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武那一桿,若是抽在瘋狗的腦袋上,那麼把瘋狗的腦漿給打出來,也是做得到的。
那樣的話,瘋狗的命,就放在鍾家了。
但是敖武沒有,而且還是瘋狗跑出去一會兒後,才追出去,就是想要看一下瘋狗要去哪裡。
在鍾家人面前殺人,鍾家人會怎麼看他,這個不好說,但敖武不去做。
或許,還有是不想鍾晴看到那樣血腥的一面。
敖武追出去後,瘋狗已經不見了。
但是地上的血跡,卻告訴敖武他跑去哪裡了。
很快,敖武追到了富家門口,富家大門己關了。
敖武冷笑了一聲,抬起腳,砰的一聲,比鍾家還要厚的大門,轟然倒蹋!
門後面的兩個家丁,被大門壓傷,慘叫不己。
敖武直接走進去,走到了大廳,瘋狗和富二代都驚恐地望著敖武。
富二代還不知道,瘋狗就是被敖武打回來的,而是認為敖武是送上門來找死的。
「哈哈,你拿個竹杆來找瘋狗大哥,是來送死的嗎,哈哈!瘋狗大哥,快殺了他!」富二代叫完後,卻沒有得到回應。
望向瘋狗,只見瘋狗很害怕地看著敖武。
「你不要過來,你想要什麼俺都答應!」瘋狗聲音放軟地說道。
不是吧,你是瘋狗大哥,怎麼突然變成了軟骨狗了,說出這樣的話!
敖武卻沒有說話,而是邪笑地走了近來,如同把瘋狗在鍾家的那一套給重放了一遍似的。
瘋狗後退,但敖武沒給他機會了,竹杆舞動了起來,這一回,竹杆的氣勢更盛,力量更大,在空氣中發出嘯響。
瘋狗躲了,但是還是被抽到了,他那拿刀的手馬上軟了下去,直接被廢掉了。
在他的慘叫聲中,敖武一桿一桿地抽在他的身上,周圍的家具和柱子,被掃到不是被打碎,就是留下深深的痕跡!
十幾杆下去後,瘋狗的手腳已經被廢了,但是他卻沒有倒下,當他要倒下時,敖武的竹杆就往旁邊一拍,他就又立了起來。
瘋狗此時已經被打暈了過去,但是敖武還是沒有放過他,猛地從下向上掃去,把三百多斤的瘋狗抽上了半空。
在他要摔下來的時候,敖武一桿子向瘋狗的褲檔中間抽了下去。
砰的一聲,別說蛋碎了,裡面任何東西只怕都爛了!
轟!——
瘋狗三百斤肉砸在地板上,出現了一個大坑。
富二代看傻了,這還是自己印象中的懦弱書生,俊秀才嗎?
那個自己認為是魔王,殺人不眨眼的瘋狗,竟然就這樣被敖武的一根竹杆,給打成爛肉了,昏迷不醒了。這還是自己印象中無敵的瘋狗嗎?
雖然萬分震驚,但是富二代還是馬上意識到危險,轉身向外面跑去。
突然一聲砰,他的人飛了起來,接著側摔在地上了。
他的大腿,感覺像是斷了一般,再也站不起來了。
但是敖武很快就告訴他,能站起來,只是他站起來的方式不一樣而已。
竹杆打在他另一隻腳的腳尖上,他整個神經都崩了起來,然後跳了起來。
看,這不是站起來了嗎?
啪啪啪,敖武拿著竹杆,竹杆如同他的手一樣靈活,抽在他身上,抽得他啊啊地叫媽。
當然,以敖武這種心裡邪氣,壞到骨子裡流壞水的性格,再怎麼抽打,都不能忘了一件事情。
竹尾輕輕往他兩腿中間一抽。
砰!
蛋碎了!
本來被抽得風中凌亂的富二代,整個人突然僵住了。
敖武一直就想著殺了富二代,卻出現了幾次意外,弄出了青濤和瘋狗來,現在這個殺他的機會,當然不會再放過,他運勢,往他的脖子掃去。
這一下下去,富二代就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求你……」一個虛弱的女人聲音響了起來。
喲,還有人求情。
富家沒有好人,都不是東西,就如富母一般,竟然毒打江瑩,讓敖武一直生氣。
現在有人求情,好啊,我就在這個求情的人面前打死富二代。
誰說這是壞人才有的戲碼?
誰說壞人就不能接受精神打擊?
他轉過身去,是一個憔悴的赤果女人,雖然臉上滿是血跡,但是敖武還是認出來了,這是當初看到扒灰的女人,富二代的老婆。
敖武剛要打擊她,就聽到她說道:「俺要殺了他,求你……」
呃,這不是求情,而是想搶敖武的工作。
「理由。」敖武淡淡地問道。
陸氏眼睛裡充滿了恨意和冰冷,說:「瘋狗就在這裡強--奸俺,下人就看著,他不救俺,還拿酒給瘋狗喝……」
每一個字,都是堅定有力,恨意濤濤!
