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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武說:她們要活著。
那她們就不會死去。
要說霸道也得有那個本事,而敖武就有這個本事。
劉大媽母女身上的傷勢,是內傷加外傷,骨折,內出血,臟腑受損。
鍾神醫能做的,只是接骨和處理外傷,其他的都做不了。
但是敖武有靈氣,靈氣先護住心脈,讓全身的血管都修復好,保持流暢。接著處理內出血,修復臟腑。骨折的地方,敖武有神識掃描,他現在升級到了築基二層,神識又長了一段,能夠當x光來掃描骨折的情況,並給鍾神醫提供正確的意見。
有敖武的靈氣護著心脈,所以才會有鍾神醫所說的,脈象一直有一口氣吊著,沒有弱下去。
現在傷口都處理好了,敖武更不會讓她們出意外。
傷口的後續處理,最怕的是感染。但是敖武的靈氣不但有消毒的作用,還起到滋潤保護的作用。連三蛋的那種情況,都能治回來,她們母女倆的情況更是輕鬆得多!
此時救回她們,敖武鬆了一口氣,然後把情況說給了鍾家父女聽。
雖然為什麼被富家打成這樣,但是聽到什麼把她們當成小偷來打,也猜得八九不離十。鍾家父女聽了,都氣憤異常。
對於敖武的行為,他們都表示支持!
「好了,外面的捕快等很久了,俺們出去看看。」敖武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這行為倒讓鍾晴兩人很奇怪,外面什麼聲音都沒有,他怎麼說有官差上門來了?
他們跟了出去,在門口看到管家帶著十多個家丁,把捕快給攔在了外面。大虎那個大塊頭擋在中間,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看官差是急了,想要衝進來,但大虎肩膀一撞,誰靠近誰被彈開。
「闖俺鍾家,是為何?」鍾神醫臉露瘟色地說道。
神醫就這麼一個,得了什麼病還要靠神醫救命,所以不管多大的權威,都要給神醫一個面子。
幾個兇狠的官差一看到神醫,都老實了下來。
後面的馬捕快這時候走到前面來,說道:「神醫,是這樣的,富夫人抓了面片兒湯母女,說她們偷東西,抓她們回縣衙的路上,卻被俊秀才給打暈了,然後把面片兒湯母女給救走了。現在富員外告上了縣衙,說俊秀才是面片兒湯母女的同夥,還打了富夫人和家丁,要治俊秀才的罪。俺們也是聽命辦事,請俊秀才跟俺們回去一趟,好不好?」
「這話好像說得不對啊!」敖武一手鮮血,這是剛才救劉大媽母女的時候留下的,他沒有洗,就是要讓其他人看到兩母女傷得有多重。
「明明是富夫人毒打劉大娘母女,還栽贓到她們頭上,俺是見義勇為。帶她們回來,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俺丈人是神醫,這裡當然是救人的地方,傷者不送到這裡來,你說要送哪裡?」
馬捕快啞口無言:「縣衙那……富員外……」
「不用你為難,俺親自去縣衙一趟。」敖武走出門去,說道。
馬捕快一喜:「那面片兒湯母女?」
「傷者很重,搬動隨時會傷害到性命。」鍾晴冷冷地說。
馬捕快這才閉了嘴。
敖武往縣衙走去,鍾神醫和鍾晴緊隨其後。
到了縣衙,富員外這個胖子,正在和縣令氣憤地說著話,富夫人臉上包著白布,捂著肚子在旁邊呻吟。
旁邊扶著她的,是富二代的原妻子。
敖武進來的時候,他們都望了出來,都一愣。
敖武一手的血,很是嚇人。
「不用誤會,這是俺剛才幫丈人救治劉大娘沾上的血。」敖武先解釋。
他眼睛打量了在場的人一眼,富夫人是被踢到肚子,她這麼胖,可不會真傷到她,現在包著個頭,是假傷啊。這傷要裝也得裝得像一點,不是說你包得不好,而是你找的配角不好。
你媳婦,也就是富二代的原配妻子,手上臉上脖子上,一塊青一塊紫的,比你還傷得嚴重,你竟然讓她扶著,這不是讓人一看你根本就沒傷嘛!
不過話要說回來,這富二代老婆是怎麼了,傷成這樣?
