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樣,只是你們太殘忍了!」林石本無意殺死剛才這兩名弟子,只是看這些人手段太殘忍而氣不過,所以出手重了些,不留餘地。沒想到一下子打死了兩名傑系弟子。
他自進入清靈宗修練以來,有意無意地已經連殺了三名傑系弟子,這個仇怨是難以輕易化解了。
不過他沒考慮那麼多,見到這些人的所做所為已經義憤填膺,難以自制,非出手不可!
別說對方是傑系,就算是更強大的王系弟子,他也會毫不猶豫!
「那不過是幾頭靈獸,殺了便殺了,怎能和修者相提並論!」羅殷程聽出林石出手殺人只不過是因為看不過自己虐殺了幾隻靈獸,不由得大怒。
「獸也有靈,你們捕殺它本沒什麼,可你們不該以殘忍手段折磨它們!」
「還等什麼!咱們合力將這小子立劈了!我就不信他能敵過我們所有人!」
包括羅殷程在內,還有四名傑系弟子,都是顯法境修者,實力不弱。他們平日鼻高於眼,驕傲自負,絕不會合力對付同境界修者。然而林石卻大大出乎他們意料,雖然境界不高,與他們一樣都是顯法境初顯期,力量卻強得恐怖。使他們產生了懼意。
不過倘若四人聯手,情況將完全不同。就算林石再厲害,同是初顯期下也不可能以一敵四!
「殺!」
羅殷程一聲令下,其餘三人將林石困在中央,呈合圍之勢。
「你們讓開吧!我不想再殺你們了!」林石並不嗜殺,擊殺前兩人完全是因為憤怒之火。此刻怒火已經漸漸熄滅,無意再殺死這些人。
他的想法太過於天真了,這三年在地底洞府中修練,實力是提升了。但心性卻與三年前相差不大。
林石無意羞辱他們,但這話在對方耳中聽來卻充滿了羞辱輕視意味。
「現在想逃已經晚了!納命來吧!」
一名弟子大喝一聲,靈力涌遍全身,朝林石撲殺過來。與此同時,另外兩人各自祭出一件法器,攻向林石。
林石不善言語,可一旦面臨危機時卻動作果斷,絲毫不會猶豫不決。這是他從小在大荒中搏殺蠻獸訓練出來的,那時他不過十一二歲,就敢一人在木村周圍獨自捕殺蠻獸,所經歷的生死搏鬥不知有多少次。
在林石看來,眼前這些傑系弟子看似兇狠,但論威脅卻連小時候遇到的蠻獸也不如!
這自然要歸功於他突破到顯法境,與敵人站在同一大境界。此時的林石無論速度力量,或是應對危險的反應能力都不是三年前可以相比的。
若是換了三年前,這樣三人的合擊之下,他早已身亡了!
林石絲毫不理會那兩件法器,直接沖向正前方進攻的修者,催動體內靈力,雙臂發出光芒,如一頭凶獸般殺了過去。
這種情況下,他更加無法控制手上力量的強弱。一拳擊在那名修者頭顱上,瞬間腦袋四分五裂!
他擊殺過近百頭蠻獸,知曉搏殺需要攻擊對方頭頸等要害部位。此刻與人戰鬥自然而然也這樣做。這是一種長期形成的本能反應,不需要多加思考。
擊斃一人後,林石返身揮動雙臂,擋下飛來的兩件法器。他雙手注滿靈力,全力一揮,啪的一聲,兩件法器同時破碎。
羅殷程終於動了,手中出現一件法器,似一個圓環,注入靈力後光芒璀璨。
法器溜溜旋轉,自林石上方落下,將他籠罩在其中。這件法器不同於另外幾人的,一出現便散發出強大氣息,瞬間吸引住了林石心神。
羅殷程見林石被圓環束縛,難以動彈,心裡頓時放心,放聲大笑道:「這件法器是從宗族中傳下來的,強大無比,你死定了!不過逼我使出這殺招,你也足以自豪了!」
法器壓制林石,不斷釋放威勢,令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就連身旁兩名傑系弟子都望之變色,不敢過於靠近。
「有羅兄的這件強**器在,他必死無疑了!」
「毀我法器,不殺他難泄我心頭之恨!」
兩人的法器均被林石一掌拍碎,對他已是恨之入骨。想要尋得一件稱心如意的法器並不容易,因而修者對自身法器極其珍視,往往視作第二生命。
法器被毀,比林石殺了其他傑系弟子還令他們感到痛恨。
兩人獰笑著,欲上前給林石致命一擊,徹底結果了他。
「你們似乎高興得太早了。」
林石平淡的聲音傳來,而後使出全部力量一震,只聽著一聲脆響,困住他的圓環法器斷成兩半,飛了出去。
「這不可能!」
羅殷程發出一聲驚叫,難以相信眼前所見,臉色一片慘白。
另外兩名傑系弟子忙收住身形,嚇得亡魂皆冒。他們萬萬沒想到連羅殷程的法器也對付不了林石,哪還敢上去送死。
林石任他們退開,沒有乘勝追擊。他靜靜站立,生出一股難言氣勢,充滿自信。
傑系弟子並非無法戰勝!顯法境修者也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強大可怕!
「大師兄和靈兒師姐看到我突破一定會高興不已!」林石心中暗道。
「就算你林石再強又如何,冷承運已死,水靈兒也即將要步他後路,上系已經沒落,誰也挽救不了!」
羅殷程幾乎瘋狂的喝叫傳入林石耳中,令他全身一震。
「你說什麼!大師兄已經死了?!」
這消息太過突然,太過震驚,令林石呆在原地。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林石大喝,聽到這個消息後痛苦不已。他當初深入到試練地中心正是為了尋找靈藥靈獸,一是贈還給水靈兒。二是給受傷的大師兄療傷。
在宗門中,大師兄冷承運是給林石最多關照的人,遠遠超過師父水月天和水靈等人。他對大師兄心懷感激,一直希望能好好回報一番。
現如今他突破到了顯法境,卻聽到冷承運已死的消息。如何讓他不感到萬分震驚。
林石身形一動,追上羅殷程,將他甩倒在地。現在要殺他輕而易舉。
「我大師兄是怎麼死的,給我說清楚再走!」
悲痛、憤怒,林石已經被新的情緒籠罩,難以保持冷靜。
「他與方不虛師兄約戰,不敵身亡,怨不得別人!」羅殷程聽林石口氣並不會殺自己,不由得放心。起身冷冷道:「他們之間的對決絕對公平,冷承運接受了方不虛師兄的挑戰,這關乎到傑系與上系的顏面,誰也無法阻止!」
「就算是對決,難道就一定非得置人於死地麼?!」
「哈哈……你這話實在是太可笑了!修者哪個不是行走於死亡邊緣,與鮮血為伍?對決雙方各憑本事,勝者生敗者死是最正常不過了。你剛剛殺死幾個本系弟子,可曾手下留情?」
「那我現在就算殺了你,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殺我?哼!實話告訴你吧,羅家絕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指頭,別說是你林石,所有與你有關的人都要受到牽連!你師父也保不了你性命!」
「凡是脫不開個理字。你羅家勢力再大又如何,林石決不會怕你!」林石大聲道,無所畏懼,凡是他認識對的事情都會去做,不管結果將如何!
三年前他深入到試練地深處是如此,三年後他為幾隻靈獸一怒殺人亦是如此!
正當這時,一個嬌媚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敢不將羅家放在眼裡,不知是哪個不要命的傢伙?」
幾個陌生的面孔出現在林石面前,最前方是一個年輕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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