我靠,這個富二代竟然做出這樣不是男人的事情。
不過,三次見到這個女人,怎麼都有黃色的成分,第一次是扒灰,第二次是陪青濤,這一次更是重口味。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敖武淡淡地說,「但是俺還是願意給你這個機會。」
陸氏聽到這句話,死灰一般的眼睛,亮起了光彩!
剛才敖武殺人的時候,他兩竹杆抽在瘋狗與富二代的第三條腿上的時候,就讓陸氏死去的心突然一跳,眼睛出現了一絲火花。
而現在敖武的這句話,就是把那一絲火花給點燃成一片火海了。
陸氏慢慢地爬了起來,她弱不經風,站了好幾次都腳軟地倒下去,但最後還是堅持地站起來,走兩步晃兩下,飽滿以下垂的大白兔晃動時使得她的身體重心更加不穩。
她慢慢地走到了瘋狗的鎦金大刀前面,用力地提起這把三十多斤的大刀,站起來時,還拿它當拐杖。
她的腳步越來越穩,到了富二代前面的時候,已經能站直身子了。
不得不說,這是個很性感的女人,雖然已經被摧殘得不成人樣,但是這樣光著身子,全身上下都充滿了誘惑力。
而她此時卻在敖武面前走來走去,根本沒有害羞。
或許,到了她這個地步,害羞已經不屬於她了。
「你知道嗎,你是俺最愛的男人……」她站在富二代前面,緩緩,溫柔地說道。
「但是你卻把俺推進了火爐里……」她舉起大刀,舉得高高,往下砍去。
一刀砍在富二代的手腕上,手腕一刀兩斷了。
已經暈過去的富二代,受此一刀,疼得又醒了過來。
啊啊啊——
殺豬一樣的慘叫!
「你醒了,俺們夫妻兩好好說說話!」陸氏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柔,但是動作卻那樣無情,她的刀又舉了起來,「半年前,你娶了俺,俺是好麼幸福,卻沒想到才兩個月,你就到外面找女人了,好,俺忍,但是你有一個禽獸一樣的父親,竟然要對俺下手,你來了,你看見了,可是你……」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聲音變得冰冷了起來:「你竟然讓你父親把家裡鹽生意權力都給你,你威脅成功了,你就這樣轉身走了,讓你父親沾污了俺的身子。後來你更是把你父親的一次次行為,當成看不見!」
她說到恨處,一刀就落了下去,富二代又慘叫了一聲,另一隻手腕斬斷了。
敖武在旁邊聽著她的話,這才知道,她的墜落史都是富二代一手造成的。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這個可憐的女人,這時候卻是惡毒的,每說一件事,就斬一下,把富二代的手和腳斬成一截一截的,血腥無比。
女人都應該是膽小的,但是女人膽子大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此時陸氏根本一點兒害怕都沒有,事情一件一件的敘說,從她被降為妾後的非人生活,到被送進青濤的床上,再到被瘋狗姦污,說到最後,陸氏笑了,笑得很開心,笑得淚都下來了。
她的刀高高舉起,落下時把富二代的腦袋劈成了兩半。
富二代兄,拜拜了!
如果他生前還有一個願望,一定是讓自己死在敖武手上,也不願意死在這個女人手上。
分屍完後的陸氏,赤果的身體被噴滿了鮮血,大腿上還沾有碎肉。她微喘著氣,拄著大刀,慢慢站直,隨後轉過身,向瘋狗的屍體走去。
她在瘋狗的大腿前面,舉起大刀,左一刀向右斜砍下去。
刀深深地砍進了瘋狗的兩腿中間,瘋狗這時候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原來瘋狗只是打暈過去,還沒有死。
但是這一刀下去,不用懷疑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陸氏的刀又舉起來,右一刀向左斜砍下去!
這刀法太好了,跟切蘋果一樣,一刀切兩片,前面有個蒂,兩小刀內八形的,就把蒂給切下來了。
瘋狗兩腿中間的那部分,就這樣被切下來了!
「啊呀呀呀……」陸氏突然尖叫起來,發起瘋,拿著刀狂砍起瘋狗的身體,把她之前受的苦,受的羞辱都從這刀上發泄出來。
一隻小蟲子從瘋狗的身體裡跑了出來,敖武第一時間看到,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卻意識到這東西不是好東西,馬上撲上去,但是小蟲子速度飛快,如同火箭一般,向廳外的天空射去,敖武追出去時,它已經消失在夜空中了。
意外了,沒想到瘋狗身體裡有這東西,不知道是什麼但也猜到是通風報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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