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字倒著念,不就是自己說過的話嗎?
當時只是懷念後世看過的一本網絡小說,沒想到無意說的話,卻讓陸氏真的改名了。
這難道是感激自己的救命之恩?
別人的想法,還真沒法懂。
敖武也不會去糾結一個苦難的女強人的想法,他倒是關心起了那個在房間裡修練的女人,折騰這麼久,竟然還沒有出來。
他往東院走去,院子裡安安靜靜地,這是表示鍾晴還沒有出房間啊。
他走到了房間門口,伸手推門,門卻突然開了,鍾晴的身影似乎急著往外面走出來。
敖武的手往前探,鍾晴的身子撞了上來。
以敖武敏捷的身手,及時地收回手來,但是鍾晴不知道什麼急事,走的速度很快,敖武的手還是撞上了鍾晴的胸脯,一隻軟軟的大白兔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落到了敖武的手上。
鍾晴開門衝出來的一瞬間,也發現了敖武,只是身子收不住,多走了兩步,但還是停了下來了。
加上敖武的手沒有留戀,所以,敖武的手只是在大白兔上呆了零點三秒的時間。
時間雖然短,但是那手感,那味道,卻讓敖武的心臟跳了一下,太爽了!
鍾晴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敖武,那麼敏感的地方被碰,她當然感覺到了。
想要生氣,但是她知道剛才是敖武要推門進來,只是一個誤會和意外,還真的怪不到敖武頭上。
她心裡是又羞又急,但是卻只能自己生悶氣。
「俺來叫你吃早餐的。」敖武連忙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正常地說道。
鍾晴順著他的話,打破尷尬,說:「好。」
「剛才急著出來,做什麼,差點兒撞上了。」敖武似乎真沒摸過她的胸一般,無辜地眼神,問道。
鍾晴這時候想要打暴他的頭,說:「俺早上修練的時候,比以前順利了很多。只是好像沒感覺到進步。」
她剛才就是修練得順利了許多,她猜到可能和昨天敖武用靈氣進入她的身體裡的原因有關,所以想要跑出去找敖武說一說。
但是現在被他非禮了一下後,就不想和他多說了。
「嗯,修練之事就是如此,緩慢才需要堅持不懈。一日練一日功,一日不練十日空。」敖武很像個老師。
「去吃飯吧,俺進書房學習。」敖武說完,轉進書房裡了。
後面的鐘晴氣得想掐他,平時敖武哪裡會這樣正經,這還不是他知道剛才做了虧心事,裝出來的。
一想到這裡,她心裡一羞,而且越是這樣,那隻被摸過的大白兔就感覺麻麻痒痒的,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到臊人!
進了書房,敖武呼了一口氣,總算過關了啊!
他伸起剛才摸到大白兔的手,在鼻子前聞一聞,似乎還帶有一股奶香的味道。
昨晚已經確定了,鍾晴就是純陰之體。
這樣體質的人,不但能讓和她雙修的人功力大增猛進,而且她自己修煉,也能事半功倍。
總結的說,她是雙修的好爐鼎,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修練奇才。
她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那麼敖武就不會矯情,隨著兩人的感情的升溫,終歸會得到她的。
她這麼好的體質,敖武當然不能只顧著自己的享受與修煉,要讓鍾晴自己充分地利用好體質,在她修煉到元嬰前,不能破了她的身。
所以敖武要想一種功法,給鍾晴修煉,這樣才能早一日達到那一步。
而雙修功法有很多,要找個最好的最合適的,不然那就是浪費了鍾晴的體質了。
想到這裡,他努力地回想自己在仙界學習過的所有功法,篩選出有關雙修的功法。
做為一個沒落的門派僅存的兩個人,敖武可是把門派的所有藏書功法給學習了,就算不修煉,也記在腦海里。
現在搜查起來,倒是有不少。
他在紙上寫了起來,一個一個功法地比較。最後決定先把鍊氣訣教給鍾晴,鍊氣訣是打基礎的功法,淺入深出,是築基前三層修煉的最好的功法。第三層以後,再把素女真經教給她,正好和她的純陰體質吻合。等到她修煉到了元嬰期後,嘿嘿嘿,雙子合修功。它是雙修功法中功效最低的一門功法,但是那些功效強的功法,都是屬於開採型的。
若是為了修煉而過度開採了女方,那麼明顯不是敖武願意看到的。
而且沒有雙修功法,以純陰之體的特質也能使男方功力大增,所以他還是打算,使用輔助型的功法為好。