把八卦別人家事的心思給收回來,敖武說道:「縣令,俺來告狀,富家楊氏陷害劉大娘母女,毆打重傷,請縣令治她罪。」
敖武伸起手,一手地血:「這雙手,可以讓縣令看出兩無辜母女受的傷有多重,流的血有多多,剛才俺神醫丈人救治了一個多時辰,才把她們給搶救回來。」
看到那雙手,確實是很恐怖嚇人。
「你胡說,她們明明是小偷,被俺家丁抓到!」富員外反駁。
敖武對他冷笑:「小偷,可偷了你家什麼東西,贓物在哪裡?」
這個,確實是沒有贓物,而且後門那裡是柴房,哪有東西可偷。
看他們不說,敖武笑了:「沒有贓物,你們就敢說是小偷。那俺要說,富員外也是俺家的小偷!」
「胡說,俺怎麼偷你家的東西!」富員外臉紅脖子粗地說。
「就是沒偷東西,也是偷兒!」敖武對他挑了一下眉,「這是你說的。」
富員外啞口了。
富夫人看到男人不給力了,這時候也不呻吟了,中氣十足地說:「那她們到俺們後門做什麼,鬼鬼祟祟,分明就是來偷東西的!」
「她們是去貼符的,她們是去救你家的!」敖武錚錚有聲地說道。
只看敖武從袖籠里拿出了一張黃紙符,示眾地說道。
縣衙門口已經圍了不少百姓,看到敖武的符,都不由譁然。
因為江瑩這兩天已經把梁父縣的大部分地方,都給貼上了靈符,百姓看到,都不陌生。
百姓不管信不信,都沒有去撕掉。
現在聽到敖武這個名人說是救人的,不免有些兒驚訝。
「哈哈哈,笑話,她們是什麼人,一個下賤的賣面片兒的,怎麼會有道士高人給她們送符,還說貼得滿城都是?說了俺都不信!」富夫人獰笑道。
敖武不理會她,說道:「這種符叫辟邪符,不用解釋也知道它是做什麼的。前些天大家都知道,本縣來了一大波鬼怪,數家少女被鬼怪吸乾了人氣死了,接著大量的百姓染上了鬼氣,染病倒下。俺曾遇到一個道士,他看俺好學,曾教過俺一些本事,只是這些本事一直無用武之地,直到這一次,俺發現來家中的病人很多,才知道道士教給俺的東西可以拿出來用了,故而畫了這些符。」
「俺先救的是劉大娘,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江娘子也中過邪,但是卻沒有像其他少女一樣死去,正是有俺的符的。這也讓俺知道了俺的符是有用的。俺一時走不開,讓劉大娘幫這個忙,去城中生病的人家門口貼一張符,可去鬼氣,讓病人快些好過來。」
他向門口安靜下來的百姓說道:「你們可以試試,門口有了符後,病好起來快得多。若是不信,可以撕掉靈符。」
這話說出來,門口大多數百姓都面露恍忽之色。
「是啊,是啊,俺才覺得前兩天病一直沒好,怎麼今天好得這麼快,看來是這符啊……」
「俺覺得屋裡悶得慌,都不想呆在家,昨晚突然好了,後來一看,家裡門口多了一道符……」
百姓們都紛紛說道。
越來越多的人都驗證了敖武的符是有用的。
連縣令都心裡咯噔一聲。
縣令夫人這次同樣是病倒了,還去找了鍾神醫看病,病雖然看了,但卻重得連粥都喝不下去。今天早上卻突然精神起來。他感覺奇怪,後來出門時,真看到了一張符貼在門口的牆上。
難道這符這麼靈?
敖武這時看向富夫人,問道:「你當時看到她們母女時,可是拿著這樣的符?」
這時候富夫人已經有些兒不知所措了,支唔了半天,才說:「是,可……」
「她們去你家貼符,是為了救你家。而你這樣毒打她們,是恩將仇報!」敖武冷哼了一聲,轉頭看向縣令:「事情就是這樣,縣令要給無辜善良的劉大娘母女一個公道。」
「就是,她們是俺們全縣的恩人,一定要給個公道!」
「給恩人一個公道!」
「給恩人公道!」
「公道,公道,公道!」
外面的百姓都是有良知的人,全都喊了起來。
富家夫妻都有些兒慌了。但他們還是把希望寄托在縣令身上。
但縣令也不是白痴,不會為了他們把自己給拉下水。
「富楊氏陷害劉氏母女,毆打至傷,懲楊氏二十大板,獄刑半年!」縣令判罪道。
富夫人臉色一白,嚇得哇地哭起來。而富員外急了,喊道:「縣令,俺不是答應給你一年免費的鹽嗎,你……」
「胡說八道,俺什麼時候收了你的鹽了!」縣令甩了甩手,惡狠狠地說。
「富員外栽贓本縣令,重罰十大板!」
兩夫妻一起受罪了。
富員外這才知道說錯了話了。
百姓們圍觀了富家夫妻吃了板子後,都大快人心。
敖武把一疊靈符放在地上,說:「現在劉大娘母女重傷,沒法去貼符,誰家有病人,相信這些符的,可以拿去。」
很快,靈符被搶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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