邊的美女,他居然不干!」
「對對對,我也記得這件事!當時我還以為他是心情不好,不喜歡玩這些,之後再也沒敢玩。現在一想,他該不會是,連吻都沒丟過吧??這科學嗎?那麼多美女從他身邊走過,他一個都沒染指過?這不是性/無能嗎?」
「而且他所有前任都沒跟他在一起超過一星期的!經常都是他帶著她們過過場,讓人替她們打打分後就拜拜了。那些分手費,難道是為了堵住她們嘴,免得把他不行的消息透露出去!」
「難道當初盛夏跑了,是因為知道阿琛那方面不行!?」
「別亂猜測,他不是還當眾強吻過盛夏嗎?難道吻過之後就xing冷淡了?」
「我去,我一直以為他被拋棄後性情大變成禽獸了,原來他根本就是禽獸不如啊!兜兜轉轉那麼多年,他居然還是就巴巴的等著黎盛夏!你說讓他演深情男主合適嗎?看著就不像個好人。」
「現在想來,他根本就在在找盛夏。」
「可是別人是別人,她是她,不可能一樣。」
「阿琛智商沒話說,高!情商……更沒話說!實在是——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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