這樣一計劃,敖武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個計劃,要一步一步的來,而現在第一步,就是讓鍾晴先修煉上鍊氣訣。
而看鐘晴對於古武界的東西都很好奇,很崇拜,自己只要說是道士師傅教給自己的,那麼很容易就讓她修煉的,這個不難。
……
陸氏,從她親手屠殺了富家一百多口人後的第一天,她就改名為風月1大陸。
富家人都死了,富家馬上被陸氏給抓到了手上,各種房楔地楔田楔都落到了陸氏的手上,雖然有富家的旁系遠房趕過來,但是大權已經落到了陸氏的手上,他們再橫也沒有辦法。
鹽是生活中必需之物,但在古代卻是珍貴得很,鹽商都是富商。
已經掌握富家近半月的陸氏,衣著卻很樸素,完全沒有因為完全掌權,擁有大量財富而穿上暴發戶的華麗衣衫,而是比以前更加低調,更加樸素。
外人看來,認為她是被慘案給嚇到了,至少眼前的顏武行是這樣認為的,但是真實想法是什麼,也只有陸氏心裡才知道。
富家的一百多口人,已經在案發後的第三天,就被安排著出葬,入土為安了。富家中所有沾有血跡的家具,都被堆一起燒掉了,牆上地上的血跡也被陸氏新買來的下人,清洗了三天,全都清洗乾淨了。
當顏郡丞表示要查此事,派下顏武行,縣令才過來讓他們保留犯罪現場,但是陸氏已經都滅屍滅跡得差不多了,縣令再晚來一步,那麼陸氏都要把大廳給重新裝修一遍了。
陸氏表現得很溫良,什麼都聽縣令的,縣令說保留現場,那就保留現場,不再動了。
瘋狗死時砸出來的大坑,還保留著,敖武打人時,竹杆在地板上,在柱子上,在牆上留下的一條條深痕,也保留著。
顏武行帶來的人,在大廳里看著那些深痕,想像著當時案發現場的情況,把它們在腦中復原過來。
陸氏站在顏武行的旁邊,細聲軟語地把她「看」到的情況,說給了他聽。
她當然知道這個青年將軍的眼睛在她曲線畢露的嬌軀上打量,眼睛裡帶著色--欲的征服欲--望。她的心裡控制著自己不要表現出厭惡感,自己的身子已經贓了,再被看一眼又有什麼關係?
「當時俺在廳中等著丈夫歸家吃飯,丈夫歸來沒多久,突然大門被人打破,進來了一個惡人把俺丈夫殺害,俺嚇得暈了,後來再醒過來,想要往外面逃跑,那個惡人從後院走出來,刀上滿是鮮血,正要殺俺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神人從天而降,拿著一丈長的鐵棍,活活打死了那個惡人。事情就是這樣的,顏旅帥。」
顏武行點了點頭,收回在她胸脯上的目光,點頭說道:「嗯,本旅帥一定會為你家做主。」
一個氣度很不凡的青年人走了過來,對顏武行說道:「旅帥,她說得沒錯,富二代就是在這裡被殺的,跟殺只雞一樣,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富家其他人連反抗都沒有,那是在生病中,比雞還不如,這應該是陸氏在暈倒後瘋狗做的。而那個遊俠,功力確實高深,甩得一手好鐵棍,這牆上與地上的深痕,除了被棍子掃到,還有被棍氣所傷。這等本事,應該只差我一籌,是我們界裡的人。」
顏武行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可有辦法收為己用?」
「只要找得到,就能降服。」那青年人很自信地說。
他們所說的話,陸氏這個見識短淺的婦人聽不懂,但是知道一定不是好事。而且也算是聽明白了顏武行這些的大人物,可不是為了富家的一百多口人命而來,一百多口人命在他們眼裡根本就連螞蟻都不如,他們才不會管,現在是奔著那個神人而來。
「你可識得那個遊俠的面貌?」青年人青虎對陸氏問道。
陸氏搖頭,說:「只看到一身黑衣服,然後鐵棍飛來飛去,想看臉都看不清,而且當時奴家嚇怕了,不敢看。」
「哪裡口音?」青虎接著詢問。
陸氏回憶了一下,說:「只說了兩句話,受死吧,我走了。說得字正腔圓,不知道是哪裡口音,但不是齊魯人。」
青虎對她的話,倒是沒有懷疑,畢竟一個婦道人家,沒出去過外面,哪裡知道什麼地方什麼口音。
他對顏武行說道:「瘋狗一身硬氣功,強橫得可怕,從這些棍痕來看,瘋狗可能刀槍不入了。真是可惜了。」
他們在吸收能人異士?陸氏心裡出現了這個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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